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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章 好基友

此刻,天空中漸漸泛起魚肚白,天矇矇亮後,商陸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了月雅跟槐米的房間門。

昨天晚上商陸睡得真是糟糕透了。

他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夢中他差點被一條男蛇猥褻。

那條蛇有著鋒利的獠牙和長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身上游移著,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和厭惡。

他想問問槐米和月雅,她們是否也遇到了同樣的事情。

月雅聽見敲門聲,打了個哈欠從床上起來。她睡眼惺忪地開啟門,看見商陸站在門口,她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槐米呢?”商陸問道。

“誒?”月雅眨了眨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轉過頭去,果然不見她。

商陸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安。他看了看房間裡,確實沒有槐米的身影。

隨後又走出房間,四處尋找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她。

其實剛剛他要是不說她都沒注意到槐米居然不見了!房間裡就這麼一個大活人還能沒影不成。

商陸走進房間後發現了被槐米設在床邊的禁制,料想她昨天晚上肯定也碰見那東西了,於是叫上月雅就準備離去。

月雅麻溜地換了衣服跟著商陸出了房間。三樓房間內,眼見槐玉近在咫尺的嘴唇就要湊上來,卻直接被她一巴掌打飛。

“滾!!!!你要是實在癢就拿拖鞋拍拍,老孃我現在怨氣大的很,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槐米老早就是這個脾氣,他躺在地上見怪不怪地撐起身子,饒有興趣地看向床上的她:“哦?我給你什麼解釋,說來聽聽。”

“我怎麼不記得最近做過有需要給你解釋的事情?”

“莫非你更年期到了?”

“你才更年期到了,”槐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還不是你的好基友?”

“他也被他的族群派遣出來緝拿我,就在昨晚,還鑽了老孃的被窩,揩了老孃的油。”

“你就不應該給我個解釋?”槐米心裡十分氣憤,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揩了油,這人竟然還跟沒事人一樣。

“有什麼好解釋的?”床上的人一臉無辜,“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

槐米頓時火冒三丈地站起來,拖著槐玉就給扔進了海里。

“把你的好基友給我搞定,不然就別上船了!”

恰好商陸跟月雅這個時候趕到了甲板,親眼目睹了槐米從槐玉的屋子裡出來,把他扔進海里的這一幕。

“槐米...你晚上去了他這....?”

月雅看了眼海里撲騰的槐玉,隱晦地問道。

“對啊,昨天我碰見了一隻臭蛇妖,就是這傢伙的好基友!”

“那臭蛇肯定是跟著他來的,他要是不解決掉那個臭蛇,就一輩子在水裡泡著吧!”

“哎呀呀,好惡毒的女人啊!”

海水中突然冒出幾串巨大泡泡,緊接著一幅美男出浴圖便展現在大家面前...忽略掉下面的蛇尾的話...

這個時候天才剛亮,大概凌晨五點左右,所以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發生的狀況。

那條粗壯的蛇尾巴捲起海里撲騰的槐玉就舉到了空中 ,還貼心地伸出手跟他打了個招呼。

“hi,好久不見。”

“我hi你個大頭鬼!”對方不但不領情,還對他打了一巴掌,“你把槐米那臭丫頭給摸了,福都給你享了,結果她晚上過來庫庫給我一頓錘?”

“鍋都讓我背了?”

看著槐玉溼漉漉的可憐模樣,她覺得也差不多了,便沒好氣地衝那一蛇一狐說道:“行了 ,別在海里泡著了,上船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二人得到她的准許,冬凌便化為人形,將蛇尾收了起來跟著眾人回到了槐玉的房間。

房間內由於昨晚槐米的一通胡鬧床上亂糟糟的,眾人只好圍在桌子旁坐下。

“說吧,怎麼回事?”

槐米從房間裡找出了兩條毛巾扔過去,沒好氣地說道。

冬凌接過毛巾擦拭著自己溼漉漉的身體,旁邊商陸則是死死地咬著牙盯著他。

昨天晚上就是這條蛇爬到自己的床上戲弄自己的!

“內個....我就是一時色迷心竅了,槐米妹妹,”冬凌訕笑著,十分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誰讓你如今用的這個人類身體長得太純情,是我喜歡的那一款,我沒忍住才摸了你的。”

“行!就當如此,我原諒你了,那你摸了商陸這件事怎麼說?”

槐米口中的話還沒說出來,商陸就一臉吃shi了的表情猛的站起來問道:“你你你你.....這件事你怎麼知道的?”

“聞到了呀,”槐米不以為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沾沾自喜道:“我們狐族可是以嗅覺聞名天下的,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冬凌的妖氣,而且還很濃厚。”

“由此可見,你們昨晚肯定親密接觸了,說,趁著我們不在幹了什麼...”

一人二妖滿臉八卦地盯著冬凌跟商陸,此刻他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妖怪猥褻也就算了,如今倒好 ,直接所有人都知道了 ,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所以!你必須給商陸道歉!”

“對不起....”

“哦對,還有我,也必須給我道歉!”

“對不起....”

槐米麵色正義,言辭懇切,顯然已經當上了輪渡判官。

見冬凌十分聽話,她滿足地點點頭,乘勝追擊道:“冬凌啊,你看你昨天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忙?”

“能不能別把發現我的事情告訴你們蛇族長老啊?求求你了。”

聽完槐米的請求,冬凌面露難色....

雖然他跟槐米交好,但蛇族族長對他也是好的沒話說...這次也是因為族長的信任,才會將他派出來抓人。

“哎呀,你就說在船上見過我,不知道我隨後往哪去不就行了,”她循循善誘著,“你看看,你現在也不知道我們在哪裡,只是在船上遇見了。”

“待會我們聊完你就走,如實彙報給你們族長,那樣不是既保全了我們的友誼,也報答了你們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