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三觀不正?
不,這是妥妥的五官跟著三觀跑,全都歪了啊!
看到玉壺的第一眼,林川還覺得他傷勢嚴重,有些可憐。
可直到將他扶起來,旋即藉著黯淡的月光,看清他的臉後。
林川才明白玉壺變成鬼後,為什麼會長相如此奇葩了!
此刻,他的五官宛若翻轉了一圈般猙獰扭曲。
無錯書吧玉壺眼睛是斜的,鼻子是緊挨著眼睛的,相貌要多獵奇有多獵奇。
而這卻長在一具酷似少年的軀體上,所以顯得極其不對稱。
見玉壺久久不醒,林川將其拖離了原地。
粘稠的血液在地上畫出一條長長的紅色紋路。
隨著海浪的拍打,血跡逐漸消失,而玉壺卻是消失不見了。
林川抬起頭,一座溫馨而又貧瘠的漁村映入眼簾。
這件事本就是玉壺有錯在先,被殺死也是無可厚非的。
即便現在的玉壺是未成年,但也理應受到死刑!
林川拖著半死不活的玉壺,喊走無慘道,“人找到了,我們走!”
無慘看了玉壺一眼,發現他還有一絲生氣,便沒再多說什麼。
只需相信,林川所做的一切皆合理,即可!
至於不遠處的漁村,無慘根本不會在意,他的眷屬遲早會光臨那裡。
“鳴女!”
無慘朝虛空中呼喚了一聲,隨著一道奇異的空間波動。
林川,玉壺,無慘三人一同回到了無限城。
叮咚!
悠揚的音律消失,林川睜開了眼,眼前依舊出現了那座至高無上的高臺。
這是獨屬於無慘的高臺!
它被所有樓宇環繞起來,形成了眾星拱月般的完美結構。
換句話說,就算其他樓宇都消失了,這座高臺也是不可能消失的。
“他便是你說的下一個人選?”
這時,本就敏感的無慘警覺起來,再三詢問道。
“不過,這種將死之人,也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嗎?”
將死之人?
聞言,林川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不知道!”
“有沒有必要不重要,但他成為上弦,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說完,林川轉身後退,為無慘讓出條道。
每次林川如此篤信,無慘就知道他十拿九穩了!
沒有任何猶豫,無慘伸出了手,指尖自動溢位一滴滴正在蠕動的血液。
血液宛若琥珀,暗沉而璀璨,只需吸收一滴,實力便會大增。
由人變鬼很簡單,可由鬼變人,卻是一個世紀大難題!
無慘在製造好眷屬後,總能感到一陣頭痛。
他每天都能莫名的接收到,來自於眷屬們海量的心裡話和視覺共享。
相當於,他每天眼前就有數十個小視窗,單是關閉起來就夠他煩得了。
如今,又來了一個!
已經完全喪失了生命氣息的玉壺,在接觸到無慘的血液時。
重獲了一線生機,他的整個身子也彈坐了起來。
起死回生是無慘血液的最強大的bug之一。
當然,如果使用不當,也可能遭到反噬。
要不然,無慘非得去復活繼國緣一不可。
當然,不是復活他與自已作對。
而是利用血之詛咒,把他變成自已的提線木偶。
這樣一來也好洗刷掉,無慘被一個凡人嚇破膽的鐵的事實。
下一秒,玉壺彷彿進入到了汪洋,特別多的海鮮環繞在他四周。
不多時,一個極其精緻,還閃閃發光的壺出現在玉壺腳下。
咻的一聲,玉壺憑空消失,獨自留下了一個壺。
壺身很小,斷不可藏人,但玉壺又從裡面爬了出來。
然而,本次現身的他,相貌越加醜陋,外形扭曲,五官錯位。
他眼睛長在嘴巴的位置,嘴巴長在眼睛的位置,導致他有異於常人的兩張嘴。
更為煩人的是,他還是個十足的話癆,且瞧不起任何人。
卻唯獨對無慘有種病態般的崇拜和尊敬。
重獲新生的他,一眼便看到了一旁的無慘。
僅此一眼,玉壺便瞳孔地震,顫巍巍的跪拜下來,絮絮叨叨道。
“沒想到這世間,居然還有如此完美的藝術品!”
“大人,我這是在做夢嗎?”
“如果是夢,那請別讓我醒來,大人,請允許我湊近點看看!”
玉壺兩張嘴都濃施粉黛,顯得極其不正常。
嗓音也是出奇的難聽,但他的確是上弦鬼中,最有鬼樣的了。
無慘冷笑一聲,一眨眼的功夫,一道血色閃電憑空飛出。
下一秒,無慘便託舉著玉壺的腦袋,語氣冰冷的道。
“住嘴!”
“拍馬屁的功夫省省吧,林川說過的,我已經聽膩了。”
躺著也中槍,這讓林川深感無語。
“我那不叫拍馬屁,而叫事實!”,林川撓了撓頭,一臉認真的道。
對對對!
無慘白了林川一眼,隨即隨意的將手中東西往他那兒一拋,雲淡風輕道。
“你說的都對,那這玩意兒,還是你拿著吧!”
那奇葩的長相,林川能打負一百分。
此刻拿在手裡,就如同燙手的山芋。
林川想丟,可手中的玉壺,卻是早他一步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道。
“啊啊啊!這是什麼醜八怪,完全沒有一點美感啊!”
“大人,大人……”,玉壺腦袋詭異的自轉起來,緊接著看著無慘大喊道。
Duang!
林川眼睛一挑,眸光逐寒,一個大鼻竇便往玉壺的腦袋上招呼過去。
啪的一聲,玉壺的腦袋居然陷下去了一個窩,他吃痛的回了頭。
然而,現在他的一切解釋和求饒都晚了。
林川秉承著能動手就絕不動口的原則。
對著玉壺的腦袋就是一連串的巴掌攻擊。
啪啪啪!
啪!
嗚咽……
還有天理嗎?
玉壺的腦袋都被拍扁了,臉紅的跟個猴子屁股一樣。
他躺在林川手心,就跟躺在地獄一般,讓他如坐針氈。
好在,林川及時停了手,在無慘看笑話之前,將玉壺的頭給拉伸了回來。
玉壺再度復活,可此刻的他對林川那叫一個尊敬。
喘氣都不敢大喘,卻又對林川的武力值感到十分困惑。
“別,別打了!”
“我收……收回剛剛的話,還不行嗎?”
玉壺不會輕易屈服,除非是真的被調教到位了。
聽到玉壺近乎求饒的話,林川一臉無辜的用半天狗的話,回道,“什麼?”
“我打過你嗎?”
“是我擅自行動的雙手打的,沒辦法,誰叫它們專治話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