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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被潛規則了

宮野明目現在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的。

宮野明目捂著自己暈乎乎的頭抬頭看一下貝爾摩德那嘴唇得意的笑容。

“不對,你不是也喝了那個酒嗎?”宮野明目說完後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了。

宮野明目自己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

這藥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時貝爾摩德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說道:“我只是說了沒有下毒藥...”

“所以你下的是春藥?”宮野明目說這句話的時候滿臉不可置信。

宮野明目剛說完心裡話,卻沒有想到貝爾摩德竟然饞自己的身子?

貝爾摩德這時放下了酒杯微紅著臉說道:“你小時候很聰明,但是你對情感這方面卻一無所知,”

“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已經死了,但你卻是個個例。”

“更別說我裸睡的小習慣了,這種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

宮野明目聽完後一臉震驚的說道:“我拿你當母親,你居然饞我身子?”

宮野明目說完後轉身就想開門走人。

但貝爾摩德先發制人的抓住了宮野明目的胳膊說道:“明目~”

貝爾摩德現在說話已經變得陰陽怪氣了,腦子應該已經燒壞了。

“貝爾摩德,你冷靜一點啊!”說著宮野明目掙扎著往門口走去。

此時貝爾摩德似乎已經沒有耐心了。

一把抓住宮野明目的胳膊扔到了那白色的大床上。

貝爾摩德僅用了一隻手就壓住了,宮野明目的兩隻手。

宮野明目此時拼命掙扎道:“放開我呀,我可不想節操不保。”

“來,我幫你脫衣服。”貝爾摩德說著就把自己的浴巾給卸了下來。

宮野明目臉紅的看著這一片春光,體內的血液正在沸騰。

“貝爾摩德,我跟你沒完!”

————

早晨的太陽透過窗戶曬了進來。

刺眼的陽光把沒有穿衣服的宮野明目給弄醒了。

此時宮野明目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臉上和身上都有口紅的痕跡。

脖子上和下面都紅紅的。

宮野明目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宮野明目現在的眼睛裡沒有了光,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看著窗戶。

“哎呀,沒有什麼糟糕。”這時貝爾摩德的聲音傳了過來。

宮野明目雙目無神的看了過去,只見貝爾摩德拿著一袋包子走了過來。

貝爾摩德把包子放在了桌子上後。

轉身看著感覺像死人的宮野明目說道:“我吩咐人給你買了你喜歡吃的包子。”

宮野明目有氣無力的說道:“哦,你放桌子上吧。”

宮野明目說完後就直接繼續的閉上了眼睛,宮野明目只感覺自己現在腰痠背痛。

“好了,你這樣子很不乖。”貝爾摩德說著就躺到了宮野明目的旁邊。

昨天晚上玩的實在是太野了,宮野明目自己居然有這麼瘋狂的一面。

宮野明目完全是被壓在身下的,這簡直就是犯罪啊,惡劣的犯罪!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宮野明目吸了口氣後又深深地探了出來說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貝爾摩德靠近親了一下宮野明目的臉蛋後妖豔的說道:“好了,快點起床吧。”

“要是再不穿好衣服的話,那我就只能繼續滿足你了~”

宮野明目聽完後猛地一下坐起了身子,然後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

宮野明目低頭往床邊看去,才發現已經掉在了地上。

但是衣服好像都被撕破了...

宮野明目一臉無語的說道:“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碎了。”

宮野明目到現在還沒料到,自己居然還會被潛規則?

“Sorry啊~我叫人幫你再買幾件吧。”貝爾摩德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電話。

宮野明目聽到後直接毫不要臉的說道:“要最貴的,而且要黑紅調色的。”

“好的,好的。”貝爾摩德沒有在意的答應道,反正也就是幾件衣服。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還不如多白嫖幾件衣服。

這時貝爾摩德接完電話後扭頭邪魅的問道:“小傢伙,那我們現在的關係是什麼呢?”

宮野明目聽到後頓時就黑下了臉。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把你踹飛了。

宮野明目想到這裡後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關係還是義母義子的關係。”

貝爾摩德聽完後臉色並沒有表現出不悅。

而是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是喜歡宮野志保對吧?”

宮野明目聽到後並沒有慌張,他則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思田進川他就放在你那了。”宮野明目平靜的說完了這一切。

貝爾摩德似乎猜出了什麼,但是並沒有開口詢問。

————

宮野明目穿著昂貴又嶄新的衣服回到了青山藥物研究院。

宮野明目剛來到門口思田進川就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說道:“大哥,你回來了。”

“大哥,為什麼說個事第二天才回來?”思田進川說著走了過來。

宮野明目聽到後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這還不都賴你,累死我了。”

“你呀,今天站完這個崗就去貝爾摩德那裡了。”宮野明目說著就往研究所裡面走。

思田進川雖然一臉不情願,但也是沒有辦法的。

宮野明目要是聽到他敢說一個不字的話,肯定不會給他一個好果子吃。

宮野明目剛被潛規則現在要急需的尋求安慰。

“真希望姐姐不會察覺到什麼。”宮野明目說走就走進了研究所。

“你昨天去哪了?”宮野明目剛走進來就聽到了琴酒那冰冷的聲音。

宮野明目聽到聲音後移動的腳一頓,就轉頭笑嘻嘻的解釋道:“我去貝爾摩德那裡辦了點事。”

宮野明目轉頭就看到了琴灑一個人抽著煙站在那裡,看樣子是似乎刻意等自己過來。

不知道伏特加跑到哪裡去了。

“你在她的房間裡辦事,辦了一夜?”琴酒說著就慢步走了過來。

琴酒剛走過來就聞到了一股熟悉,又讓自己噁心的氣味。

這時宮野明目脖子上的口紅印記還沒有被擦掉。

“沒想到啊,我是真沒想到。”琴酒低頭看著宮野明目脖子上的口紅惡趣味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