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目離開工藤新一的家後,就把這件事說給了阿笠博士聽。
起初阿笠博士還不相信,但直到宮野明目自報身份和好說歹說。
阿笠博士才最終相信,然後宮野明目把血液樣本帶回實驗室儲存起來了,
宮野明目在忙碌完這一切後,就拖著勞累的身體回了家,因為打車比較費錢宮野明目是一路走回去的。
宮野明目把之前剩下的錢都給取了出來然後藏到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這件事情組織的人並不會知道,
晚上9點22分。
宮野明目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家門口。
宮野明目從腰間拿出了家門的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啊——好累啊!”
宮野明目身體一輕就直接躺在了破舊的木床上,宮野明目睜開眼看著這黑乎乎的天花板。
真不知道我這麼做是對是錯...
讓工藤新一活下來,又讓阿笠博士知道組織的事。
我到底在做什麼呢?
如果讓志保姐知道的話肯定會罵死我。
宮野明目無奈的看著天花板閉上了眼睛,連衣服都沒有脫。
時間一閉眼就過去了。
宮野明目醒來後簡單的洗了把臉後就快速的前往了青山藥物研究所。
宮野明目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青山藥物研究所。
“喲,老大回來了?”
宮野明目剛踏進這個門一個看起來剛滿18歲的少年走了過來。
宮野明目聽到聲音,扭頭看了過去。
原來是思田進川這小子,看起來講的挺清秀的,但是在組織裡各項成績非常好。
以前是組織裡的孤兒,而且經常還被欺負。
宮野明目仗著自己的身份幫助過他,宮野明目還把他送到了貝爾摩德那裡。
貝爾摩德也非常喜歡的他,如果以後出了什麼事宮野明目也放心。
宮野明目疑惑的轉身看著在那裡微笑的思田進川開口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你不應該在貝爾摩德那裡嗎?”
“我不是讓你待在貝爾摩德那裡討好她嗎?”
思田進川開心的走上前說道:“老大,我給貝爾摩德大人提過一嘴。”
“但是...大人開始不同意,我好求歹求大人才讓我過來。”
宮野明目聽完後肺都快氣炸,宮野明目情緒直接爆炸的說道:“你瘋了!”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嗎?”
“你還敢求她,然後讓她讓你來這裡送命?”
“你是急著在這赴死嗎?”
宮野明目說得非常的大聲,周圍站崗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思田進川一個18歲的男人站在一個15歲的孩子面前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宮野明目只感覺現在自己非常的心累。
貝爾摩德現在應該等著自己過去求她呢。
宮野明目現在只感覺自己非常的頭疼。
思田進川見他不說話後就斗膽的開口解釋道:“我就是想跟老大您做事。”
“所以才開這個口的...”
宮野明目聽到後火氣有飄的一下上來後說道:“連我都想帶著人離開這個鬼地方。”
“要是可以的話,我早就跟著貝爾摩德做事了。”
“我不讓你在這裡,是怕你在這送命!”
“算了,等一下再找你算賬!”
宮野明目說著就帶著火氣走進了研究所。
這時旁邊的長澤永山看到宮野明目走掉後。
就上前走了上來小聲說道:“你怎麼惹了這個大善人。”
長澤永山也是個孤兒20歲出頭,琴酒根本不重用,所以可信一點,
長澤永山已經在這當了4年的門衛了。
思田進川聽到後疑惑的問道:“大善人什麼大善人?”
長澤永山看他不知道於是開口解釋道:“在這裡的人都知道大人是個大善人。”
“我們這裡面的人都受過他的恩惠。”
“之前有一個叫做織田的人辦事不力,琴酒生氣要殺了他。”
“當時大人跟他是第一次見面,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幫他求情。”
“大人好說歹說才救下那個人的命,這還不止一個呢。”
“如果沒有這位大人那些人都會死掉。”
“我說句要命的話,琴酒大人那就是些瘋,這些年殺掉的成員還不少嗎?”
長澤永山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靠近思田進川的耳邊說的。
要是讓琴酒知道有人在說他壞話的話,那顯然這人的命是沒有了。
大人這個詞是隻對內部成員才有的,就比如說琴酒,貝爾摩德,龍舌蘭那些的人。
顯然,這些人已經認定了宮野明目。
而這位大善人宮野明目此時正在焦急的去往宮野明目的辦公室。
研究院非常的大,周圍的人都會按時巡邏。
辦公室在研究所的第二層,現在這個時間宮野志保應該就在辦公室。
宮野明目在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停下了腳步。
“唉,應該沒事的。”
宮野明目在說完這句話後,就扭動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研究所只安裝了監控,但也只是在樓道里面。
竊聽器在研究所根本沒有,組織還會定期的大規模搜查,看看有沒有竊聽器。
Boss之前就下過命令研究所,是禁止裝設竊聽器的。
尤其是做實驗或者是辦公的地方,那裡面連監控都沒有。
辦公室裡面有一臺電腦,旁邊的鐵櫃裡面裝著生物報告的資料夾。
此時宮野志保正穿著一身白大褂坐在電腦前打字。
“怎麼琴酒你又不敲門就進來了?”
宮野志保說這話的時候頭也不抬,認真地盯著今年1994最新款的電腦。
宮野明目在看到宮野志保的時候那些心累和生氣都在那一刻消掉了。
宮野明目勾起了嘴角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走了過去。
宮野志保正在奇怪琴酒幹嘛不說話的時候。
宮野明目突然伸手在身後她挽住了宮野志保的脖子。
宮野志保打字的手一愣。
宮野明目故意的靠在她的耳朵邊溫聲道:“怎麼,難道只有琴酒不敲門才進來?”
“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琴酒,怎麼就沒想到我身上?”
宮野明目說完後就故意的在宮野志保的耳根哈了口氣。
宮野志保感受著耳邊傳來的一股熱氣,突然就臉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