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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貝爾摩德

第二天。

清明的早晨。

“啊~”

“還是監獄裡睡得舒服...”

明目起身狠狠地伸了個懶腰後就撓了撓自己有點亂七八糟的頭髮,這時目暮警官手中拿著一杯咖啡開啟了未上鎖的牢籠說道:“好了,明目我給你買了三明治,你趕緊出來吃兩口吧。”

目暮警官早就率先來到了警局幫明目開啟了鐵籠,明目也早就敏銳地察覺到了,但是由於身體太累並沒有理會,所以就繼續閉著眼睡著了。

明目從鋼硬的鐵床上起身後用手挺直了自己那有點發硬的腰板說道:“那真是謝謝你了目暮警官。”

明目說著就直接走出了牢房,明目出來後伸手拿過了三明治開啟一看,發現是紫薯豆沙味的。

明目也沒有太在意,拆開面包的包裝後就開始吃了起來。

一個普通的中年警察拿著一個檔案袋過來打招呼道:“喲,明目你又被關起來了。”

明目舉了舉自己手中的三明治笑著回應道:“對呀,又在牢房對付了一夜。”

而周圍的警察已經拿著咖啡和資料夾開始坐在辦公桌前開始工作了。

他們見到明目的時候也並不驚訝,有的還熱情的上前打著招呼,明目可是這裡的常客,幾乎每個星期都要來兩三次,一來二去就這樣熟了。

這時穿著西裝的高木警官走了過來說道:“明目你又進來了呀,我看你這一個星期都沒來了。”

高木警官說話有點耿直了,明目聽完後有點非常的無語,但是明美也沒有責怪,他只是吃著三明治和平常的語氣說道:“高木警官我看你有一段時間沒有女朋友了,你什麼時候找個女朋友給我開開眼?”

明目說完嘴唇邪魅一笑就徑直的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了高木警官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羞紅著臉。

警視廳警局門口。

明目看著天空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開心的說道:“今天是陪志保姐的日子,我可要好好的打扮一下。”

明目說著就面帶笑容的走到了馬路邊,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然後開啟車門坐了進去看向司機笑著說道:“司機去離這裡最近的澡堂。”

司機扭頭透過窗戶看了看旁邊的警視廳後扭頭看向了後視鏡說道:“年輕人,你在這裡有親戚嗎?”

這個司機已經看起來50多歲了,頭上還能看見黑髮裡面還有隱隱的白髮,臉上還能看見一兩條皺紋。

明目心情愉快地靠著窗戶點點頭說道:“是的,在這裡面還是有點關係的。”

明目說完後這一路來就沒有再說話了,明目這段時間還存了一點錢,去遊樂園的話足夠三人花銷了。

明目坐著計程車來到了澡堂,明目剛開啟車門下車抬頭就看到了澡堂這兩個紅色大字,這種澡堂一般是提前下班的社畜和大爺大媽們用的,反正挺便宜的。

明目還在去澡堂的路上下車買了個衣服,衣服也不貴總價值和平常普通人買的衣服是一樣的。

明目手中拿著一套衣服來到了前臺對著戴著眼鏡拿著報紙的40歲大叔說道:“大叔,我要櫃子的鑰匙。”

“話說大叔,你是不是瘦了?”

明目說著就露出了笑容伸出了自己的手,大爺穿著花紋襯衫,臉上還戴著一副老花鏡,臉上還有幾條清晰的皺紋。

大叔聽到後放下書籍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皺起了眉頭試圖想要看清眼前這個人的外貌,大叔再拿出眼鏡布擦了擦老花鏡後才徹底的看清楚道:“哎呀,是你呀,小夥子。”

“諾,這是你的鑰匙。”

大爺說著就從自己桌櫃旁邊的箱子裡拿出了一串鑰匙遞給了明目。

明目伸出右手接過鑰匙後,放在手心低頭看著上面寫著的數字後挑了挑眉頭說道:“大叔,我的是39號,不是29號...”

大叔聽到後身體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撓了撓頭裝作尷尬地笑道:“哎呀,是嗎?”

“那應該是我記錯了。”

大叔說著就從旁邊翻找出了寫著39號的鑰匙,明目把29號的鑰匙丟了過去,然後伸手接過了39號的鑰匙說道:“大叔啊,有時候不要懷疑自己的記憶。”

明目說著轉頭就從櫃子裡拿出一塊長長的白毛巾和一個臉盆後,就走進了冒著熱氣的澡堂。

明目走進去後扭頭左右看了看疑惑的說道:“難道是我來得太早了嗎?”

“怎麼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往常明目走進來的時候都能看見一些大爺在那搓背,但是今天這裡就突然安靜的要命,明目穿著一條彩虹小馬褲衩手中拿著臉盆和毛巾愣愣地站在那裡。

在足足的安靜了幾秒鐘後,明目有點心累的嘆了口氣說道:“唉,你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

“貝爾摩德,你到底來幹嘛?”

明目說著臉就立馬冷了下來表情也變得不善了起來,而之前遞給自己鑰匙的大爺,這時從後面走了出來用之前的語氣說道:“小夥子還看來還是被你識破。”

說著大叔就伸手抓住了自己脖子上的肉,然後一甩手狠狠的一撕臉皮就直接被撕了下來,而露出的則是帶有美麗金髮的貝爾摩德。

身上的皮囊也隨著貝爾摩德的鼓動掉在了地上,明目轉身看著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的貝爾摩德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貝爾摩德,你來這裡幹嘛?”

貝爾摩德雙手叉腰眼神挑逗的說道:“我當然是來看我這個小寶貝的了,這麼多天沒見,有沒有想我呀?”

明目聽到後瞬間冷著臉說道:“想你是沒有,想你去死倒有。”

貝爾摩德就是這個處處針對自己的女人,自從12歲脫離宮野志保的領養後,就直接來到了強度的訓練,做任務甚至連工資都沒有,而這一切都是貝爾摩德都在搞鬼。

12歲之前都是跟著宮野志保一起住的,我那個時候雖然有訓練,但只是普通的射擊訓練外加其他的十幾門課程。

但是在那脫離了宮野志保之後,歡迎自己的就是強烈的訓練和課程,把自己綁在鐵軌上回答問題都是小意思,什麼趴在沙漠裡前行十幾個小時,在真炸彈爆炸的一分鐘前拆除炸彈。

這些對於明目來說以前可是家常便飯呢,而在自己調查詢問過後才發現,這些都是貝爾摩德搞的鬼,她似乎一直對宮野一家抱有很大的敵意。

但是因為琴酒的關係,貝爾摩德無法找宮野志保和宮野明美這兩個人的麻煩,所以貝爾摩德只能來找自己的麻煩,琴酒難怪不派人監視自己,原來是自己根本不重要。

所以琴酒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把這一重任交給了貝爾摩德,而貝爾摩德也時常來找自己的麻煩...

貝爾摩德眼神挑逗的盯著明目的彩虹小馬褲衩,明目瞬間就被整害羞了連忙拿臉盆擋住自己的下半身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別老是盯著別人的下半身看,行不行?”

貝爾摩德抬頭看向了明目那精緻的小臉蛋微笑著回應道:“怎麼小男孩被整害羞了?”

“不要這麼見外嘛,讓我再多看兩下。”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明目聽到後用看一種白痴的眼神看著貝爾摩德那絕美的臉蛋說道:“我剛進來的時候發現周圍就只有你一個,平常的時候周圍都會有那些搓澡的大爺坐在那裡聊天。”

“所以從剛開始我就警惕起來了,我的鑰匙原本就是29號,但我故意說我的鑰匙是39號,其實就是在試探你。”

“他才40多歲,而且我也是這裡的常客他沒理由記不住我的鑰匙編號,這裡的每一個箱子都是固定的,就那麼幾個。”

“我隨便一說你就露出馬腳了。”

貝爾摩德聽完後欣賞的拍了拍手然後慢慢的走了過來說道:“你的警覺性比我想象的還要高啊,不過你很快就要死在這裡了。”

貝爾摩德說完就一臉陰狠的快速拿出了手槍對著明目的頭部開了一槍,明目一個閃身快速的躲過了這枚子彈。

然後明目一個閃身加大跳就躲到了熱水池裡面,明目因為洗澡的問題並沒有帶手槍,手中的白色毛巾和臉盆在剛才跳躍的過程中丟掉了,

貝爾摩德也深知這一點,於是她舉著這手槍就慢慢的走了過來說道:“躲在坑裡的老鼠,快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