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個女子,正是王小鈺,後來我才知道,她是這個組織裡的副組長,除了李城樟,這裡的二把手就是她了。
我觀察這些同事的穿著,每個人都十分的乾淨整潔,又瞧了瞧自已的身上,與人家對比,是何其的埋汰,確實,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洗衣服沒洗澡了。
與同事們互相寒暄過後,他們就各自回到自已的電腦旁工作去了,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做的都是什麼工作,但是給我的感覺,這項工作應該不輕鬆,因為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特別嚴肅。
此時,李城樟說道。
“臧小涵,跟我來”
隨後我便跟著李城樟到了這層樓的一間辦公室。
“臧小涵,你就坐在那,觀察著電腦,將發生的事情全部記載下來就好了,這就是你的工作”
對他說的話,我一開始還是深感好奇,電腦能有什麼好看的,我之前天天在家裡看電腦,監控裡的東西又有什麼好記的。
對此,我深感不耐煩,“嗯”的一聲,又開始問他到哪裡能找到蘇逸飛。
見此,他依舊是什麼也沒說,沉默半晌過後只撂下了一句話。
“到時候,聽我的命令列動,來到這裡,多餘的廢話不要說”
見李城樟什麼也不願透露,我也只能作罷,說道。
“行行行,我不問了,那我能不能先出去洗個澡,然後再回來工作?”
李城樟掃了我兩眼,笑了笑,說道。
“要洗澡啊,出去幹什麼,在這裡洗就可以了,別耽誤了工作”
說完,他走到了一面牆的旁邊,按了一下牆上那綠色的按鈕,說道。
“看吧,就在這裡洗就可以了”
這一幕又是令我驚掉了下巴,只見李城樟按下按鈕後,一道牆壁緩緩的移動開來,緊接著就出現了一道暗門。
我走進去一看,這道門裡正是一間澡堂,面積很大,分男浴女浴,男女之間都是封閉隔離開的。
我對李城樟說。
“好傢伙,你這小小的地下室,到底有多大的面積?”
李城樟聽完後笑了笑,繼續按動起牆壁上的另外一顆按鈕。
當他按下一刻,此時又是一道暗門出現,餐廳一下子又出現在了眼前。
“小夥子,看到了沒,我們這裡是完全封閉的,你工作期間,全程不能與外界的人進行接觸,吃喝拉撒睡,這裡全包,我們會定期出去執行任務,放心,不會給你憋瘋的,你想出去的話也可以出去,但是千萬不能與外界的人透露這裡分毫,不然協議上的後果你懂的”
聽他說完,我想了想,我當時倒是沒有注意到什麼後果,哎呀,反正有辦法救蘇逸飛,怎麼樣都行啊。
李城樟最後告訴我這裡上班的工資,不是按月結算,也不是按照季度結算,到了一定時候,自然而然的會打在我的卡里,這一點叫我不必擔心。
於是,我就開始正常工作起來,辦公桌上放了很多卷宗,看樣子都是沒有解決的一些超自然現象,我開啟一個卷宗,看了起來。
“2009年4月29日,大興安嶺一片地區的山林之中,出現了像車輪那麼大的腳印……”
卷宗裡除了檔案報告的內容,還附帶著那些拍到的腳印照片,這些腳印都是群民發現的,但是事後為了怕引起恐慌,政府自然是不會承認這些事,後來進行了闢謠,為那串腳印的出現,隨隨便便的安插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看著眼前的這些卷宗,我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完這個,又拆開了一個。
只見這個卷宗上寫的某某地方,驚現蛇頭人身的變異人……。
至於在什麼地點,我想我就不必說了,這個卷宗裡面的內容倒是新鮮,但是結果同樣也是沒有下文,至於為什麼會出現變異人,來源在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我一邊看著一邊想,那這次出現的半人半鼠的嬰兒,這肯定也是絕密檔案吧,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什麼時候能弄清緣由。
這一下午,我就不停的在這裡翻看著這些檔案,直至看到了一個關於哈爾濱貓臉老太太的卷宗。
貓臉老太太的這個事,想當年在哈爾濱可是無人不知,談其色變,這簡直就是當時哈爾濱人的心理陰影,弄的整座城市人人自危,大晚上的不敢出門。
貓臉老太太的事情是在上世紀90年代發生的,那個時候我的年紀還小,還在上小學,我聽過別人講過這個故事,據說好像是一個老太太死了,停屍在房間裡,後來有隻貓進來撲到了她的身上,然後這個老太太就詐屍了,開始對自已的家人進行瘋狂的撕咬,據說咬死了好幾個,然後開窗逃離了家,傷及了幾名路人。
警方對此派出了大批的警力,但是貓臉老太太的蹤跡也沒有找到,至於她最後到底去了哪裡,那就不得而知了,這件事情至今還是未解之謎。
我小時候只是當個睡前小故事聽,我覺得這是家長怕小孩子晚上出去亂跑,就對他們說外面有可怕的貓臉老太太,這是專門嚇唬小孩子的,直到現在我看到手中的卷宗,才清楚的瞭解到當年的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戲談,是真實發生的。
卷宗裡還有著幾張已經泛黃的照片,照的都是當年被貓臉老太太所殺死的路人。
我看了兩眼照片,就直接看不下去了,這些人的死狀,簡直比峰叔的死狀還慘烈。
這時,馬剛與王小鈺突然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