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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匆匆忙忙一小道

陸行自已也說不明白,為什麼自已的直拳這麼有威力,發瘋的男人此時已經變得安靜,或者說已經昏了過去。

幾個年輕人對於陸行的出現像是見到了黑暗後的曙光。“哥,你快救救我哥們!”

“他到底怎麼了?”陸行甩甩手問道。陸行不知道男人的骨骼是否會比女人堅硬,他只是感覺這一拳帶來的反作用力也十分的疼。

這幾個年輕人都是北京人,或者說是北京戶口,幾人是北京一所某大學的在校生,同樣是因為今天是週末,幾人就來到了懷柔玩,發瘋的男人叫王陽,幾人來到懷柔的時候並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原本晚上的露天燒烤是白天幾人就計劃好的,可是晚上在烤肉時,王陽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在幾個人穿串時,王陽就表現的不正常,開始大口的吃生肉,越是那種帶血的生肉王陽吃的越香,嘴裡還不停的說這些什麼,即使記在他身邊的人也聽不清王陽究竟在說什麼。

被王陽撲倒的女孩則是王陽的女朋友,大家都叫她欣欣,欣欣是一個比較有潔癖的人,當她看到王陽

吃生肉時表現出了作為女朋友的強勢,一把抓起王陽的手隨手甩了一個耳光過去。並對王陽進行了一番呵斥。

王陽被欣欣甩了耳光以後,呆滯了幾分鐘。而欣欣這個時候也因為心裡噁心而回了屋裡,呆滯的王陽愣了幾秒鐘後就開始“發瘋”,先是踢翻了一旁裝生肉盆子,然後開始對身旁的人大聲怒罵,和王陽一起負責穿串的男同學也是個暴脾氣,他認為王陽雖然受了女朋友的氣,但是不應該和他們發火,於是就回罵了幾句。

發瘋的王陽沒有和他對罵,而是一口咬在了這個男同學的手腕上,這一口直接將男同學的手腕咬出了血,這個男同學也不甘示弱。就和王陽扭打了起來。男同學仗著身高優勢將王陽打翻在地,其他同學見到兩人打了起來就急忙將二人拉開。

躺在地上的王陽發出了幾聲怪叫,然後就站起身來,也就是陸行和小白當時看到的狀況。

再說這個農家院的大姐,他直接去謝老闆家敲門其實只是單純的覺得謝老闆家的那個小時候應該會武功,他擔心的並不是顧客,而是擔心幾人鬧出事毀了自家的院子。對於陸行的到來的確是個意外,這個意外不單單是幾個大學生,對於農家院的大姐也是,畢竟這個社會上沒幾個人願意管閒事。

聽了幾人的話,陸行心裡有了判斷,這個王陽應該是衝到了什麼,可是這有點突然,正常人是不會無緣無故的衝到鬼魂附體的。

“你們白天來了以後有去過什麼特殊的”地方嗎?陸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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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搖搖頭。陸行顯然是不相信這些人的回答,但是又沒有什麼很好的辦法,只能像振梁對待楊爽那樣,:“先給他捆起來吧。”

“用什麼捆。”一個女孩問道。

“當然是繩子了。”陸行沒好氣的說道。

聽了陸行的話,老闆娘回屋裡迅速拿出一根麻繩,遞給陸行。

陸行看了一眼,對旁邊的人說道“你去捆。”

陸行不去的原因很簡單,他在這個群體裡屬於外人剛才衝動的出手完全出於本能,現在他多少有一點後悔,如果這個王陽以後出了什麼問題,最大的責任一定是他,或者說這幾個人一定會將責任推給陸行。

那個男同學接過繩子仍然有些膽怯,目光掃向眾人像是在求助,幾秒鐘後終於有一個膽大的人站了出來,拽著繩子的一頭說道:“咱倆一起給他捆上。”

就在二人捆王陽的時候,小白和謝老闆一起走了過來,謝老闆見到陸行點了點頭,對那個大姐說道:“我已經給小袁道長打了電話,他現在就過來。”

“小袁道長?”陸行聽到道長兩個字有些驚訝,東嶽廟的那位神秘老師父讓自已來懷柔,難道就是這個小袁道長?

陸行迅速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向後退了兩步,一是決定退出此事,二是想看看這個小袁道長究竟是什麼人物。

一個小時功夫的小袁道長終於到了,小袁道長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觀便裝,腳踏一雙國產運動鞋,這個搭配多少有點彆扭,讓陸行失望的是這個小袁道長似乎和自已的年齡相仿,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在小袁道長到來之前,王陽已經醒了,醒來後的王陽似乎沒有恢復正常,而是直勾勾的看著身旁幾人,因為有了前車之鑑,在給王陽捆綁時陸行叮囑那兩個人把王陽的嘴堵上,所以這個時候的王陽也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有些呆滯。

小袁道長進了院子就對周圍十分警惕,“這院裡好大的陰氣,你們弄了什麼?”

農家院的大姐似乎和這個小袁道長相識,見到小袁道長以後就開始不停的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大姐對剛才事情的經過進行了一番添油加醋,說的什麼邪乎(誇張)!

聽了大姐的描述,陸行心中想樂,記不清在哪裡看過一個實驗,挑選一百個普通人,然後由發起者向第一個人講一個不超過 500 字的小故事,然後由他進行向後傳遞,當第一百位傳遞者再次描述這個故事的時候,這個故事已經完全變了模樣,甚至違背了故事最初的中心點,難怪古人講“人云亦云”,若是招募一千個人,恐怕這個雲都已經脫離了銀河系,不知去了哪裡。

聽了大姐的話,小袁道長還是再次求證和王王陽同行的幾人。“你們今天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嗎?”

眾人還是搖頭不答,小袁道長也同樣不相信幾人的態度,繼續說道:“現在有問題的不單單是他,你們每個人的身後都有著很濃的陰氣。”

小袁道長這話一說,幾人都露出一絲驚慌,王陽的女朋,低聲說道:“我倆今天去了水庫,然後……”

“然後什麼?”小袁道長急切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女孩一臉尷尬的說道。

“你必須說,如果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該如何幫你們。”小袁道長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倆今天在水庫,那個了……”女孩頭埋的很低說道。

“哪個?”小袁道長追問道。

“就是……那個唄。”女孩滿臉通紅。

也不知道這個小袁道長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有意羞辱女孩,還是追問道:“到底是哪個啊?”

咳咳咳,站在身後的陸行咳了幾聲,小袁道長回過頭看著陸行仍是一臉迷糊。

陸行只好走到小袁道長身旁低聲說了一句:“就是男女之事。”

聽了陸行的話,小袁道長則是一臉尷尬,先不說小袁道長是否經歷過男女之事,目前來看,他對這種“打野戰”方式還是相當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