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又有命案了?”蕭揚此刻也趕赴了現場,一臉怪異的看著林楠,怎麼這小子出現在哪裡?哪裡就有命案?去一趟中央公館,遇上了曹華自殺案,去了一趟方塔村,死了好幾個。過大橋買早餐,橋塌了,你敢信?
還從橋墩子裡發現了一具屍體,來江城大酒店吃飯,好傢伙,都能遇上包子裡面包著手指頭的。
林楠察覺到了蕭揚看自己的眼神不對,難道柯南體質被他察覺到了?那會不會就把自己囚禁在刑偵大隊裡不讓自己出來了吧?一想到這裡,林楠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蕭隊,是客人在吃飯的時候,發現了自己吃出了一截手指頭。我已經把後廚暫時控制住了。”林楠急忙的轉移蕭揚的注意力。
果然一聽案件的蕭揚,注意力轉移到案件上面,暫時不想林楠的事情,說:“你們六組已經負責大橋案了,這個案子就交給別的組吧。”
“別啊!隊長,這個案子說不定是跟大橋案有關係,說不定我們可以併案處理。”林楠著急的說道。因為系統沒有提示新的案件發生,那麼也就是說這跟大橋案有關係,這也算林楠發現系統的一個bug。
但是,這些他沒有證據,也不可能說出來這樣的事情,說出來誰信呢?
蕭揚瞥了林楠一眼,說道:“行了,這個案件就交給別的組吧,你不能連肉帶湯都喝了啊!你吃肉,也得讓別人喝點湯吧?你們還是負責大橋案就行了。”
“隊長,這句話你就說的不對了,我們都是為了破案,為了早日抓到兇手,什麼吃肉喝湯的?!我是為了早日抓到兇手,還被害人一個交代而破案,不是為了吃肉喝湯而破案的。”林楠義正言辭的說著,在周圍幾個人的眼中,林楠的形象迅速的變的高大了起來。
連歐陽悅看林楠的眼神就變了變,不再充滿鄙夷。
蕭揚被林楠氣的夠嗆,這小子在這堵他呢,不過還是說:“你們還是專心的破大橋案,這個案件你們暫時就不用參與了。”
見沒辦法,林楠也只好作罷,他也知道,他沒有任何證據,去證明這件案子會和大橋案聯絡到一起,不過自己會換個方向查,如果說大橋死者的身份查明瞭,那麼這個人也一定是和大橋死者有關係的人,換句話說,也就是知情人。
新的法醫也已經到來接替了謝友蓉的工作,蕭揚讓幾個人都先回去休息。
幾個人在門口告別,林楠最後看著秦果兒說:“果兒,走,我送你回家。”
回家?聽到這兩個字的秦果兒臉色變得不自然了起來,說:“不用了,我就去隊裡的宿舍就好了。你把我送隊裡就行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林楠看出來秦果兒的臉色不對勁。
秦果兒強顏歡笑的說:“沒事,你把我送宿舍就行了。”
“這樣吧,你跟我回家,先去我家住一晚,我那什麼都有。”林楠說道。
去我家住一晚?秦果兒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她扭扭捏捏的說道:“這不好吧,我們發展的是不是太快了?”
“你沒有發燒吧?說什麼胡話呢?我家房間多,你先隨便住一間。”林楠把手放在秦果兒的額頭上,摸了摸說。
秦果兒的臉更紅了,有一半都是被氣的,她狠狠的踩了林楠一腳,說:“我開車!你坐一邊去!”
這女人怎麼生氣了?我說啥了?我幹什麼了?林楠則是一臉霧水的看著突然生氣的秦果兒。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吱!”林楠剛上車,還沒坐好,秦果兒一個急剎車,林楠的腦袋差點撞上擋風玻璃上。
“大姐,你要謀殺親夫啊!”林楠滿臉委屈的說著。
秦果兒臉色一紅說道:“呸,你是誰親夫?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家在哪裡?”
“中央公館!”
這倒是引起了秦果兒的驚訝了,這個地方她是知道的,因為她的父親也在這裡買了一套房子,曹華案只是聽說他在那邊,沒想到他竟然住在那邊。
車子極速的向前竄去,林楠有車神系統,但是他不害怕,但還要做出害怕的表情,因為自己表現的越害怕,秦果兒似乎就很開心。
“唉!女人太難伺候了。”林楠心裡想著。
步雪晴每天都休息的很早,作為林楠的私人管家,她是睡到一樓的客房的,聽到門響的一霎那,步雪晴知道是老闆回來了。急忙穿上睡衣,走了出來。
秦果兒沒想到的是林楠所說的房子竟然是九號樓的樓王,要知道當初自己的父親想要買這套房子,都沒有買下來,買下來的竟然是一個派出所的警察,說他是孤兒?說他只是一個小警察?誰相信?而這裡面竟然還住著一個容貌都不輸於自己,而且穿著清涼的美女。
“林楠,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秦果兒眼睛中含著淚水,她可以不計較邰佩玉,因為邰佩玉是用命救了林楠一命,再說邰佩玉也已經香消玉殞了。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林楠擁有其他的女人,這是她的世界觀和道德觀所不允許的。
說完,奪門而出就要走。
步雪晴哪裡能不知道這是秦果兒誤會了,急忙追了出去,去跟秦果兒解釋,獨自留下林楠一臉的懵逼。
我是這種人?我是哪種人?林楠一臉的疑惑。家裡有一個女傭,有個私人管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不一會兒的功夫,步雪晴和秦果兒手挽著手,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林楠知道步雪晴應該已經跟秦果兒解釋清楚了。
“既然老闆你回來了,那我就收拾一下東西,回宿舍住了。”步雪晴對著林楠說道。
“雪晴妹妹,這麼晚了還要去哪裡?就在這裡住吧,沒事。咱們姐妹倆晚上說說話!”秦果兒率先開口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就這麼決定了。你有意見?”秦果兒的眼睛含著殺氣看著林楠說道。
這這這,又關我什麼事情?我貌似一句話沒說吧?看著秦果兒的眼神,林楠急忙搖頭說道:“我沒意見!”
兩個人進了臥室,只留下了林楠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唉,別想了,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自從系統送了這個房子,自己在這裡睡覺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自己朝著樓上自己的臥室走去。
當一切收拾妥當,林楠脫光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這張大床上,突然發現床頭上有一個信封,林楠好奇的拿過來,開啟信封,裡面只裝著一個u盤。
林楠拿來膝上型電腦,好奇的把u盤插在了電腦上。
“咯咯咯!小弟弟,我猜你現在看到了u盤,是不是很驚訝啊?”影片裡是風華絕代的邰佩玉,裡面穿著的卻是一套紅色的嫁衣。這樣的邰佩玉更顯妖嬈。
“如果你看到這個影片,那麼證明我已經不在了。說實話,第一次遇見你覺得你是個很可愛的小警察,雖然有點好色,但貌似你有色心沒色膽!那天我差點忍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不過現在也不晚,我出生的地方叫方塔村.......”
有些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但是再一次聽到邰佩玉敘述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充滿著憤怒。
影片的最後,邰佩玉淚流滿面的說:“如果早一點認識你就好了,如果你早出生幾年讓我遇見你,說不定我就放棄了復仇的想法,但現在一切都太遲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會嫁給你,給你生個孩子玩。咯咯咯,好了,就這樣吧,祝福你好好的,如果有可能,別當警察了,太危險。”最後留下來的是邰佩玉衝著螢幕的一個香吻。
原來,即使張大雷不開槍,邰佩玉也沒有抱著活下去的打算,她早已經抱著必死之心了。
說實話,邰佩玉那飛身一躍讓林楠現在都不能忘懷,但是他又把那份感激,愧疚,埋藏在了心底的最深處,如果,他沒有去追尋這件事情的真相,那麼也許邰佩玉也大仇得報,現在也不會香消玉殞。
可自己又是一個警察,即便沒有神探系統,自己也應該是維護社會治安,不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分子。
林楠在對邰佩玉複雜的情感中,睡著了。
“孫子,我看你往哪裡跑?!”
“孫子,我看你往哪裡跑?!”
.......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打破了林楠的美夢,林楠迷迷糊糊中接起電話說:“喂,誰啊?”
“組長,死者的身份確認了!你現在要不要來一下現場?”謝友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死者身份確認了?!林楠的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馬上說:“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趕往現場。”
等林楠和秦果兒趕到現場的時候,現場還多了兩個人,一個少女和一箇中年大叔,矮胖的身材不由的讓林楠多看了一眼。
“組長,我們發現了死者手中攥著的是一封實名舉報信,透過筆跡的鑑定,我們已經可以鎖定死者為大橋的設計師和總工程師寧溫偉!”謝友蓉把舉報信遞到了林楠的手中。
林楠看了一眼舉報信,隨後就遞給了秦果兒,秦果兒接過舉報信疑惑的看著林楠說:“你這就看完了?”
“昂!看完了!”林楠隨口說道。
秦果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現在成為了組長,也不能偷奸耍滑,飄了啊!這是一份重要的證據。”
林楠有些好笑的說:“我真看完了,而且我還記下來了。”
秦果兒照著信提了幾個問題,沒想到林楠真的是記下來了。
“這兩位是?”林楠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問道。
矮胖中年人,上來有些哽咽的說道:“你好,我是綜合執法局的局長潘正志,沒想到,太慘了。”潘正志有些說不下去了,捂著臉走到一邊。
“這不是我爸爸!”旁邊的女孩突然開口說道。
“雖然說,由於時間的原因和一些問題,認不出來了,但姑娘,這確實是寧溫偉。”謝友蓉在一旁安慰的說道。
女孩搖著頭說:“這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不長這個樣子,你們認錯人了。”女孩說完就跑了出去。
潘正治對著幾個人說了不好意思,就急忙追了出去。
林楠看著離開的兩個人,陷入了沉思,問道謝友蓉:“這個潘正志是誰啊?”
“我知道!”尹鶯鶯的聲音傳來,此時的她也趕到了現場,“潘正志,是市綜合執法局的局長,幾年前大橋的修建,他是總負責人和大橋的工程師寧溫偉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是同學。因為大橋垮塌的事故,他背上了處分,馬上提副市長也被無限期的擱淺了,基本上再進一步的可能性已經沒有了。”
“你這麼瞭解?”林楠有些好奇的問道。
尹鶯鶯笑著說道:“他曾經來過我家,不過讓我爸給罵出去了。後來,我就專門的看了一下他的資料。”
去過你家?罵出去了?這句話資訊量很大,這個尹鶯鶯不簡單,從她開的車上面就能看的出來。
林楠想著,要不要甩一個技能給潘正志,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兇手?但隨後林楠又否定了,這個技能還是關鍵的時候用,現在用了,還有三天的冷卻期。
“走吧,我們先回組裡,開一下案情分析會。”林楠對著幾人說道。
林楠以為剩下的幾個女人是睡過頭,才沒有來到現場,沒想到剩下的幾個女人起的都比他走,第一時間就去走訪調查去了。在接到林楠的電話以後,幾個人都趕到了六組。
“果兒,介紹一下案情!”林楠坐在下面說道。
要知道對於案件的整理工作,秦果兒是最熟悉的,要不然在刑偵大隊的時候,每一次的案件分析會,都是秦果兒做的案件整理。
“今年的7月20日,在我市滑江大橋斷裂部分,因為工人施工時,在橋墩處,發現了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