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臨耀冷哼,“再漂亮也是蛇蠍心腸,我看那昭今也不過如此,哪裡比得上枝枝!”他在外捕殺異獸,異蟲,異植十幾年了,對美女的心已經冷得沒有感覺了。
直到遇見莫空枝才體會到了心動的感覺,彷彿心又再次活了起來,莫空枝一定會是他的。
莫空枝捂著嘴唇偷笑,“不要這麼說,昭今也人美心善。就是她哥哥... ...”瞄了一眼任臨耀似乎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她哥哥怎麼了!”任臨耀似乎覺得有些嚴厲又添了一句,“我在這裡,不用不敢說。”
“就是她哥哥牽機耿,是我們學校的大魔頭,很多人都怕他。聽說他來報到的那天就無緣無故打死了封詞大門口的守衛隊。”莫空枝緊張的四處張望,似乎怕被人聽見了。
任臨耀眉頭緊皺,“打死了守衛隊,那幽狼巡邏隊呢,幹什麼吃的。”
莫空枝小聲道:“聽說那天正好是陸暮秋,額,陸暮秋好像喜好美色,昭今和他說了幾句,他就帶隊離開了。”
任臨耀一拍桌子,大喊一聲,“放肆!有他這麼當頭的!”
嚇到了其他的客人,議論紛紛,甚至有脾氣火爆,頭髮也火爆的就要衝上來,被身旁的兄弟攔住了,身邊人大喊一句,“你惹他幹嘛,你怎麼會不認識他啊,他可是所有人都應該認識的天之星任臨耀啊!”
引起眾人對強權的反抗,“對啊對啊,萬一把你抓進去,不死也得褪一層皮。”
“衝動毀一生!三思啊!”
那位準備衝上去的人“無可奈何”的被眾人勸了回來,與身旁的兄弟對視一眼,微微挑眉,讓你們罵我兄弟!不過兄弟他混的真慘,已經到了萬人嫌的地步了,哈哈哈,怎麼就能這麼慘的呢!他怎麼就這麼高興的呢!
任臨耀作為一個高階異能者自然能清清楚楚的聽到旁人對他的指責,他眼神兇狠,要不是還在街上,怕壞了天之星的名聲,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留!
莫空枝擔憂的看著任臨耀,“臨耀哥,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家店吧。”她一點都不想和任臨耀一起忍受一群螻蟻的議論。
“還是枝枝擔心我,不過我又沒做什麼,不用換。”任臨耀拍拍手,“服務員,選單!”
莫空枝在心裡咬牙切齒,你不想換我想換啊,真是豬腦子!
... ...
時間還早,昭今和牽機耿在逛東街,牽機耿不服氣,一路上都在哼哼唧唧的,“為什麼不讓哥罵他們,你向著他們!你是不是不愛哥了!”
昭今:沒愛過好吧!
“哥一眼就看出來他們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他們一定會在背後罵我們的!好氣哦!”
昭今:跳樑小醜罷了,不值得花費精力在他們身上!
牽機耿委屈道:“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罵天仙妹妹,哥根本就沒錯!”
昭今看著牽機耿,誰說你有錯了,你個傻鉤子腦子是怎麼長的,真想挖出來看看和其他人的有什麼不同。
“那哥哥要不要再回去罵他們兩句,我剛剛好像還看見了哥哥的兩個朋友,正好敘敘舊。”
牽機耿大腦一頓,朋友?什麼朋友?他怎麼不知道他還有朋友。
“哦,對了,有一位頭髮是一道黃一道綠還有一個被擋住了沒看清。”
好了,破案了,頭髮一道黃一道綠的一定是閃天賜,他旁邊的一定是何綻,他兩一向形影不離,親密無間。
“不用了吧,現在再回去那多尷尬啊!天色也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洗洗睡吧。”他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兩個傻叉,不過有那兩個傻叉在他倒是放心了,雖然他們經常互損,不過還是一致對外的。
末世的月亮又圓又大還近在咫尺,不是通體雪白就是猩紅如血,已經走出東街,到了盡頭,這裡屋簷殘壁,雜草叢生,倒是個毀屍滅跡好地方,昭今運用風系異能,足下一躍,踩在了矮小的,只有三米高的斷牆上。
牽機耿張開羽翅護在昭今身邊,冰羽在雪白色月亮的襯托下泛著柔和的白光。
昭今看著牽機耿暖白的冰羽和他自己幻化的簡約又大氣的面具,搭配上不苟言笑表情,突然被發現傻鉤子還是有幾姿色的。
前面沒路了,昭今轉過身一跳,牽機耿穩穩接住,“嘿嘿嘿,接住了,送天仙妹妹回宿舍嘍!”
追過來的兩人正好看見牽機耿抱著昭今離去的背影,頭髮一道黃一道綠的男子原地怒吼,“啊啊啊!荷花,我們晚了一步!”邊吼邊衝向何綻。
何綻立即躲開閃天賜,面無表情道:“第一,我叫何綻不叫荷花,第二,給別人起綽號是很不禮貌的行為,第三,晚了也是你該的,耀祖。”
“我不就多吃了兩口燒烤嗎?”閃天賜瞪著何綻。
“不僅如此,你還給你的大寶貝吃了。”
“那也只是我和我的大寶貝吃了兩口!我和我的大寶貝趕了一天路吃幾口燒烤有錯嗎!”
“是沒錯,只不過你那兩米長的大水蛭嚇跑了所有人導致交通阻塞,所以我們才沒追上心機狗。”何綻白了閃天賜一眼,擁擠的人群都沒讓他和耀祖分開真是天賜的緣分。
“荷花,你今天非要把追不上心機狗的事賴在小爺身上是吧!那咱也不多說,來決鬥吧,看誰贏了就同意誰的說法!史書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閃天賜預備從異能鎖裡將他的大寶貝放出來助他一臂之力,“小爺今天非要讓你見識見識綽號鐵三角老二的本事!”
何綻可不想和噁心巴拉的兩米長的大水蛭交戰,他眼睛一亮,“有沒有可能,都不怪在我們倆身上,是心機狗太有心機了。”阻止一場戰爭的方法就是讓對方的視線轉移到別人的身上。
閃天賜放下動作仔細思考了一下,“好像是的啊,要不是心機狗飛的這麼快,我們怎麼可能追不上他。”說著望向何綻,“心機狗他一直這麼有心計的嗎?”
何綻肯定的回答,“心機狗就是一直這麼有心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