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慢悠悠的走在街上,時不時看一看手裡的魚。
街上建築很古樸,就像是已經過了十幾年了,與現代城市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在江北市其他地方都在奔小康的時候,這條街道似乎被遺忘了。
而在傅硯辭回家的必經之路上有幾個人圍在一起,他們嘴裡都叼著煙。有個人的手上還紋了個冥王,他穿著黑色短袖,跟黑色牛仔褲。身強體壯,臉上有一道很長刀疤。
“橙子哥,謝謝你抽時間過來幫我報仇。”阿狗畢恭畢敬道。
那臉上有刀疤的將嘴裡的煙拿出來呼了一口,“阿狗,你可真夠狼狽的,想毒死他沒成,第二天想打劫也沒成,最後成小丑了。”
“這不是小弟大意了嘛,沒有閃。”阿狗搓手尷尬道。
“阿狗,你下次保護費多交一點,聽到沒有。”橙子掐滅了手裡的煙。
“這……。”阿狗尷尬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行行行,沒問題,沒問題。”
十幾分鍾後一道身影出現在幾個人面前,橙子帶著幾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就是傅硯辭?”橙子抱著手嘲諷道。
“原主事情可真多啊,打了小的來了大的,看小說時都是這個套路,怎麼輪到我穿越了也是這樣?”傅硯辭暗暗埋怨了一句。
“怎麼,你在發什麼呆呢?害怕了?”橙子上前掰了掰手指,用看螻蟻的眼神看著他。
“你擋著我回家的路了,讓開。”傅硯辭冷聲道。
寒冷的氣息從他身體向外擴散。
不過這氣息對於這個見過世面的橙子來說毫無影響,可他身後的小弟一個個都往後退了。
“一群窩囊廢。”橙子罵道。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傅硯辭冷眼盯著對方。
“小子,你在裝什麼啊。”橙子手握拳頭,向傅硯辭的腹部打去。
傅硯辭閃身躲過這一擊,向後跳,拉開身位。
“反應還挺快的,小子。”橙子嘲諷道。
“宿主,這個人的五條基礎屬性都達到了40點,剛剛是他留手了。”系統提醒道。
傅硯辭此時表面還穩的一批,心裡慌的不行。
“你不早說,那我應該怎麼辦。”傅硯辭頭皮發麻。自己現在只有32點的基礎屬性,跟他打肯定是打不過的。
原主本來就膽小怕事,這身體因為肌肉記憶不自覺的發生了顫抖。
橙子看到對方在發抖笑了笑,“小子怕的話就給我小弟道個歉,然後磕兩個響頭,這次我就放過你了。”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可惜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種人。”傅硯辭歪著頭冷眼看著對方,“你想打架就儘管放馬過來。”
“哈哈哈,我喜歡你這句話。”橙子大笑道,“等會千萬別求饒哦。”
傅硯辭將手裡的魚放下,魚已經不動了,乖乖的躺在那。
雙方互相對視了一眼,傅硯辭不自覺後退了一步,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對方先動了,眼看對方就要向自己衝過去,連忙握緊拳頭,展開防禦姿勢。
對方的拳頭打在手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橙子撇了撇嘴,抬起手又一拳打過來。
砰砰砰,一拳又一拳打在手臂上,身體不斷後退。在打了無數拳後,橙子的最後一拳還是使出了他的全力。最後一拳終於將這個男人打退幾十米。
“啊。”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慘叫發出。
傅硯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怒視著這個打斷了他手臂的男人。
“沒想到你可以挨我這麼多拳,真了不起啊。”橙子豎起大拇指嘲諷道,“可累死我了呢?”
傅硯辭將自己的左手握緊,準備跟對方拼了算了。
無錯書吧傅硯辭見對方已經累了,將右手緩緩放下,忍著斷骨之痛,向對方衝過去。
利用對方已經累的時候,不斷閃避對方的攻擊,尋找對方的破綻。
雖然閃避的時候還是會被打到,經過不斷消耗,對方已經快疲憊了。
不斷閃身攻擊,上一秒還攻擊腹部,下一秒就閃到後背攻擊,對方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橙子怒吼一聲,“你這個死蒼蠅太煩人了。”
可惜對方的抗擊打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傅硯辭的攻擊速度哪怕更快,用的力氣更重,同樣起不了什麼作用。
“啊。”傅硯辭一拳打在對方的頭上,沒想到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還把自己的手指給打斷了。
橙子看準時機一拳打在他腹部上,將對方打退。一口鮮血從傅硯辭嘴裡吐出,躺在了地上。
“哈哈,老大威武。”橙子後面的小弟紛紛誇獎道。
“老大,這是下個月的保護費,加上這個月的一共是600塊。”阿狗拿著走上前遞給了他。畢恭畢敬的就像一條忠實的狗。
“會辦事。”橙子將錢揣進口袋裡。
傅硯辭見對方慢悠悠的朝他走來,心想系統你不是說只要越高冷就越強,不用擔心活不下去嗎?。
“宿主,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這麼猛的人呀。”系統的聲音充滿了愧疚。
橙子一腳踩在傅硯辭的腿上,隨著緩慢加大力度,一聲骨頭開裂的聲音傳出,“啊。”傅硯辭痛苦的掙扎著。
骨頭裂開的疼痛如同尖銳的利刃,深深地刺入骨髓,讓人痛不欲生。
“啊啊啊。”傅硯辭的怒吼聲傳遍整個街道,可惜了這個古樸街道早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橙子抬起腿,準備踩他的另一條腿,放在他另一條腿上面,“你向我小弟道個歉,我就放過你這一條腿,怎麼樣。”
傅硯辭抬起頭用充滿憤怒的眼神盯著他。
“你給我住手。”橙子剛準備將踩斷他的腿,沒想到一道洪亮的聲音從街道的另一頭傳來。
傅硯辭抬頭看了看來人沒想到是那個帶著眼鏡裝溫文爾雅的男生。
只見他將眼鏡摘下來放進了口袋裡,握緊了拳頭。
陳梵想去何叔的家裡,這條路是必經之路。
本來是不想管這件事的,可是他回想起在與父親的最後一面時,父親說的話,“我教你的軍體拳,是想讓你保護弱者的。”
“你跟我打。”陳梵指了指對方。
“唉。”橙子嘆了一口氣,“又來了個不知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