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打打鬧鬧,煙蘿跟丹楓終於是來到了約好的觀景臺,這裡是一家飯館的包間,露天的那種,居高臨下視野寬闊,據說還是鏡流動了官威才約到的,至於是怎麼個動法也就有意思了。
據說先挑中這裡的是應星,他饞這裡的酒饞了好久,但身為短生種,很多人對他這位【百冶】大人並不買賬反而更加嗤之以鼻,結果陪他一同前來的鏡流當場就演了一出冰凍鮮羊肉的絕活兒,
據說當時整個飯店能結霜的都結了霜,眼看百冶跟劍首是一夥兒的,據說龍尊跟著兩位也挺熟,這位老闆可算是反映過來面前的短生種背後的靠山太大,趕緊麻溜的預留了最好的觀景臺包廂。
眾人說說笑笑,白珩跟煙蘿因為明天要去工作所以被勒令不許喝酒。倒是鏡流,據說這次大戰她跟應星捱得挺近,有了一日的同袍之誼這倆人的關係似乎是突破了一開始生疏階段。
“應星,那日我看你的變形機械很有意思,有件事......”
“啊,我看見了,是你斷劍的事吧。老實說你那把劍我瞧過,很堅韌,但已經承載不了你的劍意,交給我吧,我必會打造出一把神兵。”
“你倆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應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給丹楓跟鏡流都打了兵器,那我呢?”,白珩有些不樂意了,現在六個人穿一條褲子,這等好事兒自然是見者有份,
“好說好說。”
一邊歡樂乾飯的景元一聽還有這好事兒,自已的那顆心也蠢蠢欲動:“應星哥,我能不能......”
應星上下打量的景元一番隨後道:“你小子才多大這就想要神兵了?等你再高些壯些吧,不然被兵刃壓斷肋骨,我還要背上個謀害劍首首徒的罪名。”
景元好像個委屈屈的薩摩耶:“我已經在吃肉喝奶了......”
“哈哈,景元,你可要當心啊,小心最後橫著長。”
“唔!煙蘿姐姐,你笑話我!”
露天的包間迴盪著少男少女的歡笑,這些人風華絕代各個都是天才,但拎出來都能震驚一個時代,如今能齊聚於此倒也算是空前盛世。
“加油加油!”
“鏡流加油,今天我一定要在丹楓臉上添上一筆!”
“丹楓,力不從心就說,敗給鏡流不丟人。”
酒局上總是少不了罰酒小遊戲,這次鏡流跟丹楓兩個戰力天花板直接玩起了掰手腕,這掰手腕可是使盡渾身解數,緊握在一起的手片刻就覆上冰霜但又很快被青色的光暈消散,週而復始。
作為兩人的各自的死黨,一個同仇敵愾一個兄弟鬩牆,丹楓只覺得命苦怎麼攤上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死黨,
“丹楓加油!贏了我就給你釀酒喝!”
煙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知道他好酒乾脆就用這個法子來激勵他。果然,丹楓一聽就來勁了,原本勢均力敵的局勢逐漸發生變化,丹楓已隱隱有了壓制鏡流的勢頭,
“沒想到龍尊竟然是愛酒之人。”,鏡流絲毫不慌,隨後也發力追平局勢,眼看這倆人一直僵持不下,景元在兩人之間一個勁的做鬼臉都沒什麼用,
應星正打算喊停,結果就聽見咔的一聲,好好的桌子瞬間就裂成兩半,一時之間全場沉默......
“額......那個......今天是少族長請客,是吧?”,白珩抬眼看向煙蘿,怎料煙蘿已經偷摸摸的來到入口,被突然點名,一時間五雙眼睛都齊刷刷的落到自已身上,
“小狐狸,你要去哪裡啊?”
“煙蘿姐姐,不可以逃單哦,不可以哦~”
“我......真的賠不起這張桌子啊。”,煙蘿雙手合十求放過,她這個月的俸祿沒發,這頓飯都是精打細算過的,實在是買不起這張桌子了......
作為好朋友,當然不會為了一張桌子讓煙蘿去賣身賣藝,不過一些不平等條約還是要籤一下的。
眾人又喝了不少,最後除了煙蘿白珩,就連景元都醉了。好在應星一路看戲沒喝太多還是清醒狀態。
“那我先送鏡流回去了,少族長你也早點回家哦~”
“好。”
等到白珩走遠,應星當機立斷的把丹楓推給煙蘿,自已則是扛起呼呼大睡的景元:“這傢伙就交給你了,我送這小子回去。”
“好。”,好在丹楓雖然醉了但還能走路,煙蘿將的他的手臂搭到自已的肩膀一步步扶著他走。
“我很重嗎?”
“還好,別看我瘦,揹著你都不在話下。”
丹楓輕笑,隨後輕蹭她的腦袋好像一隻撒嬌的大狗,拱的人走的亂七八糟的:“哎呀,先別鬧,走路看路嘛!”
兩個人就這樣黏糊著慢悠悠的走回那間溫馨的小屋,這一路好像是走過了普通人的一生,漫長卻又浪漫唯美,相攜相伴的最終回到溫暖的愛巢。
因為喝醉了,煙蘿沒法帶著丹楓爬床,只好向鄰居們公開自已有男朋友的事實,等到回到房間,她猛地坐到床上將丹楓安置好後便接著燈光細細的打量著他熟睡的臉頰。
這傢伙,不僅是肉食主義還是個酒鬼,睡著之後又乖巧的好像個憨憨一般可愛。她的手指上繞著他的青絲,纏綿又曖昧。
等到髮絲滑落,少女又戳了戳他的臉頰,原本微啟的嘴唇嘟囔了幾下好像個好像個熟睡的嬰兒,煙蘿輕笑隨後拿起手機給自家男友咔嚓了好幾張。
做完這些,煙蘿也打算上床睡覺,但還是按捺不住再次對丹楓動手動腳,以前都是被壓制現在他迷迷糊糊的總算是逮到機會怎能錯過。
纖細的手指輕撫他俊秀冷峻的眉眼,鼻尖縈繞著煙蘿的氣息丹楓很是放鬆,讓他的眉眼柔和了不少,
“真好看......”
這張臉她喜歡了好幾世,每一世都是驚鴻一瞥隨後便越陷越深,手指清點他的薄唇,想到他的唇瓣一次次貼上自已的身體,有時如炙熱的燈油,有時如寒涼的冰塊,不管哪一個都叫她忍不住的輕顫興奮,
她傾身靠近,柔軟的香唇輕輕與男人的唇瓣重疊,酒香味傳進鼻腔瞬間微醺了大腦,小手也在他的腹部來回摸索,雖然隔著衣衫卻還是能感覺到他炙熱的體溫跟清晰的腹肌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