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年皮笑肉不笑:“是不是還需要我歡迎你加入這個家?”
唐棠大喜:“真的可以嗎,小顧哥!”
常州默默轉身,不忍看接下來的畫面,他不想承認這麼蠢的人,是他的兄弟。
“滾!”
唐棠被拉到床上一頓猛捶。
胡鬧完,常州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小顧哥,那個剛剛得到訊息,姜流音接手了姜氏。”
顧流年面色一沉,“她肯定是發現什麼了。”
唐棠:“那怎麼辦?要不然我去色誘她?”
……
沒人理他。
另外兩個人頭挨著頭,聚在一起聊事情,根本沒帶搭理他的。
最後決定,按兵不動。
雲臻開完會,留下一名頭上半地中海,頂著啤酒肚的男人。
“林總,家裡還有兩個孩子在上學是吧,要是父親坐牢了,沒有錢,應該會很辛苦的吧。”
助理遞過去一沓資料,全是他做內應和犯罪的記錄。
林總後腳一蹬,椅子往後退,細滑無比的跪在地上。
“姜總我知道錯了。”
他知道錯啦,但改不了,嗚嗚,他都被威脅多少次了,去坐牢還不成嗎?
面前又被放了一張紙,股份轉移合同。
林總利索的簽了字,門外站著兩位等著他的警察,銬上手銬,直接帶走。
“把他兩個兒子犯罪的記錄也發給警察。”
一家人就要團團圓圓。
正式接手姜氏後工作多了很多,等他忙完,想起男主,已經是三天後了。
“嗷嗚嗷嗚嗷嗚!”
【宿主捏,我要出去玩。】
在家裡待著太無聊了,一整個莊園都被他逛了個遍。
雲臻坐在靠窗戶位置的沙發上,優雅的端過來一杯草莓奶茶,看著窗外的絨絨在草地上撒潑打滾。
“宿主捏,我們不是說好,要給男主一個教訓的嗎?”
雲臻手一頓,好像似乎他這樣說過,毫無誠意的說了句抱歉。
站起身,去樓上換了件衣服,鞋子挑的雙七厘米的。
姜流音有一米七七,加上高跟鞋一米八,找事當然要全方面俯視他人。
從管家手裡接過狗繩和狗塞,雲臻輕輕呼喚:
“嘬嘬~”
絨絨:……
他是一匹優雅的銀狼,不是狗。
年邁的管家有些擔憂:“大小姐,它畢竟是頭狼,帶出去是否?”
“汪汪汪!”
【你在狗叫什麼!】
年邁的管家捂著屁股被追的到處跑。
絨絨高昂著頭,叼回來一塊布料。
被雲臻一巴掌打的狼頭歪過去。
乖乖的伸出脖子讓雲臻把繩子戴上。
要想出去玩,只能假裝狗,他家宿主又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當然要遵守規則,出門在外狗要牽繩。
不然他跟人打架,說不定宿主也會把他踹死。
年邁的管家捂住屁股,眼含熱淚,他勸了啊,大小姐不聽,誰家狗那麼兇殘,一次吃三盆。
上車後,絨絨一直表現的很乖,車停在顧氏門口。
雲臻帶著絨絨下了車。
保安有些為難,看了眼狼狗?
“姜小姐,公司不允許攜帶寵物。”
雲臻(๑ت๑)“可以的。”
保安:……
默默讓開,死總裁不死保安,為總裁祈福。
“顧總,姜小姐來了。”
正在辦公的顧流年把桌子上的檔案全塞抽屜裡。
“讓白憐憐過來。”
正不小心把咖啡撒在一直陰陽怪氣譏諷她的同事身上的白憐憐,瞪大她那雙無辜,如秋水剪瞳般的眼睛,嬌柔做作的捂住唇,眼睛裡迅速泛起淚花:
“對不起,沈姐,我真的沒有看見你,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故意要接住這杯咖啡的,身體不舒服要去醫院啊沈姐,忌諱行醫可不好,為了身體的著想還是去看看吧。”
林總助就是這時候出現的。
一個渾身被潑滿咖啡,面目猙獰。
一個梨花帶雨,柔弱小白花的模樣。
肯定是故意接咖啡的,白秘書她那麼可憐怎麼可能是故意的。
“沈秘書,你要是覺得在顧氏工作受委屈,可以辭職,不必要用這種噁心的手段來陷害,白秘書,顧總找你有事,請跟我來一趟 。”
面對沈秘書是疾風暴雨,面對白憐憐又變了一副面孔。
白憐憐一副謹小慎微,又略帶小女兒家的嬌羞跟在身後。
進了辦公室,白憐憐打個冷顫。
瑪德,死人總裁,天天空調溫度開那麼低,怎麼不凍死你!
“啷個又找我幹啥子,不知道我在教訓人,你簡直腦殼有包,招的秘書,全他媽是憨批!”
眼睛長在頭頂上,一個個全看不起她,明知道她跟總裁不清不楚,還輪番找事。
顧流年沉默了一瞬,本就冷著的臉,如同一尊琉璃佛像沒有人氣。
“配合好我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
等雲臻踹開門,就看到兩個頭挨的很近的兩人,一齊轉頭看他。
白憐憐驚慌失措的想要後退,被顧流年扯住手腕,一把拉回來,見她站穩了,才鬆開自已的手。
“嗷嗷嗷!”
【狗男人,給我死!”】
絨絨從雲臻身後跳出來,一個飛撲跳過桌子,撲倒顧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