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雲臻的手機響了。
“喂!姜流音,你腦殼有病吧,喜歡人家還囚禁人家,這次更過分,腿都腫了,咋滴,你要把他的腿打斷,天天控制在房子裡,我知道你有病,但你不能這樣對他,先不說這犯沒犯法,你要是真的做了,事情才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囚禁是不可取的,根本無法讓他愛上你,就算喜歡上了,那也是他得病了,姜流音我在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你為什麼都不說話?你到底在幹什麼?你心裡在想什麼?為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是你的心理醫生,不是霸道總裁文裡隨叫隨到的沈醫生,你到底聽明白了沒有?還有下次你的小情人出狀況了,能不能不要叫我,我只是心理醫生不是外科,不會處理傷口!”
“姜流音!回答我!洞洞么聽到請回答!”
“嗷嗚嗷嗚嗷嗚!”
【洞洞么聽到】
從門外走出一隻類似於哈士奇的狼。
銀色的狼,皮毛柔順,比普通的狼大了一截,威風凜凜,只不過雙眼充滿智慧。
手機那頭的男人停頓了片刻,接著繼續吼道:
“姜流音你可真行,為了一個男人,你他媽都變異了,男人真的tmd那麼重要嗎?你要是想要,我能找10個8個跟顧流年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不行我去整容,我整個幾百個回來讓你一天玩一個,姜流音,我的朋友,你才是真正的神,你的腦子玩什麼商戰,男人,你去研究基因變異,保證能成為最偉大的科學家,世界都為你傾倒,別說男人了,女人都會愛上你,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說不定還有什麼狐耳少年,兔耳少年,貓耳少年的,這不刺激嗎?到時候給我一個熊耳的,我喜歡強壯的。”
絨絨【我喜歡宿主這樣的。】
然後一巴掌被扇飛了。
雲臻的青筋突突直跳,低聲呵斥:“閉嘴,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對面的男聲一秒變正經,聲音清冷,透著磁性:
“還好不是特別嚴重,只是略微有些紅腫,上點藥不出一天就沒事了,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他被人接走了。”
雲臻立馬要結束通話,對面是料到他要幹什麼,又匆匆忙忙的突突一大段話:
“姜流音,我從小看你就是驚豔世人的那種天才人物,天才是孤獨的,孤傲的,冷漠的,唯獨不是個病嬌戀愛腦,他就是個男人啊,一個男人有什麼好值得你留戀的,不行你看看我,我勉強給你玩,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喂……喂……喂!”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瞅了眼手機,喂喂了幾聲,無奈的把手機往兜裡一塞,衝旁邊的助手攤手,
“她又惱羞成怒了。”
助手一言不發,默默的收拾東西,他知道自已只要回答對方一句話,對方的嘴就能叭叭個不停,比村口的大媽還碎嘴子。
他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是誰,他眉開眼笑。
“小流音,哥的提議你上心了?真的看上哥了,哥也不是不能……”
雲臻一句話絕殺:“我看到那個把你玩了,又把你拋棄的男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小鳥依人。”
沈隨風:……
啪手機螢幕碎了,就如同他的心碎成了一片片,再也黏不起來。
姜流音,好狠的心!
雲臻愉悅的放下手機,自已的快樂當然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說起來又是一筆爛賬,總結起來就是一個獵物自認為自已是個獵人,調戲小可愛,結果被反壓,壓過之後就拋棄他。
人生嗎,不就是你壓我一頭,我壓你一頭。
婚禮前後一個星期,姜流音,都沒有怎麼好好睡覺,現在雲臻的腦殼直疼,眼皮也打顫,隨便吃了點東西,上樓睡覺了。
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