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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城西

“有什麼了不起,瀟瀟,我們去滿盛樓吃去。”吳顏眉拉著賈瀟瀟離開了百味閣。

滿盛樓主打雞宴,滿盛樓的師傅雞肉做的特別好。二人進了滿盛樓,身後跟著的夥計也跟著進去了。在賈瀟瀟二人坐下點菜的空檔,跑到櫃檯掌櫃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二人剛點完菜,掌櫃的就走了過來:“二位小姐,本店不便接待二位,請吧。”

“什麼?你們憑什麼,是不想在這裡開了嗎?把你們老闆叫出來!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要是給雷會長說了,你們分分鐘就得關門!”吳顏眉尖著嗓子喊了起來。

“對不起二位,我們老闆很少來店裡,你們要找他,請去溫府。”掌櫃的一人客氣的答道。

“溫府?你們老闆是誰?”賈瀟瀟有種不好的感覺。

“溫公子就是我們的老闆。”老闆依然帶著笑臉,同時用手勢示意兩人出去。

“這不可能啊,怎麼突然間他就有了兩間鋪子?”賈瀟瀟兩人連和老闆吵架的心情都沒有了,低聲咕噥著。

出了滿盛樓,二人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半晌,吳顏眉才拉著賈瀟瀟去了經常去的一家胭脂店,不一會又被掌櫃趕了出來,掌櫃的已經換了,完全不認識他們,但是又知道他們是誰,就是很乾脆的說不接待她們。

賈瀟瀟望著諾大的西城,第一次感覺自已被針對了。她不理解的是,溫十四這個敗家子 ,什麼時候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能力,能針對到她。

賈瀟瀟默默回到賈府,父親急忙招她到了書房。

“剛才黃公子來提親了,說要我們兩家早日把成親的日子定下來。”賈永貴說道。

“呸!當初溫十四鬧過後,我們催了幾次,他們愛搭不理的,現在又突然著急起來了。”賈瀟瀟輕啐了一口。

“還不是黃家現在有些失勢,才想和我們合作,不過這次不一樣了,此次雷虎這一鬧,主動權就到我們手裡了,以後羅布城天下三分,我賈永貴是頭一份。”賈永貴有些驕傲。

“爹你是什麼意思?”賈瀟瀟不知道賈永貴對此時聯姻的看法。

“我覺得要聯,你想想,我們結親肯定要找門當戶對,目前就我們三家門當戶對,但是雷虎勢力還不穩,而且他的方法不可持久,自已也撈不到什麼。黃家這邊,黃元武年齡和你剛好合適,我們兩家聯合起來,他黃金標以後肯定要以我為尊,對抗雷虎才不成什麼問題。不過,我們也不可心急,先晾一晾他們再說。”賈永貴捋了捋下巴上的一撮小鬍子。

“你說雷虎自已撈不到什麼?我可不覺得。”賈瀟瀟微微搖了搖頭,又說道:“爹,你可知道,現在溫十四在西城做的風生水起,好多店鋪都是他的。”

“怎麼可能?他不是隻贏回了自家的宅院和一個酒樓嗎?”賈永貴不太相信。

“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這事千真萬確,我和吳顏眉親自去過的,他還通知所有他管的鋪子都不讓我們進去。”賈瀟瀟氣憤說道。

“我知道了,溫十四應該是抱上了雷虎的大腿,替雷虎偷偷經營他的私產。雷虎表面說的義正言辭,但是私底下怎麼會沒有生意,一定是這樣!”賈永貴堅信自已的判斷。

“我覺得也是,溫十四太囂張了,不過是當了別人的一條狗,就敢挑釁我。爹,你一定要治治他。”賈瀟瀟拉著賈永貴的袖子撒嬌道。

“爹治他還不容易,誰沒個頭疼腦熱的,以後我們賈家門下的醫館藥店也不接待他。”賈永貴呵呵笑著。

溫府裡依然是熱火朝天,新手鐵匠們打得長矛立了大功,一邊打著鐵,一邊給女工們吹噓著。旁邊練武的聽不下去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身體素質都有了很大提升,也增長了信心。

“這有什麼,黃家的那些軟腳蝦,我們也可以擋得住,不是我吹,練了溫公子家的功法,我小腹處都隱隱有些氣動,搞不好我丹田都快練出來了。”一個練武的吹噓道。

眾人鬨笑,氣氛歡快融洽,溫家大院由以前冷清的倉庫,變的熱鬧非凡。溫十四最近的收入用日進斗金來說也不為過,所以這些護院和女工的伙食也都豐富了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需要精打細算的喝粥度日。溫十四還每月不固定的給大家派點小錢,這讓他們除了能吃飽肚子,還有閒錢能去府外逛逛。

聽著外面熱鬧的情景,溫十四躺在自已的床上,運轉著體內的物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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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他第一次在自已體內抽取物魂,聽起來很怪,但就是這麼回事,他必須把從非正常途徑進入自已體內的物魂抽出來,轉一圈還是留在自已體內,但是經過意識的抽取後,已經是對自已無害了。

之所以要這麼做,原因就是自已中毒了。這幾日吃完飯後,總覺得精神萎靡,體力虛弱。用意識在體內探查了一下,才發現自已中毒了,毒物沿著胃腸,肝臟血液都有,看來中毒不是一兩天,這應該是種慢性的毒藥。溫十四用意識將這些毒魂收了起來,身體馬上舒爽了,安穩的睡了一覺。

第二日,張嬸讓人送來了早飯。溫十四沒吃,用意識去探查了一下,果然,飯菜有毒。他抓抓腦袋在地上兜了一圈圈,決定先不聲張。

今日無事,他腦子裡想到賈永貴藏書樓裡的地圖,有好幾個地方都畫了圈,他打算去看看。

去了城裡幾個畫圈標記的地方後,溫十四什麼特別的東西都沒發現,只剩最後一個在城西遠郊。

羅布城的西邊是一個斷崖,下面深不見底,但是被結界困住後,斷崖被擋在了外面。溫十四準備再去那裡看看,雖然不抱有什麼新發現的希望,但是他習慣於將一件事情做完。

在去西邊的路上,溫十四回憶之前去那裡的一些記憶,西邊的羅布城,被一條很長且很深的溝壑隔斷,溝壑約有百米寬,對面是高聳的大山,這一條溝壑就像誰順著半山腰一刀劈下一般,兩側都很整齊,一眼看下去只能看到一團漆黑,可見度很差,從上看下去像懸崖一般,,不時有瘮人的涼風從谷底倒吹上來。

據說這裡經常有人失蹤,所以從小家長們都不讓小孩來這裡玩,但是小孩子們的好奇心太旺盛,半大的孩子常常把去過這裡當成吹噓的資本。溫十四自然也是去過幾次。

他去那裡,對其他都沒感覺,只是對一個遺蹟感興趣,那是一塊巨石,孤獨的立在溝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