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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在小小的花園挖呀挖

到底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庭院裡種了一院子的菊花!

“每一棵菊花都要鬆土,一棵五百塊。”

第一次聽,心想他打發叫花子呢!

現在我開開心心地進菊花園裡,絕對可以幹到他心疼為止!

“我在小小的花園裡挖呀挖,挖一棵五百塊,除掉一棵雜草十塊錢,分門別類,界門綱目科屬種都標出來,我的小金庫要變大變大!”

一棵五百塊的前提是,我必須要給除掉的草正確分類,並說出其學名。

【田七八十株!】

【蒲公英十株!】

【車前草二十株!】

【鴨跖草八株!】

【雷公根兩斤!】

……

發了發了,助手系統還能這麼用,簡直太實用了!

“季硯舟種這麼多菊花幹嘛?”聽說過種玫瑰薔薇茉莉花鬱金香,很少聽說種菊花的!

【他母親喜歡喝菊花茶。】

這不能噴。

忙到傍晚,滿身汗水,管家過來點數,我自信地掏出收款碼,遞到季硯舟面前:“不支援現金支付,微信支付寶都可以。”

“你掉錢堆子裡了?”季硯舟大大方方轉了錢,眼睛都不帶眨的。

這麼點錢,對他來說不過是一頓飯錢。

“謝謝!”

“等一下,我還有話要交代。”季硯舟叫我洗了澡再下來,他受不了我身上的汗臭味。

晚上八點半,我們倆面對面坐下來,“你家裡還有管家?為什麼不叫他一起幹活,我很累的好嗎?”

“張叔上了年紀,你年輕力壯,有的是精力。”

資本家!

還是有點良心但不多的百惡資本家。

“下次再叫我鬆土除草,得加錢!八百一株,其他的雜草翻倍!”

季硯舟笑了,不冷不熱開口問:“你覺種草藥賺不賺錢?”

“季總,您問錯人了,我不是理財專業出來的。”

“不,我沒問錯,你大學學的不就是這專業嗎?”

拜託,農學可不只是種東西,還要做實驗寫報告,下地是基本要求。

聊到十點多,季硯舟才肯放過我。

他說要承包幾塊地,種中草藥,我沒給建議,他家裡有的是錢,不怕他投資失敗。

不是,種草就種草,為什麼我也要下地幹活啊?

頭頂炎炎烈日,扛著鋤頭,在總指揮的帶領下,我和幾個身嬌肉貴的大學生下地挖土了。

季硯舟說保姆的工作範圍包括戶外作業,內容由僱主決定。

可我只想躺平,曬太陽鋤地什麼的,能不能不要帶上我?

幾個大學生為了學分幹得熱火朝天,我中了暑,躺遮陽傘下被老闆訓導。

“都說了讓你當明星,還不樂意,現在知道錯沒?”

!!!

想讓我知難而退,回去給他當賺錢的工具,奸商!

“季總,我說到就會做到,不用您提醒。”做明星,我一堆黑料,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將來支援我的粉絲想想吧。

總不能圈了一波錢就塌方拍拍屁股退圈吧,雖說沒了良心會賺得更多。

可我有賊心沒賊膽。

休息的差不多,我拿起鋤頭下地繼續幹活,要是早知道季硯舟是看中我的顏值長相,我才不會辭去月薪過萬的工作到他家當保姆。

早九晚五有早九晚五的好處,人生不能一帆風順到底,總有人會看不順眼搞壞事,我只想安安分分當條鹹魚。

有了上一個界位的慘痛教訓,我才不會鋒芒畢露等人踩。

“小助手,我不行了,換幾瓶體力藥劑,萬惡的資本家!”天都黑了,開太陽能燈照著我幹活!

大學生完成任務,他請吃飯,豪車接送返校,雙標狗!

啊呸!

從今天開始,不對季硯舟有幻想,不再抱有不實際的幻想了。

接連兩週,我都在地裡幹活,面板都曬黑了,活越幹越上手。

季硯舟沉不住氣了。

派了個督工監視我幹活,自己則罷工,不知去哪了。

我落得個清淨,沒有季硯舟在一旁挑刺,幹活的心情都爽朗了不少。

和工人們一起下地,累了就歇歇,嘮著家常便飯,偶爾能聽聽八卦。

*

挖土兩年半後,潛水的小助手突然上線,提醒我顧凝表現良好,早就出來嚯嚯人了。

人直接住在了季家老宅門口的大橡樹上,都三個月了。

“……不是,她有病吧?”逼宮也不用這樣子吧。

面子都不要。

“她不洗澡嗎?不大小便嗎?不吃不喝嗎?”堅強虐文小白花女主爆改橡樹荒野求生版野性美女?

【額,你忘記她大學學的是什麼了?】

顧凝學的是廢物回收。

排遺物好像不是廢物?

兩年半,憑藉種草藥發家致富的季硯舟成功從季家脫離,成為了一個小公司的老闆。

這兩年好像都聽不到他的訊息。

“大哥,您是不是季總派來監視我的人?”

每次幹活他都緊緊盯著我,生怕我跑了。

“不是,俺喜歡你,俺想討個老婆回家過日子。”

得,成功被自己的反聰明蠢笑了。

賬戶裡的餘額提醒我,季硯舟單方面解僱了我!

還讓我在這裡幹了整整兩年半的活!

挖!挖!挖他個大頭鬼!

我一鋤頭挖開他腦門,看看裡面裝的什麼玩意!

開玩笑騙人也要有個限度。

扔下鋤頭,跑出種植園,踏出種植園的第一步,自由的空氣都瀰漫著多巴胺。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見我蹦蹦跳跳,車子退到我旁邊。

車窗緩緩降下,熟悉的臉龐不費吹灰之力擊碎我的快樂。

“好久不見,古德。”

“陸宴辭?哦不,現在應該叫您一聲真正的陸總裁了,有事沒事都別找我。”

“請和我保持社交距離,警告警告!”陸宴辭下車,繞過來,一把拽住我,強硬地把我塞進車裡。

“救命!救命!”

陸放輕笑出聲,磁性帶感的聲線步步緊逼:“你好像很怕我?”

“嗚嗚……”我不裝了,哇一聲哭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就不信還噁心不死你們父子倆!

“開車。”

剛出狼窩又入虎穴,他們是真不把我放人對待。

我哭了又哭,就是不肯閉嘴。

父子倆似乎串通好了,都不搭理我,陸宴辭專心開車,陸放低頭玩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