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 24 章 驚夢

吃完了晚餐,許清韻一個人收拾完殘局後,洗漱完畢,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發呆,前方電視播放的正是她和沈宴池合作了劇《思慕》。

她完全沒有心情去看劇,環顧了一圈自已的新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一天的的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想到對門住的就是沈宴池,越想越不可思議。

瀾亭苑的戶型,每一樓層只有兩戶人家,偏偏這一層樓的兩戶人家就是她和沈宴池。

這這這….是該說.….他倆太有緣了?

許清韻越想越激動,還有這不爭氣的腦袋,滿腦子都是沈宴池,許清韻對自已無語,煩躁的關了電視,進房間睡覺。

許清韻躺到了床上,兩眼瞪得圓溜溜的,強迫自已閉眼睡覺,卻毫無睡意,翻來覆去,竟更興奮了。

許清韻起來翻了個眼貼,找了一首助眠的音樂迴圈排放,重新躺回去。

黑暗中,聽著舒緩的音樂,她的心跳似乎在伴隨著音樂的節拍。

安靜中,她的思緒回到了《思慕》現代番外拍攝的場景:許清韻懶洋洋的趴在書桌的另一邊,盯著對面的人發呆,少女眉眼彎彎,雙眸含笑。

無錯書吧

沈宴池就坐在她對面,一邊辦公,還時不時眼含笑意望望眼前人。

劇本中,是男主的婚後生活,男主出差一個月剛回家,恰又是週末,女主不用上班,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找了一個小凳子,坐自家老公對面,欣賞一下,愉悅一下心情。

許清韻一身白色睡衣,隨手挽起的丸子頭,表情愜意,欣賞著對面的人。

“這麼盯著我做什麼?”沈宴池抬眸含笑道。

“覺得……林先生今日.….煞是好看。”許清韻雙手託著腮角,眨了眨眼睛道。

“平裡就不好看了?”沈宴地挑眉道。

“平日裡………呃………對不起!忘詞兒了!再來一條!”許清韻沒崩住,笑場了。

“平裡幹嘛來著?”

她從桌下拿出了劇本,高聲唸到:“平日裡也好看,不過,可能是小別勝新歡,今日覺得格外好看。”她一字一句停頓,字正腔圓,可把沈宴池給逗笑了。

“要不咱倆先對一下,再拍?”沈宴池拿劇本邊看邊道。

“好吧!”許清韻回道。

“咳咳……沈老師,開始吧。”她拿起劇本清了清嗓子。

於是,兩人便開始了對戲。

沈宴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許清韻:“覺得!林先生!今日!煞是好看!”

沈宴池又被她逗笑了:“平日裡不好看了?”

許清韻起身,一本正經的說:“平日裡也好看,不過,可能是小別勝新歡,今日覺得格外好看。”

說完這個詞,她著點又破攻,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挺想笑的,偷偷瞄向沈宴池。

沈宴池也在憋笑:“也是!要是不好看,怎麼才能把你這種顏空……顏控!哄到到手呢?”

“是的!顏控都喜歡帥哥!”這句話是劇本沒有的,許清韻順口就接了。

說完兩人同時破功,沈宴池無奈搖了搖頭。

“你倆給我認真點!”一旁的導演無奈扶額。

“好嘞!導演!”

許清韻醞釀了一下,語意輕挑,卻怎麼也掩不住笑意:“小女子……小女子呢心悅郎君良久,以君容,自是能悅吾心嘛!”

“說了讓你少看那些偶像劇,這讓我的林……太……太都學壞了!”沈宴池只好繼續配合,兩人還都挺樂在其中。

…………

思緒到這兒,許情韻有了睏意,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許清韻回到了拍戲現場,也是在她睡前所想的同一個屋簷下。

場景是當時一場在沙發上拍的戲,不一樣的是,當時拍戲時現場有很多人,而此時就只有她和沈宴池兩個人。

她像是站在了旁觀者的角度,看著沙發上自已和沈宴池。自已站在沙發前,拿著劇本,念著什麼。

沈宴池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抬眸盯著她,似乎是沒說話。

轉眼自已又不再是旁觀者,到了正在沙發前念劇本的自已身上,她自已念著念著就不自能覺開始走來走去,突然,像是畔到了什麼東西,猛的往前栽,跌進了一個柔軟的懷抱,她感抬頭,還沒看清眼前人的面龐,畫面又轉到了床自已家門口。

自已站在門口,對面門口站著的人正是沈宴池,這下她看清了,眼前人的面龐,真真切切是沈宴池,一步一步,沈宴池漸漸靠近,許清韻清晰的聽見了自已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

震耳欲聾。

很快沈宴池便已經到了自已跟前,那張臉近在只要抬眸便是與他對視。

猛然間,她便又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這一刻她清晰的感受到了是沈宴池。

她感受到了為他在她邊低語,卻也聽不清是什麼。

還沒來得及享受片刻溫存,就感覺到自已無法呼吸,像是被人生生捂住了口鼻,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

掙扎中,許清韻從夢中驚醒,她的額頭沁出了一層汗,才發現是被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許清韻坐了起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垂下了眼眸。

【她這是什麼?做…春…夢?】

她使勁的搖了搖自已的頭,讓自已冷靜。

許清韻重重的躺回了床上,抱著枕頭翻來覆去,不去那種羞憤感帶來的燥熱。

【真是是瘋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上一次做這樣的夢,已經是許清韻還沒有進娛樂圈,還瘋狂迷戀沈宴池的時候了。

從她決定不再追那麼狂熱開始,沈宴池便很少出現在她的夢中了,哪怕初出現也是非常平淡的。

許清韻又重新從床上爬了起來,將枕頭扔到了一邊,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胡亂揉了揉自已的頭髮,翻身下了床。

許清韻進了廚房,給自已倒了一杯水,猛喝了一口,終於冷靜了下來。

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抱著身旁巨大的草莓熊玩偶,盯著天花板出神,滿打滿算自認識沈宴池以來已經有12年了,在她的生命中,沈宴池早已成了一種精神寄託。

這份寄託該是永遠神聖,永遠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