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許清韻的新家已經裝修好一段時間了,這三個月她接了一個女二的角色,拍了一部戲 結束後,她也開啟了搬家計劃。
這天,幾個裝修公司的人將她的行李搬到了屋子裡,離開,周柒和沈凝也來幫她一起整理,剛進門。
“哇哦,不愧是我們一起選出來的裝修風格啊,我喜歡!”沈凝推著許清韻的行李箱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房子暖黃白色調,有一個精美的落地窗,裝修精美,這是許清韻拉著沈凝和周柒商量了一個星期的方案。不過由於還沒來得及自已整理和裝飾,少了些溫馨和煙火氣。
屋子由一間主臥,兩間側臥,一間客房,還有一個衣帽間和一間書房、廚房、客廳、衛生間組成。
書房裡還有一張書桌和柔軟的沙發、一個書架,架子上裝了一些書,不是很多,之前來看裝修進度時帶來的,其他的還沒來得及全放上去。
今天一天,閨蜜三人都在整理屋子,各個角落都沒放過,直到夜晚8點三人點了火鍋外賣,開了紅酒酒,坐下來一起慶祝。
“來!慶祝我們清韻搬了新家!”周柒分別往三個酒杯裡倒了紅酒,笑的很是燦爛。
“乾杯!”三個酒杯碰壁,各自輕輕抿了一小口……
第二天,許清韻依然是待在家裡整理東西,下午三點,許清韻隨便穿了一件寬鬆衛衣,拿了個口罩就出了門,到小區樓下超市買東西。
出了超市,一手提著購物袋,一手拿著手機,輕鬆的走在回家路上,少女波浪卷長髮及腰半扎,額間的碎髮被微風輕輕浮起,一張白皙臉被黑色的口罩擋著。
“汪汪~”許清韻正漫不經心的走在路上,忽然被一團從草叢中竄出的黑乎乎的毛球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
“什麼東西?嚇我一跳。”許清韻定睛一看,那黑球露出了真面貌——一隻柴犬,圍著她搖著尾巴。
【有點眼熟,不過了……柴犬應該都長一樣吧?】
許清韻向周圍看了看,路上的行人都很正常,似乎也沒有人在找狗,她蹲下身子試圖想要伸手去摸摸那柴犬。
“小傢伙,你主人呢?”
“你和六斤長的很像哎!”
起初那柴犬有些閃躲,但很快就乖順了,“嗷~嗷~”的衝許清韻叫了幾聲。
不仔細看不知道,現在仔細看了才發現,那柴犬脖子上有個小項圈,項圈上有字,許清韻小心翼翼的托起那項圈,上面有個精美的小字。
“六~斤!”許清韻心裡一驚,沉默了許久,開啟了手機。
許清韻溫柔給那隻狗狗拍了照片,發給了沈宴池,然後就與沈宴池通了電話,在自已的努力安撫下,狗狗讓她抱了,她抱起了那隻狗狗。
十五分鐘後——
“叮咚!”一聲清脆的門鈴聲響起,按下門鈴的那一刻許清韻依然還未來得及沒有從剛剛的不可思議中緩過來。
這一路,她明明只走了十多分鐘,可她卻覺得格外漫長。
門牌號1212!自家隔壁!
心中有些激動又有些複雜,她望著懷裡的柴犬,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暗道:【這是上天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和沈宴池也就三個月沒見,怎麼就成領居了?】
剛剛她給沈宴池打了電話,那隻狗叫六斤,沈宴池的狗也叫六斤,兩隻都是柴犬,確認後明白了。她遇見的那隻狗狗就是沈宴池養的柴犬。可沈宴池住的地方……
許清韻心中忐忑。
“咔”一聲,門被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看著像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無錯書吧許清韻懷裡的柴犬見到女人興奮起來,開心的叫了幾聲。
“請問……這裡是沈宴池老師的家嗎?”許清韻見到女人後震了震,禮貌的輕聲詢問道。
女人見到許清韻懷裡來狗,有此驚喜熱情道:“是的,是的。唉!你撿到半斤了呀,真的太謝謝你了,快進來吧。”
許清韻拘謹的進了屋。
“阿姨看過你小池演的電視劇了,很好看呢!”說著那阿姨給許清韻拿了一雙一次性拖鞋。
許清韻有絲受寵若驚:“謝謝阿姨。”
懷裡的柴犬一到家就格外興奮,剛進門就從許清韻手裡跳了下來。
沈宴池的家是以白色系為主的裝飾,簡約質樸,非常乾淨整潔,許清韻忍不住眼神四處飄。
進了沈宴池家裡,女人熱情的將許清韻迎了進去:“我是小池家的家政阿姨,也就平常他工作忙時來幫他喂喂半斤。”
“小池他現在接電話,很快就出來了,你隨便坐,阿姨給你拿些喝的。”中年女人非常熱情,許清韻還沒來得及拒絕,她便進了廚房。
許清韻只能弱弱的說了句謝謝。
“張姨,誰來了?\"伴隨著一聲開門聲,是一個熟悉的嗓音在許清韻耳邊響起。
半斤聽到主人的聲音開心的跑到他腳邊打轉,沈宴池滿是意外:“你怎麼這麼快就會來了?”
許清韻起身回眸,剛好撞上了沈宴池那有些驚訝的眼神。
沈宴池身材很好,娛樂圈公認的行走的衣架子。一件簡單白色T恤,一條裡牛仔褲,硬是被男人穿出了高階感。
“沈老師,好久不見!”許清韻愣神了幾秒,有些拘謹的向沈宴池打招呼,好久不見這個詞似乎並不妥,但兩人上一次見面的確實是三個月前了。
“這麼快?”沈宴池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距離剛剛給許清韻發定位才剛過十五分鐘!
“我剛剛就在樓下,我也沒想到你住這兒。\"許清韻笑著說道,她剛剛收到定位時都是不敢相信的。
沈宴池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似乎是近期以來,每次見到許清韻他都會開心。
許清韻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天配音的場景,心裡緊了緊,耳朵又開始燒了,明明已經兩個月沒見了,但見到了,還是會緊張怎麼回事。
【許清韻,那是工作需要!】她在心中提醒自已。
沈宴池依然是溫柔的望著她,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許清韻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