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鎮靜劑後,麵包車上拿出了一些藥物出來,重新掛上了點滴。
莫紅和唐欣詢問陳三是否需要幫忙。
陳三看了一眼穿著制服、踩著高跟鞋的莫紅,又看了看身穿漢服、扎著雙馬尾、嘴裡還含著棒棒糖的唐欣,堅定地表示他自已一個人就行了。
兩位美女對陳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器官復位手術,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關鍵在於速度要快。陳三拿出聽診器放在牛肚子上,左右上下移動著,透過回聲定位,他在腦海中已經構建出了一幅 3D 影象。
然後,他精準地在腦海中理想的位置用手術刀切開了一個小口。當看到那纏繞在一起的四個胃時,陳三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有4個胃纏繞在一起,其他器官並沒有被撞飛或纏繞在一起。
陳三深吸一口氣,集中精力,小心翼翼地開始處理那四個纏繞在一起的胃。
他動作輕柔中帶著穩健,彷彿在雕刻一件藝術品。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三額頭上漸漸浮現出汗珠,經過一番努力,四個胃被成功分離並歸位。
莫紅和唐欣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著陳三的操作,眼中流露出少有的欽佩之情。
她們意識到眼前的男人並不簡單。
陳三左擰右擰,幾分鐘就把4個胃的位置復原成功,當羊腸線縫合完成後。
莫紅看了看戴著手上的表,5分鐘不到,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欣賞的笑容,對著旁邊的唐欣說道:有點意思。
唐欣旋轉了一下口中的棒棒糖,眼睛咕溜了幾下,指著受傷的牛腿說道:“比起這個!我更看重的是他的正骨復位。你要知道好的外科醫生並不難找,但是精通骨科的卻打著燈籠找不著。“
莫紅推了推眼鏡附和道:“確實如此。”
當陳三從手術棚出來的時候,在外面等待的德彪衝了過來。
德彪焦急的詢問道:“情況怎樣?”
陳三脫掉外衣,回道:“沒事了!大概過兩個小時就會醒。不過要找一個會焊接的村民過來,需要搞個定位籠限制老黃的行動,兩週後才給拆除。”
說這話的時候,有村民拿著已經煮好的鐵打藥和蚊帳過來。
陳三接過來,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藥物,然後輕輕地將鐵打藥塗抹在受傷的牛腿上,並用蚊帳仔細地綁好。
或許是藥物發揮了作用,減輕了疼痛,原本還在痛苦呻吟的老黃竟然慢慢安靜下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巨大”的呼嚕聲。
德彪和六子聽到老黃那熟悉的呼嚕聲,不禁相視一笑。雨後晴天,陽光灑在陳三身上,他沐浴在陽光下,臉上卻露出了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詭異笑容。
陳三慢慢走到麵包車前,向車裡的兩個女人問道:“多謝兩位美女出手相助,這鎮靜劑和營養液需要多少錢呢?”
莫紅微笑著對陳三說:“不用給了,這也算是緣分一場,就當交個朋友吧。”說著,她遞給陳三張名片,繼續道,“我叫莫紅,她叫唐欣,我們在縣城開了家寵物店,如果有空,可以過來坐坐。”
陳三自然明白其中的規矩,他知道,莫紅這是希望自已能夠親自登門拜訪。
於是,他禮貌地接過名片,點頭表示一定會去拜訪。
兩人交換完名片後,麵包車甚至連手術棚都沒有收拾,便迅速駛離了現場,彷彿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
咳咳咳……”
陳三邊咳嗽邊用手捂嘴,同時眼神四處打量,他這一番操作成功地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當他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已身上時,清了清嗓子,然後提高音量喊道:“德彪!你還沒給老黃的治療費呢!”
德彪被嚇了一跳,他慌張地看著陳三,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多少錢?我馬上給!”
陳三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得意。只見他慢慢地豎起三根手指,一邊舉著手指,一邊在空中畫圈,確保每個角度的村民都能清楚地看到。
接著,他語氣堅定地說:“三千塊,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
德彪聽到這個數字,眼睛瞪得渾圓,滿臉驚愕地叫道:“啊!三千塊?我……我……”
陳三見狀,立刻皺起眉頭,施壓道:“怎麼了?你拿不出來?”
德彪有些心虛,支支吾吾地說道:“能不能慢慢還……我一下子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陳三低頭沉思表示自已這樣是很難搞得,氣氛尷尬了起來。
打破沉默的是啊志,他摸出皺巴巴的口袋裡僅有的幾塊零花錢,腳步緩慢而堅定地走到陳三面前,小心翼翼地將錢遞過去。
其他村民似乎被啊志的行為所帶動,紛紛響應起來。他們從各自的口袋或錢包裡掏出一張張鈔票,毫不猶豫地砸向陳三。
陳三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卻表現得異常淡定。彷彿他早已預見到事情會如此發展。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個裝藥的鐵箱子,放在地上後又開啟一個摺疊的小板凳,悠然自得地坐上去,還翹起了二郎腿,就這麼靜靜地等待著村民們把錢扔進鐵箱裡。
老黃的病雖然治好了,但因為這件事,“陳三”這個名字在整個村子裡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他的風評一落千丈,原本善良、熱心的形象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各種質疑和指責。
人們開始對他的醫術產生懷疑,甚至有人說他是個騙子,借治病為名斂財。
一時間,關於陳三的負面傳聞絡繹不絕,讓他陷入了輿論的漩渦之中。
然而,當事人卻對此毫不在意,對於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根本懶得去理會。
因為最近有兩件事讓陳三感到無比煩惱,心情異常煩躁的。
就在昨天,山上又出現了幾個搗亂分子。不出所料的是,當晚豬場的鐵網圍欄又被破開了一個大洞。很明顯,有人闖入了這裡。
毫無疑問……這些人又是前來探尋“波波脆皮豬”秘密的傢伙們。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陳三不僅要餵豬,還要出診,根本不可能 24 小時都守在養豬場。
這段時間以來,為了守住這個秘密,陳三可是費盡心思。他特意購買了大量藥用的穿心蓮藥粉和板藍根藥粉,並將它們堆積在倉庫裡,以此來迷惑那些企圖窺探秘密的人。
而自已則更是辛苦,夜晚和午休時直接在豬場的倉庫上方休息。只要稍微有點聲響,就能驚醒陳三。這個月的半夜,他已經遭遇了足足五批人,但對方總是聲稱只是上山打野味,路過此地罷了。
面對這種情況,陳三也束手無策,只能無可奈何地看著他們離去。
由於長期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心力交瘁的陳三在短短一個月內竟然瘦了整整十斤!
這還沒完呢!隨著養豬場規模的不斷擴大,每天需要花費在管理養豬場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如此一來,出診的次數和時間自然而然地減少了,但這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畢竟上頭並沒有對此作出硬性的規定嘛。
然而,最為致命的是上次拯救老黃牛事件,這成為了壓垮陳三的最後一根稻草。
正因為這件事情,陳三的聲譽一落千丈,連狗都不如。
人們不禁感嘆道:“唉,大人啊,時代已經變了……現在的村民竟然學會了投訴。”
只是陳三做夢也想不到,這一切其實都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他們故意提供繞開那戶人家的路線,好讓人上山去探查養豬場的秘密;同時又煽動村民們打電話投訴。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不去投訴吧,就沒人會來管;可一旦投訴了,那就必須得做出改正才行。
這不,這個月陳三已經被喊到縣城裡去開了三次會了。上頭的領導在會上著重強調,絕對不能有那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懈怠思想,要堅定全心全意地為人民群眾服務。要是有困難,可以向組織提出。
因此,從本月起,陳三務必保證正常的出診數量,否則就會慘遭退貨。
陳三並害怕被退貨,他害怕的是自已被退貨後,院長露出失望的眼神。
“難道非要減規模呢?”
陳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正當事情陷入僵局之時,兩個攝像頭的出現,使得事情迎來了轉機。
這天,喂完豬的陳三如往常一樣,開著車駛過那戶人家門前。
然而,不同尋常的是,今天圍牆上竟然空空如也,往日那些圍觀“雪芳”的人全都不見了蹤影。
陳三將摩托車停在大門口,雙腳撐地,暗自思忖道:“難不成雪芳出遠門了?”
他不禁心生好奇,多停留了片刻,發現牆角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個攝像頭,這個方法倒也不錯啊。
院子內的雪芳沒有了那群的色鬼的圍觀,再也不感到擔心受怕,算是徹底放飛自我。穿著超短裙小背心拿著一本書,小蠻腰和大波波
在小背心貼著,明顯設計師也沒有考慮到這種,旱見的黃金比例身材,這件背心雪芳穿在身上,底部都被波波拉扯上來,差不多到小肚子了。
雪芳今天心情大好,拿著一本書坐在亭子上看一會兒,哼著小吊在院子上走一會兒,她突然有點想去外面走走,那群色鬼都走了吧,我就在外面走走不去太遠,應該沒事得。
開啟了門縫,左看看右看看,就沒有看中間,確定沒人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
想看前路的時候和陳三撞個正著,雪芳被嚇了一跳,說道:你車停在這裡幹嘛啊?
陳三回道:我還想問你幹嘛了?開個門還搞的鬼鬼祟祟得。
無錯書吧探頭看了看裡面後,陳三又問道:拉多和旺財去哪裡了?
他這才正眼看了看雪芳,雙眼馬上被穿著清涼的美人吸引住了,眼睛都挪不開了。
“今天穿的那麼暴露呢?”
雪芳似乎很滿意陳三的表現,挺起了胸膛和撩起了長髮,好讓他看清楚一點。說道:“旺財和拉多出去玩了,我院子裡裝攝像頭了,不需要它們時刻在這裡保護。”
保護呢?不知道為何陳三看到雪芳的兩座粉白的大山,他居然想到了豬場裡面的豬,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停下車突然向前走了一步,他走過來的時候還一直盯著大山的風景。
雪芳被靠近的陳三嚇了一跳,後退了一點點,說道:“你幹嘛?有話就說需要靠的那麼近呢?”
陳三問道:“真的攝像頭什麼時候到?”
雪芳震驚的張大嘴巴回道:“你已經知道這是假得攝像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