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把車靠在牆邊停好,拿了10多支給牛注射的長針管放進揹包裡。香菸剛才已經抽完,只能拿出一根從小吃店裡順走的牙籤叼在嘴裡,又從摩托車側擋板裡拿出一個動物助產用的的鉗子,站在這裡等候肥龍的馬仔道路。
他暗自下定決心,等事情結束。要上門去找肥龍算賬。不賠兩條加厚的新的摩托車輪胎,這事絕對沒完。
也沒讓陳三等多久,遠方行駛的一輛五菱麵包車就停了下來。雖然車子裡面的人感到好奇,為何陳三就此不動,居然沒有棄車逃跑,似乎還特意的在這裡等著他們。但眼下沒時間思考這些,隊長首當其衝的從車子上跳了下來,其他人也跟著串了出來。
隊長拿起了一個對講機就要喊話,卻不料迎接他的是一把飛過來的助產鉗子,幾人被這邊夾子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陳三雙手插入揹包裡夾住飛針,手腕一抖飛針“舒”的一聲就發射出去,猝不及防之下,幾個人都中招了。
雖則都是避開要害的放針,但也讓這幾個人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只有隊長逃過一劫,他看著受傷的隊員,眼鏡裡冒出了火花。
陳三也是有脾氣的,看著被紮了一個洞口的輪胎,握緊了拳頭,內心呼喊道:“我勒個去!一條輪胎要100多元。”
兩個人放棄一切花裡胡哨的花招,對沖過來拳打腳踢,隊長居然一時間奈何不了陳三,而陳三則是納悶道:“肥龍到底花了多少錢僱人打架?對方是個高手,肯定是花大價錢請來的。有這個錢給我不香麼?只要錢到位,我又不是不能上門道歉服軟的。”
眼看10多分鐘過去了,兩個人還糾纏在一起,其他隊員也是看懵了,因為他們還真沒見過如此狼狽的隊長,隨著時間的推遲,這條路會迎來繁忙,到時候會開始有車流經過的。
隊長對此非常清楚,看來也是沒辦法了,如果把事情鬧大了就難收場了。
趁著陳三格擋的間隙,隊長從腰帶上拿出了一把槍,對著陳三的頭,大喊道:“不要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陳三被冰冷冷的槍管指著,還真不敢動,他嗅覺靈敏,已經聞到槍管裡面的火藥味了,知道這是真傢伙。雙手高舉,目瞪口呆,生無可戀......???這不是肥龍的人,在這個國度裡是禁槍的。
那麼這些人是........
容不得讓他思考,陳三被戴上手銬,扔進了麵包車。過了一會兒陳三實在想不來,呵呵的問道:“請問大哥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呢?”
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隊長嘴裡的香菸,並且咂吧了一下舌頭。
隊長給他點了一根,帶有點遺憾的說道:“這樣的身手和膽量幹撒不好怪可惜的。你犯的事可不小,連首長都打電話過來了,行了不用再裝糊塗了,剩下的去找監獄長說吧。”
陳三已經無話可說了,內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完犢子了”。這不是妥妥的屈打成招呢?陳三連得罪誰都不知道,就要受到牢獄之災難。
“什麼?不去審判室,直接帶過來?好的!我明白了。”
隊長聽完電話,狐疑的瞄了一眼陳三,吩咐司機改變方向開往博物館。
在博物館的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今日閉館的招牌。
隊長下了車,想起了和陳三的戰鬥場面,又從後車廂拿了一條繩子出來,把他綁的結結實實的。並且把一條毛巾塞進了陳三的嘴裡免得大喊大叫,陳三看到回到博物館後,已經有點明白問題出在哪了,但嘴巴被塞得結結實實的........
其他人留在了車內,隊長押著陳三進入到辦公室內。裡面的人看到陳三是被五花大綁的押進來得,都把目光投向別處,包括首長也是如此,他“呵”了幾聲掩飾尷尬,很想喊上一句:“我是叫你找人,不是叫你捉人。”
只有館長歡天喜地呼喊道:“沒錯!就是這位年輕人。”
首長則是看著臉上擰成“川”字的隊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位隊長哪都好,就是太二愣子了!也是無話可說,擺了擺手說到:“大隊長!你先出去吧。”
隊長神色凝重的說到:“首長!這可不行,這歹徒可是會武功的。”
他認真的看了陳三一眼,又說到:“這位歹徒武功很厲害,在不用兵器的情況下,和我打了個半斤八兩。”
眾人頓時來了興趣,紛紛看向陳三。莫非是........,但是看樣子又不像啊。
首長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到:“你退出去,這位不是歹徒。滾!”
隊長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哪裡做錯了。罷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對著首長敬了個禮,就轉身離開。
館長倒是不用人吩咐,很快就給陳三鬆綁了。把毛巾從嘴裡拿出來,陳三來不及緩氣,就焦急的問道:“館長怎麼回事啊?”
看向館長的眼神中充滿了委屈。
館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看了看首長。
首長從旁邊拿了一張凳子過來給陳三坐著,歉笑道:“不好意思啊!年輕人,你叫陳三對不對。是這樣的我們想知道一下,你捐獻的文物來自哪裡的?所以就把你請過來了,因為這些文物意義非凡。”
陳三聽完後,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問話啊。等!等!剛才那個和自已打架人,叫面前的人叫:\"首長!\"
他頓時感到有點後怕,但是一想起來剛才所受的委屈,外表渾身又從新硬氣了起來。
當然如果你開透視的話,還是能看見他身體的某個器官,變得前所未有的迷你。
“哼”好大的官威啊,放摩托車的輪胎氣,還要5個人坐著麵包車過來襲擊我,打不過就拿槍指著我,你們是這樣問人的呢?陳三扭著頭把這些話說完。
館長連忙賠笑道:”誤會啊!誤會啊!陳三小老弟,你看這樣好不好。要不我向上級申請,一枚藍天“徽章”給你好不好“
?館長看了看首長,首長點點頭,表示這事情他可以做主。
一旁的年輕人插嘴道:”要給藍天徽章!我的天啊!“
沒有一點的高興,陳三緊皺著眉頭,雙手抱著後腦,唯獨是面對館長他總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想不明白,館長這麼耿直的人是如何討到老婆的,難道是靠他的地中海髮型呢?
他陳三喜歡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啊!
正在陳三絕望之際,有位軍官衝了上來,毫無徵兆的跪到陳三面前,雙手緊緊的捉住陳三的右前臂哭喊道:”求求你了!告訴我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
旁邊有人喊道:柱子你幹嘛呢?
但柱子並沒有理睬別人的呼喚。
邊說那位軍官還從揹包裡拿出了一疊鈔票,說道:“這是我隨身攜帶的。”
也不管陳三答應不答應,一股腦的塞進陳三的懷裡,繼續喊道:”你還要多少!我馬上回去拿,求你........“
無錯書吧有這東西就不同了,大哥你找點拿這東西來砸我不就行了。陳三一下子恢復了活力,猛得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扶起柱子誠懇的說道。
“這位兄臺你要問什麼?本人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