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有人下毒?但這不可能啊!這不是開玩笑的,這是要判刑坐牢的。農村人文化是低但不傻啊。
一次又一次的假設,又一次一次的被推翻。陳三嗚嗚道:“要是那8頭小豬也符合解剖條件就好了。”
既然想不出來,就先做常規檢檢視看。
“陳三陳三陳三”,達叔又推了推他的肩膀。
“啊你叫我啊”陳三打了個激靈,被嚇了一跳,他太投入了。以至於剛才發生的爭吵和達叔靠近自己,都察覺不到。
達叔點上一根菸,又拿出一根塞進陳三嘴裡給他點上。半眯著眼問道:“情況怎麼樣?”
陳三抽了一口煙,腦子裡緊繃的弦舒緩下來。開口道:“可以肯定不是豬...,但我也不清楚是什麼病。需要進一步的檢視,或許才能知道。”
達叔和紫凌同時鬆了一口氣,“不是豬...就好。”
陳三就地挖了個坑消毒過後埋好兩隻小豬。他提議回去豬欄,檢查其他的豬看看。
在陳三操作下,幾個人遇到大點的豬,就用繩子一頭綁到豬嘴裡,一頭綁在石柱上固定好。遇到小點的豬,則是直接暴力制服。很快陳三就把測溫針,就挨個捅入豬得屁股裡,當然你也可稱之為“菊花”。
小點的豬發燒,大點的豬則沒有。也就是說專門針對小豬的病呢?但大豬也不容樂觀啊,精神那麼差,拉的糞便也異常,倒下是遲早的問題。
陳三不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他決定先保下兩頭母豬再說。
這是兩個火種來的,在幾個人的操作下,兩頭母豬分別被趕往一個空豬欄裡關押。
陳三拿出一條繩子。一頭套在石柱上,一頭套在母豬的嘴裡。套到嘴裡後,母豬為了掙脫繩子,會拼命的往後拉,然後繩子會越拉越緊。母豬也算是繫結了。做完這一切,陳三又從箱子裡,拿出兩瓶透明的液體。
幾個人從一頭霧水,到看清楚瓶子上的標籤後到滿臉震驚,僅僅隔了幾秒鐘。
達叔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這不是醫院的吊針呢?”
陳三滿臉疑惑回應到:“是啊!怎麼了達叔。”
達叔睜大眼睛說道:“你是要給豬打吊針??”
這也是剩下兩個人想問的。
陳三更加疑惑了,本來在低頭配製藥物的他,抬頭看了一眼達叔說道:“這很奇怪呢?我以前在養豬場,每頭母豬產仔後,都要吊幾瓶大針補充能量和消炎止痛的。”
這回答彷彿重新整理了三人的認知,三人石化在豬欄外。
陳三直接無視他們,繼續配藥。不時的自言自語道:“目測這頭母豬350斤以上。”
開啟一小瓶一小瓶的藥物,拿針頭抽取生理鹽水衝開藥劑,搖一搖均勻後又重新抽取出來,注入到大瓶子裡。
藥水準備妥當後,陳三找了根釘子固定在牆上,掛上輸液瓶後,熟練的開啟一套輸液裝置,用消毒水噴了幾下豬耳朵,然後擦乾淨。拔開輸液針頭,一手拿著豬耳朵,一手拿著輸液針頭就要插進去。
紫凌的母親惠玲嘀咕道:“看起來很專業啊。”
只見針頭剛到豬皮上,母豬就發出嚎叫生“哦哦哦哦哦”,拼命的甩頭。針頭扎歪了,不一會兒整個耳朵,都紅腫起來。旁邊的另一頭。母豬見狀也很跟著嚎叫聲援。
幾個人看到這尷尬的一面都不敢吱聲,眼神遊離也不敢看過來了。但隨著“鏘”一聲,跟著又是“刷”的一聲。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幾個人也好奇的看過來。
只見陳三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三角形的豬肉刀,右手握刀刀尖指著母豬。在太陽的照射下,刀光反射到另外一頭母豬身上。
母豬趴了下來,時而看看陳三,時而看看地面。另外一頭母豬也跟著照做。
紫凌臉色微紅:“陳三哥哥好帥啊...”
達叔:“現在的年輕人都那麼氣盛的呢?”
惠玲:“你是來殺豬還是給豬看病得...”
她有點後悔讓女兒帶陳三過來看豬病...感覺陳三是個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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