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確實出乎大家的意料,秦京茹是說到做到,真的的不和傻柱一起過了,她跑到了許大茂那裡,還帶走了家裡的大部分錢財。
鄰居那是說什麼的都有,但是現在許大茂有錢,也沒人出來主持公道。
至於傻柱這小子,他覺得丟臉丟大了,跑外面喝酒去了。
一醉解千愁,說不定就是一場噩夢呢?
這事對於賈張氏就不是那麼好了,本來她想訛一筆的,現在連個關注的人都沒有,對於無賴來說,沒人關注也就沒發揮餘地。
向前進正要在家裡休息,許久沒過來—被抽怕了—又想多管閒事的易中海過來了。
“前進啊,許大茂這是壞了咱們四合院的風氣,你要是不管咱們四合院可就成笑話了,街坊肯定編排咱們。”
向前進皺了一下眉頭,這次許大茂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但是自己的媳婦被拐跑了,那應該自己去找回來。
“許大茂確實過分,不過傻柱也不是什麼都對,人前教子,背後說妻,為了一個賈張氏,扇自己老婆……”
易中海打斷了他,表示這事孰是孰非也不好判斷,他過來就是想讓向前進勸勸秦京茹,趕緊回傻柱那裡。
什麼叫不好判斷,這事就是傻柱做錯了。
“我記得說過,你要是再出來管事,就抽你的,趕緊動手吧。”
看著向前進認真的表情,易中海給了自己四個嘴巴子,然後默默的退出了向前進家,現在四合院除了向前進,無人能管許大茂。
四合院眼看著要亂了。
前院的賈家還是一片混亂,賈張氏藉口自己要養身體,什麼活都不幹,而且還派棒梗看著秦淮茹。
別讓她和秦京茹一樣,跑到別人家裡生活。
“傻柱又跑到外面喝酒了?這小子不趕緊掙錢,什麼時候能攢夠了給棒梗結婚的費用。”賈張氏埋怨道,“秦淮茹,你能不能說說去。”
“我沒臉去,因為什麼你不知道啊。”
賈張氏不服,自己可是真的拉肚子,又不是汙衊他,給自己賠償那是應該的,當然給棒梗娶媳婦,也是他應該做的。
在家裡想了半天,秦淮茹還是邁步去了中院,她打算找找向前進和一大媽,趕緊把秦京茹勸回來。
嫁給許大茂不是一個好事。
“現在什麼都講自由,再說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有那個時間,管管自己的兒子,聽說都開始攔路搶了。”
秦淮茹的臉由紅變黑。
“你們要是老老實實的在家,四合院什麼事情都沒有。”向前進繼續說道,“哪次有事你家都這麼興奮。”
秦淮茹無話可說,她也知道向前進說不幫忙肯定不會幫忙,一大媽那邊也是夠嗆,只能自己去勸勸。
她到了後院的時候,許大茂正坐在自己家的門口喝茶,透過窗戶能看到,秦京茹在屋子裡忙活呢。
“呦,你可是稀客,過來有什麼事情。”許大茂的小眼盯著秦淮茹,“是不是想我了。”
“為了我妹妹的事情。”
許大茂當然明白,不過秦京茹主動要求過來,這可是天降豔福,他沒有理由拒絕這個的,畢竟自己也離婚好多年了。
“別裝什麼了,咱們誰不知道誰,你趕緊把京茹送回去,她是傻柱的老婆!”
“有什麼證據嗎,他們兩個可沒有結婚證。”
想辦結婚證需要很多的手續,傻柱那時候怎麼可能回來辦,所以兩人這麼多年就是這麼過來的,現在秦京茹走了,辦法還真的不多。
“你打的過傻柱?”
“他敢動手打我?”
見和許大茂說不通,秦淮茹只能進去找秦京茹了。
“我才不回去呢,跟著大茂哥能吃白麵饅頭,傻柱那裡只能吃棒子麵窩頭,哪個好吃我還是知道的。”
秦淮茹咳嗽一聲,說道:“你不會以為許大茂真的喜歡你吧,他一個有錢的大老闆,怎麼可能喜歡一個鄉下女人。”
這話秦京茹就更不愛聽了,自己都在城裡生活這麼久了,怎麼還被當成鄉下人,就說在四合院裡,也就賈家這麼幹。
自己為什麼離開,秦淮茹知道的很清楚,她有什麼臉出來說和。
秦淮茹依然不打算放棄,要是秦京茹不回去,傻柱有可能一直這麼頹廢,那棒梗還找不找媳婦了。
賈家要是絕後了,自己當年吃的苦就白捱了。
還得接著勸。
“京茹,咱們是姐妹,我能……”
“你是專門坑自己人,從之前的傻柱到幫助你的易中海,哪個你沒坑過,也就是人家向前進,根本不搭理你,才當了軋鋼廠的領導。”
“咱們一塊開飯店,你在裡面貪錢當我不知道啊,你要是心疼傻柱,就把那錢退給他。”
這怎麼可能呢,那錢早就讓棒梗花了。自己來勸也是為了以後棒梗有錢花,拿錢出來那是肯定不行的。
賈張氏也不能同意。
兩人還在屋子裡吵架呢,突然聽到外面傻柱的聲音響起,出去一看傻柱和許大茂正互相掐著呢。
傻柱是喝的有點多,要不然就許大茂這樣的早就捱揍了。
兩人沒有糾纏許久,劉海中帶著兩個兒子就出來了,他們還得許大茂帶著發財呢,所以幾個人一擁而上,把傻柱拉了起來。
扔到了中院。
無錯書吧“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這次是輕的,再有一次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許大茂得得瑟瑟的站在傻柱跟前,那架勢彷彿是說,傻柱躺在這裡是自己打的,不是因為傻柱喝多了。
正洋洋得罪的時候,傻柱在地上一腳踢在許大茂的襠部,這下讓許大茂的嗓音都變得陰柔了不少。
“你再狂啊……再狂我還打你……打你。”
劉家父子還想上前揍傻柱,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以前只有傻柱欺負他們的份,今天可是能夠報仇了。
“快帶我去醫院,踢著了。”許大茂拉著劉海中說道。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許大茂抬上板車,連秦京茹也跟著一起去了醫院裡。只有傻柱還躺在院子裡大聲的叫喊,一眾鄰居誰也沒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