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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平衡

“死了?”趙佳禾一張小臉上盡是笑意,已經許久,她沒有這麼高興了,高興的,讓她想跑到江沫那女人屍體旁,狠狠地,嘲笑踐踏她一番!

“哈哈哈哈哈哈很好,裕昌,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喜歡你。”

被叫做裕昌的男人一身乞丐裝扮,周身的氣質卻不凡,臉上帶著對趙佳禾的迷戀,尤其是眼睛,看著趙佳禾,幾乎是痴迷。

“你說的,完成這件事,你就會成為我的女人。”

裕昌作者就想要上前抱起趙佳禾,結果被她躲開了,趙佳禾身段輕盈的轉到了一邊,手裡還拿著一把團扇,掩住面部,盈盈水波般的清眸,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膩人的聲音自她口中說出。

“急什麼?你可否可以把她的屍體運回來?”

裕昌皺了皺眉,“這種事情還不急,那什麼事情急?再說了,她的屍體已經沉到湖底餵魚了,現在去撈,估計也撈不到了。”

趙佳禾故意用手擋著額角,說:“可是那女人狡猾的很,若不見到她的屍體,我的心啊,永遠就得不到安生了。”

她說的好生可憐,裕昌的表情又瞬間開始變得憐惜起來。

“真的,她的屍體絕對已經殘缺不堪了。去撈的話,估計也撈不上來了,你就放心吧,若以後她真的沒有死,那我就再去殺她一次,我們主人的厲害,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聽他這麼說,趙佳禾就知道他不可能再去為他撈屍體了,既然他不知道,那她自已去撈好了,但面上不可能跟他這麼說,於是她笑得燦爛無比,慢慢走近裕昌,裕昌見到她向他走過來,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絲絲的緊張感,以往,絕對不會有這種現象。

她這是……?

趙佳禾笑的神秘,兩掌搭在他的肩膀上,團扇也被壓在了他的衣服之間,裕昌思緒空白,感受著臉上傳來的溼潤觸感,眼裡盡是驚訝和深不見底的笑意。

趙佳禾見好就收,微微退離了他的身體,重新把團扇放在了自已的臉前,聲音似乎開始甜的發苦,裕昌覺得這麼搞的話,遲早有一天他得死在她手上。

望著女人過分豔麗的臉龐,裕昌慢慢的就來了反應,而且衣服稍緊,是他不知道殺了哪個乞丐,從他身上脫下來的衣服,上身的時候就覺得有些許的緊實。

但這份微妙的尷尬沒有使他害怕,反而還任憑自已身下那個玩意兒鼓起的越來越大,很久很久都沒有這樣子的感覺了,這個女人當真是厲害,既然他幫她完成了她想做的事情,那她也得實現當初答應他的事情,他的要求不多,無非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擁有她而已。

“你當初答應我的,現在事成了,你不給也得給。”

說完他就撲向了趙佳禾,男女之間的力氣本就懸殊,更何況一個是殺手,一個是千金大小姐,力氣更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趙佳禾被他強制抱起來,心裡總算是完全慌亂了,她……她並不想這麼輕易的交出去啊!還是給這種亡命之徒!

被丟在床上,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感,裕昌是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的,並不想因為一時之急就傷了他這心尖上的寶貝,或許他是真心喜歡她,雖然不知道具體喜歡這女的什麼,但他們這種人就是最注重感覺了,更何況這女的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喜歡上似乎也不怎麼丟臉。

“你當初答應過我的,你現在不願意的話也不行的,火已經起來了,要麼你想辦法自已滅,要麼……”

他突然停了嘴。

趙佳禾抱著身子,道:“要麼什麼?”

裕昌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乾脆直接動手想要辦了她,趙佳禾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給他,強迫自已冷靜後,她重新揚起勾人的微笑,手指慢慢滑向他的肩膀,勾住他的後頸,身子微微拱起,小嘴就來到了他的耳邊,吐氣如蘭。

“你們木離城的人都是這麼猴急的嗎?好歹我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如果你想要了我,你也需要名正言順的,三媒六聘娶了我,相信你們木離城的規矩也不是猴急的來的吧?”

裕昌把大部分的的重力都壓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他額頭上青筋暴起,是在努力忍耐的現象,思考著這個女人的話,他吐了口氣,俯身抱住了還未遠離的女人,學著她的樣子,在她的耳邊低語。

被慾火折磨的他聲音早就已經嘶啞的不像話了,落在趙佳禾的耳邊,倒像是過了一把電的感覺,令她渾身一顫,此時,他的身上就只有一件肚兜和一件肚兜外面的外衫了,兩人面板的溫度結結實實的碰在一起,這讓男人很難忍耐。

但還是選擇聽她的話,尊重她,等以後通報木離城後名正言順的三書六聘的來娶她。

他的女人不可以這麼隨便,即使他之前擁有過很多女人,但是這個女人是最合他心意的一個,和之前的不一樣。

抱著這個想法,他竟然真的忍住了,沒有碰她,但身體上的難受還在繼續,就算身子不給他,也要幫他解決這個被她惹起來的慾火吧。

“怎麼樣?”

裕昌貼著她的面板,在她的耳邊問。

趙佳禾怕他又來反應,連忙道:“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去吧,我也累了,既然是屍體撈不上來的話,那就算了。”

裕昌看了看外面快天亮的天色,心道,確實差不多了,主子那裡還等著他回去覆命呢,這次他擅作主張,在主子的命令上多加了一些動作,按照主子的性情來說,應當不會這麼罰他,畢竟他是主子身邊最信賴的人。

一個女人的命罷了,他取了便取了。

“那好,我回去了,你如果以後有什麼事,記得找我。”

趙佳禾送他出門,看著他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她的房門口,直到他離開,她才完全放下心來,臉上那抹紅暈漸漸淡了下去,眼裡出現的是往常眼裡的輕蔑和不屑,喜歡裕昌?怎麼可能。

要不是看到他能力超強,可以幫她剷除掉那個女人,她才不會跟他做這種交易,畢竟誰不喜歡拿自已的名聲來交換呢。

重新關上木門,一切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這件事情,誰都不能告訴,不論是她的貼身丫鬟,還是她的爹孃,都不能告訴,他們未必會站到她這一邊。

另一邊。

丞南淡定的生了一團火,望著泛白的天邊,又望了望依然沒有變動一點位置的江沫,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加大了火候,讓這個地方顯得不那麼寒冷,還好是六月豔陽天,不至於沒醒來之前就凍死在這裡。

心魔天境。

江沫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了,她只覺得這條路還不如讓她去走奈何橋呢,這條路簡直就是一條無盡的路,根本看不到盡頭,所說的會出現一棵樹,也根本就沒有看見,樹都看不見,何況樹葉呢?

那她這任務根本本就完不成好吧,那個烏鴉精不會是在騙她吧?

有這種可能性,但她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路了,只能去找她口中的那棵樹,去摘那三片樹葉。

望著時鐘,這個是時鐘頂個屁用,上面的時間她根本就看不懂,更談何如何去確定時間呢?

“時鐘啊時鐘,您站的高,看的遠,你倒不幫我看一下,我有沒有走錯路?”

想必她已經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說話了,現在已經淪落到跟時鐘開始對話了。

時鐘當然不會回答他,就如同周圍那越來越濃的黑氣一樣,不回答就是不回答,只是一個死物罷了,現在的她有點改變想法了,雖然,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但至少有朋友有家人,不會那麼無聊,但是她這裡只有一些死物,根本沒人跟她說話,她雖然死了,但她依然是個會說話的人,這樣子真的會無聊死的。

休息會兒吧,走了這麼久的路也累了。

沒什麼事情幹,江沫只能看著周圍的一切事物發呆,不知怎麼的,她的注意力又被天上的時鐘給吸引了,畢竟只有那個東西能發出聲音,但這次看久了,她怎麼覺得這個時鐘有點怪怪的?

上面似乎有些許圖案,還有她看不懂的那些時間,稍微長的有一點點像一串數字,是不是要換個角度看?江沫坐著反正也是無聊,索性就開始不停的換角度來觀察這個時鐘,結果還真被她看出一些東西了。

這個時鐘……上的圖案有一點點像她的那封信上的圖案?不是有點像,是真的很像!不會吧,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這個時鐘不會真的跟她的那封信有關係吧,這麼久了,終於找到了一絲關於那封信的圖案的線索了?

還是決定要探查探查。

這個發現一出來,這路也不敢了,葉子也不摘了,就專心開始各種角度來看這個時鐘了,江沫有時候真的自信心爆棚,不愧是她,真的不愧是她,她實在是太聰明瞭,這個時鐘她已經確定了,就是和她信封上面的圖案有關係,她找角度的位置有限,不能看到送所有角度上的,圖案,所以她能確定,說不定這次因禍而福就可以找到剩下的四個字的線索。

哎呀呀,江沫開始跳起了舞,看看看是不是離她出去又近了一步嘛?所以說人啊,還是要多多思考,不然的話就只能傻兮兮的繼續趕路了。明天天上這麼大個時鐘都擺在這裡,都不知道的話實在是太愚蠢了。

上次是因為光線的原因,看出了木南城三個字,這次這裡黑不溜秋的,難道這次並不是光線,難道是這些黑氣?主要是這個地方就只有這兩樣東西,她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好吧好吧,該怎麼讓這些黑氣乖乖的在到那個時鐘旁邊呢?你還別說,經過這種思考的啟發,她現在發現那個時鐘周圍似乎有一層光,這些光阻擋黑氣,形成了一層光圈,黑氣不敢靠近,她怎麼現在才發現?

該怎麼辦呢?

有了!

江沫勾了勾唇,閉上眼,心裡開始想著自已生前被控制的樣子,真是太悽慘了,而且還滾下了山坡,造成了一身的傷,這些還不夠,而且還讓她自已走到湖中自殺身亡,實在是太可惡了,她還是一樣的態度,出去之後,必定要把幕後之人碎屍萬段,殺的片甲不留!

已經這麼久過去了,想著這些,她還是有些生氣,睜開眼,看見周圍的黑氣還不斷的增加,江沫勾了勾唇,目的達到了,這個空間能儲存黑氣,說明是封閉性的又或者有什麼東西阻擋著它們,那這個地方的黑氣達到飽和的時候,那這個時鐘估計也不能完完全全抵擋吧,到那個時候,這個時鐘隱藏的奧秘就可以顯現出來了!

剛剛她想著自已身上的舊事,成功調動這些天被她隱藏起來的情緒,黑氣感受到她的壞心思,又會不停的滋生,這樣一來,她就不信,這還不成功?

只是這樣做的話還是有反效果,比如她想錯了,時鐘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黑氣又增多了,那她接下來的尋樹之旅將會變得越來越困難,幾乎是不可能的程度了。

但凡事如果都是畏畏縮縮的,那沒什麼事情可以成功,所以這一次,她選擇賭一次!

黑氣慢慢增多,如江沫所想,時鐘的平衡被打破,那層光暈正在慢慢消失,被黑氣侵蝕著,江沫簡直要開心死了,只是黑氣不夠了,時鐘還有一點點的保護套存在,江沫又還是滋生更多的黑氣,終於,光暈消失,黑氣籠罩時鐘,時鐘一直以來的滴答滴答聲漸漸停止,世界歸於一片死寂。

沒了?……

就沒了?!

江沫看不見任何東西了,這個地方的光似乎也隨著這個時鐘的停止而滅了,江沫簡直芭比Q了,這什麼意思?她想錯了?這時鐘真的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時鐘?!

不是吧?天要亡她?!

怎會呢?她明明想的都沒有差錯,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