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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章 屍潮(4)

大眾臉1自顧自的檢查長刀和盾牌,【之前的行動你們只要聽指揮,基本都沒有生命危險,但一會兒的貼身肉搏戰可是真刀真槍的直接正面廝殺。

雖然劉哥之前跟你們說過,貼身肉搏戰可以用你們任何想用的武器,但我問你,真到了屍群裡,你又能射出幾支箭?到時候你手裡的弓箭不比一根木棍來的有用。

你要是不想死的稀裡糊塗,聽我的,隨便拿兩支箭放嘴裡叼著或拿在手上夠用就行,真正保命,還得看這玩意兒。】

大眾臉用長刀拍拍這名女兵後背上的盾牌。在他附近的幾名新兵也聽到了這話,思索片刻,有學著老兵那樣隨手拿了兩支箭的,也有繼續往箭筒裡繼續加箭的。

大眾臉1懶得管,聽不聽是他們的事,或許真有人近距離能做到連續射擊,而且招招致命,那人家多裝一些箭他剛剛說的話自然可以不聽。

劉楊找了面盾牌和長刀,貓爪刀雖然好用,但他不是王忠,而且貓爪刀是匕首類的比較短,正門拼殺起來他還是覺得長刀或者長槍這種武器比較順手。

那種一刀劈下,長刀砍入喪屍身體,瞬間斬斷他的手腳,又或者直接一刀削首,厚重堅韌的長刀砍中喪屍傳來的那種震感,噴灑的血液以及喪屍死亡前的哀嚎,都是另一種享受。

而貓爪刀則是靜寂無聲,如同刀切豆腐,基本沒怎麼用力就能將喪屍肢解,這是另一種擊殺喪屍的快感,相比之下劉楊更喜歡長刀那種大開大合的方式,貓爪刀總給他一種綿軟無力的感覺。

轟隆隆。

三輛卡車引擎啟動發出震動聲,最前面的喪屍已經快接近40米,趙健打個手勢,三輛大卡車同時開出。

左右兩輛大卡車,只是稍微一打方向盤,向左右各開出一小段距離,三輛車中間的鐵鏈被繃得筆直,拉扯著車廂都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迎著屍群發起衝鋒,這是鋼鐵機械的力量與喪屍洪流的對抗,撞上來的喪屍直接被大卡車加厚的鋼板撞飛或被輪胎壓在車下,車輪胎壓過喪屍的身體發出輕微的抖動。

不時能聽到一聲聲悶響,如同氣球在水中炸開一般,那是輪胎壓過喪屍身體,將喪屍體內的五臟六腑全部擠壓出體外,薄薄的肚皮支撐不了巨大的壓力直接炸開。

要是下面的土地較軟,喪屍的頭還能保證完整,要是倒黴的,遇上硬土地或者底下有石頭,那喪屍的腦袋就如同核桃般被大錘直接砸碎,只不過這裡換成了輪胎,黑白色的糊糊將整個車輪包裹,壓到哪就發出噗噗聲。

黑乎乎的屍血加上各種各樣的內臟,將大卡車的底盤重新上了一道“漆”,一道厚厚的血肉屍漆,高速行駛的大卡車中間的鐵鏈和大刀,如同秋風掃落葉般橫推向屍群。

若是隻是被鐵鏈掃中頂多被掃倒在地,運氣不好直接撞在大刀片子上,脖子直接與身體分離。

個子矮的腦袋直接被刀切入一半卡在刀上,被拖拽著向前,直到被什麼掛住扯下只剩半個腦袋的屍體。

至於被大刀砍中身體的沒有,因為所裝刀片的高度就是正常成年人的身高的脖子處,若是砍中肚子那這個喪屍起碼也得兩米三以上。

屍潮在巨大的鋼鐵洪流下成片成片倒下,卡車經過的地方留下了一片黑色的血路,本就渾濁的空氣更加惡臭,感覺空氣中的分子中都包含著喪屍那烏黑的血液。

這種血腥刺激的場面深深的震懾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刺激他們興奮的神經,調動體內的狂暴因子,激發出他們身體內最原始的殺戮慾望,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將所有人籠罩,他們或激動或畏懼,握刀的手都滲出大量汗水。

在巨大的鋼鐵怪獸面前,可怕的喪屍此時也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雖然越衝向後面喪屍數量越多,卡車行駛的阻力也越大,地上一具具橫七豎八的喪屍屍體被包漿的輪胎壓過,擠出一團團噁心粘稠的汁水。

整個大卡車已經被喪屍的血液內臟染成了黑色,前擋風玻璃上雨刮器,不停刮動,卡在上面的血肉讓雨刮器一陣塗抹,反而將整塊玻璃染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玻璃,如同換成一個大號墨鏡般,司機只能時不時探出頭檢視前面的路況,

隨著輪胎上的血漿越來越厚,卡車都出現了打滑的情況,但數千只喪屍終究還沒超過三輛卡車的極限,一路顛簸坎坷的掃過整片屍群。

車底盤下面喪屍屍體太多,兩輛卡車已經無法掉頭,停下的輪胎陷在了喪屍屍體裡,發動機一啟動,就能從壓著的喪屍身上刮下一層血肉,卻無法動彈半分。

這讓趙健準備給喪屍來個二次清掃的打算落了空,乾脆帶著王忠王義兩人跳下車直接殺喪屍,一開車門車下就是無數喪屍被壓著的身體。

因為沒有直接幹碎腦袋,還有喪屍活著,揮舞著利爪想要抓住這看似就在眼前的食物,但這一點距離他們永遠也夠不到,貓爪刀揮過飛起幾條斷臂,在輕鬆割掉喪屍腦袋,趙健安全下車。

後方的劉楊見大卡車任務已經完成,【皮卡車出動】,兩輛較小的皮卡車又駛入戰場,在屍群中橫衝直撞,兩邊的長刀在巨大的慣性和速度下,輕鬆的斬開一隻只喪屍的身軀。

前端三角鐵板更是如同剷車般把正前方的喪屍一一鏟飛,屍群最密集的地方躺滿了一層屍堆,足足高出了其他地方二三十公分,兩輛皮卡車對自己的馬力還是清楚的。

沒有作死的往屍體最多的地方一頭猛扎,人家大貨車可以做到,不代表是他們能,沒過多久,喪屍就被衝散了陣型,見形勢已經得到控制,【殺。】

劉楊帶著隊長和老兵衝在最前面,新兵在氣氛的感染下也紅著眼梗著脖子緊跟在後。老兵先是射光身上所帶的所有箭矢,然後扔下弓箭,左手持盾,右手持刀殺入屍群中。

劉楊飛身跳起一刀砍下一隻轉頭的喪屍,落地順手一刀插入一隻倒在地上掙扎的喪屍後腦勺裡,其他老兵雖然沒有劉楊這般勇猛。

但每一招也都是衝著喪屍腦袋去的,三兩刀砍一下喪屍的手,最後再一刀斬首,力氣小的只能將喪屍脖子砍斷一半,那就再砍第二刀。

或者直接舉著盾牌頂翻喪屍,再一刀插入喪屍嘴裡或者眼眶裡也能快速解決,而新兵第一次經歷這樣殘酷的戰鬥,只敢拿著弓遠距離射殺喪屍。

還要時刻注意腳邊有沒有活著的喪屍給自己來陰的撓一爪子,喪屍就在身邊不斷掙扎,扭動,奔跑,所有新兵都亂了手腳,還沒有剛剛在豪溝陣地上的一半表現,這就是新兵和老兵的差距,這就是遠端攻擊和貼身肉搏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