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死死,與我何懼;
是是非非,與我何知。
看著眼前的陰森場景和像噴泉一樣的寧採臣,燕赤夏將巨劍橫於胸前,痛飲一口喊道:“劍化萬千,神劍伏妖。”
只見那寬大巨劍分化成無數小劍,如游魚般穿梭在燕赤夏身邊,隨著他劍指一甩,浩浩蕩蕩將屋中鬼婆子盡數淹沒,叮叮噹噹的碰撞不停。
幾息之後,萬千小劍歸成一把巨劍,屋子裡只剩下了一些骨頭殘骸,看著還在噴水的寧採臣,燕赤霞拍了拍他肩膀,捏著鼻子邊走邊說:“都給你說了太油傷胃,你還非要吃,這下好了,成噴泉了吧?差不多得了,別噴了,我鞋都溼了…”
燕赤夏走出屋子,徑直走向蘭若寺大殿,大殿內有一座佛像,頭與屋簷齊高,雙手撫膝,體態勻稱,神勢肅穆,如山一般穩重,不過此時看起來有些破敗,應該是長期以來沒人維護的緣故。
“大俠!等等我啊!”
寧採臣好不容易止住吐意,踉踉蹌蹌跟進了大殿,正用袖子在嘴上抹來抹去。
“快,跪下磕頭許願。”,燕赤夏指著眼前巨大佛像,一臉嚴肅的說道。
寧採臣有些不明就裡,但還是強忍住胸中翻騰之勢,走到佛前跪下。
砰!
砰!
砰!
磕了三個響頭。
“你願望這麼少?不再許幾個?”
寧採臣有些疑惑,回頭看了燕赤夏一眼,認真的問道:“還可以許?”
“當然!”
聽到他如此篤定的答覆,寧採臣不再猶豫,把自已所有的美夢都許了一遍,嚮往自由,拯救蒼生,和小倩生一堆娃…
直到想不起來還有什麼願望,他才緩緩站起了身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也有幾個願望,要不你替我許了?”,燕赤夏笑的鬼鬼祟祟說道。
寧採臣扶額皺眉,有些不理解的說道:“什麼願望?你怎麼不自已許?”
燕赤夏一本正經的看著寧採臣,神情凝重地說道:“什麼願望都行,我只想看你多磕幾個頭。”
寧採臣目瞪口呆,好像有點回過味了,掐著腰怒問道:“不是,你有病啊!合著你在這逗我玩呢!我話撂這啊,今天這個頭你必須磕,不磕……”
“哈哈哈哈!果然是修道之人,怪不得能從那幾個小鬼婆子手中毫髮無傷的脫身出來,姥姥最喜歡你們這種吃食了!把你們獻給姥姥,一定可免那皮肉之苦,說不定還有獎賞呢。”
寧採臣的話還沒講完,就被一道成熟女聲打斷。下一秒,大殿內有六名女子憑空出現,分別身著赤、橙、黃、綠、青、紫六色薄裙,小腹裸露,嫵媚妖嬈。
“姐妹們,這二人道行不淺,好好操練起來!”
“拿下他們,姥姥肯定有賞!”
“放心,青姐姐,只要是男的,沒有人能逃出姐妹們的肉身菩薩花魔陣。”
只見六位絕色美女翩翩起舞,歡快的扭動著臀部、胸部和手臂的旋轉以及令人眼花繚亂的胯部搖擺動作,塑造出優雅性感柔美的肚皮舞來。
無錯書吧這些肚皮舞充分發揮出女性身體的陰柔之美,時而優雅、時而感性、嫵媚嬌柔,時而傲酷,時而神秘,看得寧採臣目不暇接,熱血噴張。
同時,還有嫵媚女聲響起:
修命經雙修,陰陽相佑真;
大功無俗忌,高德品深頭;
浪子盜此術,淫慾禍自收;
坤坤大術幾人得,
修身真士多人愁……
嫵媚女聲漸漸變得低迷軟綿,化作了呻吟般的靡靡之音,讓人情慾湧動,止不住地想與異性摟抱在一起,陰陽調和。
只見六位女子的肚皮舞跳著跳著就跳成了脫衣舞,隨著身上衣物越來越少,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盪漾,只見她們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住抖動,粉嫩的嘴唇噘起,如同索吻,雙手抱在顫巍巍的酥胸上,開始了一種無聲呻吟,讓人感覺那春光燦爛,烈日當空而照。
突然,寧採臣咿咿呀呀的大叫起來,渾身如篩糠般顫抖起來,雙目迷亂,臉頰通紅地像猴屁股,嗷嗷叫著要衝向那六位近乎全裸的女子。
就當他衝到離得最近的青衣女子身旁,正準備上下求索、相擁熱吻的時候,突然被一隻大手拎了回來。同時,還有冰涼清爽的圓形物件塞進了他嘴裡。
“拿這個解解饞吧。”
只見燕赤夏把自已的酒葫蘆塞進了寧採臣嘴裡,一拳將他擂倒在地,認認真真的看著六位肉身菩薩,目不轉睛的說道:“這肉身菩薩花魔陣果然厲害,若是心中無慾也就罷了,但倘若是動了一絲色慾,即會與萬千紅粉骷髏交合,吸盡陽氣,精盡人亡,化身枯骨,神識永墜沉淪,化身為惡魔,受人驅使,生生世世,永無斷絕。”
“你道行太淺,還是讓我上去討教一番!”,說罷,燕赤夏腳踏罡步,直勾勾的朝著六位美人走去。
只見燕赤夏走到六位美人的正中央,竟然也隨著她們的節奏舞動起來,雙手舉的高高的,好像想抓住什麼一般。
六位美女倒也配合,像花蝴蝶一樣遊走在他身邊,時不時鉤下他身上一件衣服,時不時趴在他耳邊低喃,時不時做出一些令人難以把持的動作…
片刻之後,燕赤夏雙眼遍佈血絲,似有熊熊火光噴出,身上衣服也僅剩最後一件,鬆鬆垮垮的纏在腰間。
“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過癮啊!”
燕赤夏突然仰天大笑,隨手一扯,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丟擲,準準地扔在了寧採臣身上,隨後雙手掐腰,向後彎著身子旋轉了起來。
突然,破敗的大殿內好像下起了漫天大雨。水滴像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的打在窗戶上,噼裡啪啦的打在佛像上,噼裡啪啦的打在六位美人白嫩的面板上。
片刻間,大殿裡除了燕赤夏外,其它人已全被打溼,尤其是離燕赤夏最近的六位赤裸美人,如剛剛出浴一般渾身佈滿了水珠,溼漉漉的秀髮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透心涼的感覺讓幾位美人從忘我境界中恢復過來,痴痴地抬頭看向屋頂,雖然有幾個大洞能透進些許月光,但外面並沒有下雨啊。
紫衣美人輕捻著一縷秀髮,放在鼻子前面慢慢的嗅著,這雨怎麼一股怪味呢?
冷靜下來的寧採臣同樣好奇這雨是哪來的,用手指蘸了蘸身上的水滴,放進嘴裡品了起來。
咦?
這味道怎麼有點熟悉?
是羶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