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風站起來拍拍屁股,又拍了拍李八子肩膀,打了個哈欠說道:“終於來了,走瞧瞧去。”
二人走近一看,一個圓形藍色光圈飄在那裡,秦觀風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圓的東西,上面還刻著繁複的花紋,好像是一朵盛開的夢荷,正呈八卦狀排列。
光圈散發出的藍色光芒讓人目眩神迷,好像有什麼妙不可言的東西藏在裡面,傾國傾城的美人?富可敵國的財寶?還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絕世秘籍?讓人忍不住想上前觸控探索一番。
看著李八子呆呆地看著藍色光圈,秦觀風正了正心神,率先開口說道:“你在這等著,我上去瞧瞧。”
話畢,秦觀風走到藍色光圈跟前,仔細打量一遍後覺得這光圈應該是個傳送法陣,只是不知道通向哪裡。想到王笑男可能進入了這個法陣,秦觀風沒有猶豫就摸了上去。
站在不遠處的李八子,眼看著秦觀風摸上了那藍色光圈的那一刻竟然憑空消失了,而藍色光圈也虛化很多,若隱若現,好像一陣大風颳來就能將其吹散。
思索一番後,李八子也咬牙衝進了即將消散的藍色光圈,和光圈一起消失在了桃花朵朵開的桃柳林。
進入法陣後,天旋地轉的感覺讓秦觀風有些熟悉,感覺有點像用水遁術回鳳凰山的感覺。幾息之後,便有種腳踏實地的踏實感。
穩住身形的秦觀風眯著眼打量起四周,發現自已依舊身處在一片樹林中,只不過不是桃紅柳綠的桃柳林,而是一片枯敗荒涼的死樹枯木,不少樹幹上還有雷劈火燒的焦黑痕跡,時不時有黑影掠過,幽綠閃爍,陰森詭異。
秦觀風抬頭一看,漆黑的夜晚中沒有一顆星星,只有一顆極大的紅月掛在天上,暗紅暗紅的,像是凝固很久的血液。
“臥槽!這是什麼鬼地方?”,李八子的聲音從秦觀風身後響起。
“你怎麼進來了?”,秦觀風皺眉道。
李八子抿嘴一笑,正聲說道:“寇可往,吾已可往!”
秦觀風瞥了他一眼,轉頭向前方走去,嘴裡嘟囔著:“你才是寇呢,你全家都是寇…”
李八子趕緊跟了上來,扶額小聲問道:“師兄,這裡是什麼地方啊?竟然如此幽冷陰森,鬼影重重。”
唉,秦觀風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攤了攤手,唉聲嘆氣道:“我就比你早進來了片刻,去哪得知這是何地呢?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裡絕對不是啥好地方…”
李八子認真的看著秦觀風,深深點了點頭說道:“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啊…”
二人藉著淡紅色月光在樹林裡穿梭著,小聲呼喊著,試圖尋找著王笑男的痕跡。忽然,不遠處林子裡一陣追逐聲響起,隱約間還有女子的呼救聲傳來。
秦觀風和李八子相視一眼,一先一後朝著聲音飄出的地方掠去。二人幾個身形閃爍後,便來到了呼救聲附近。
只見一位女子跌坐在地,年紀約莫二十七八,或者三十出頭,穿著一件天藍色的旗袍,露出纖盈修長的美腿,瓜子臉丹鳳眼,面板白裡透紅,體態輕盈、風韻娉婷,長得確實動人。
而離美貌女子不遠處,竟站立著幾具人形乾屍,高矮不一、臉色青黑,身體僵直、眼神無光直勾勾,有穿著青黑色的布衣的,也有衣衫襤褸的,甚至還有沒衣服的,裸露出來的肌膚像風乾的臘肉,全部都長了一層濛濛的白毛(有的是黑毛),嘴一張,居然全部都是利齒,惡臭撲鼻。
白殭屍
鬼怪,煉氣後期。
無靈根,怨氣或陰氣所化。
攻擊300
防禦200
無錯書吧氣血1000
速度50
道行:30年
殭屍分為六等,分別為白僵、黑僵、跳屍、飛屍、屍魔(又名“魃”),每升一等,實力會發生質變。
愛好:鮮活人類,尤其是小孩和女子。
評價:沒有腦子,皮糙肉厚,只會撲咬,身體僵硬,但悍不畏死,不知疼痛,可抵三分之一個方大黃。
藍衣女子
鬼怪,一百五十六歲,築基初期。
普通水靈根。
攻擊1111
防禦256
氣血3132
速度199
道行:180年
愛好:男人陽氣精元。
評價:美貌、身材皆為虛妄,實為白骨骷髏,蛇蠍心腸,心狠手辣,吸乾男人數十位,可抵二分之一個方大黃。
“臥槽!有殭屍!”
李八子出聲驚呼,又看到這幾個如黑臘肉般的陳年殭屍就要撲到貌美姑娘身上,便掐訣上前準備降妖。可他的手剛舉到胸前,就被秦觀風按了下來並說道:“你不覺得這個鬼地方有這麼幹淨漂亮的姑娘很奇怪嗎?先等等看吧。”
李八子半信半疑的放下雙手,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殭屍和美女,只見一隻矮小殭屍率先抓住跌坐在地上藍衣美女的腳踝,輕而易舉地把她提了起來,隨後把一隻白嫩腳丫就塞到了自已滿是獠牙的嘴裡。
剎那間,血肉橫飛,慘叫連連,就在其它幾隻殭屍準備撲上來將這藍衣女子分而食之時。一柄巨大無比的寬劍飛來,將幾個殭屍統統腰斬,只留下抱著腿在地上痛哭的藍衣女子。
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走了出來,樣子清秀,不比李八子差多少。只見書生走到藍衣女子跟前,收起了那柄比他還要高大幾分的巨大寬劍。
書生攙扶起藍衣姑娘,一邊扶一邊說道:“在下燕赤夏,最愛斬妖除魔,遠遠就看到此地鬼影重重,特意來此降妖,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讓姑娘受苦了。”
藍衣姑娘哭的梨花帶雨,見來人是個文雅書生,在不經意間就把身子靠向書生,尤其胸前波濤,不停的往書生胳膊上湧去,一邊哭一邊說道:“小女子多謝恩公救命之人,如若恩公不棄的話,小女子家就在附近,還望恩公賞臉,讓小女子服侍恩公一番。”
燕赤夏看著藍衣女子被啃食的只剩下白骨的腳,揮手說道:“無妨,還是讓我先給姑娘療傷吧。”
話畢,只見他摸出一個赤黃酒葫蘆,擰開蓋子就朝著藍衣女子玉足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