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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細胞啟用

燥熱之感傳遍全身,對阿寶的愧疚和眼前這些人的憤恨陣陣湧上心頭。

那些未知的液體全部流入末與的身體,兩種病毒培養液在她的身體內碰撞。她坐直身體垂下頭,腰間的束縛帶嵌進她的腰身,那熟悉的笑聲響起,眼睛的蛛網印記泛著血紅色的光,右側的臉頰上也出現一條血管形狀的印記。

“哈哈哈……”末與笑著,散落的頭髮遮住臉頰。

身旁的男人不明所以,以為末與和阿寶一樣只是單純的變異,正準備揮刀解決她,而她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男人笑著,“有意思。”

末與側過頭,通紅的雙眼直盯著男人,邪魅的笑容掛在嘴角。那雙眼散發出光暈,下一秒,男人表情僵住,眼前出現五彩斑斕的美妙景象。

在男人旁邊的護士見狀抄起手術刀就要攻擊末與,末與清冷一笑,鬆開抓住男人的手。男人直接揮刀轉身,護士的脖子上一條血紅色的痕跡流淌出鮮紅的液體,隨即應聲倒地。

屋內開始混亂,人們驚恐的亂竄。一個遠處穿著白大褂的人在人群后掏出槍對準末與的頭。子彈將至的那刻,末與的嗓子發出野獸般的吼叫,直接抄起身旁的男人擋在身前,接著一把將手中的男人撕成兩節,兇狠的眼神中毫無憐憫。她伸出手指著對她開槍的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末與掙脫身上的束縛,一躍而起跳到門邊,用厚重的櫃子攔住出口,開啟了她的殺戮。

幾分鐘後屋內被調至靜音,牆壁的血液滴答滴答墜入地面的血河中,極度的安靜讓末與感到舒適。她眯起眼睛笑著,用手臂擦拭嘴角的血肉。

遠處窗下坐著一個活人看著眼前的一切,惶恐中已經尿溼了自已的褲子,他正是剛才那個朝她開槍的白大褂。

“哈哈哈。”末與怪笑著向白大褂走去,來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將血抹在他的臉上,“有沒有後悔剛才向我開槍。”

白大褂似乎是被嚇傻了,一會搖頭一會又點頭,嘴裡嘀咕著,“別殺我…別…都死了,沒了…”

末與覺得無趣,起身在一個托盤中找到未知液體回到白大褂身前,“你可太無聊了,給你找點有趣的事情做做,你打我一槍,我還你一槍。”說罷,末與抬起手後快速落下,未知液體沒有稀釋,全部注射在白大褂腿上。

白大褂抽動幾下仿若詐屍一般忽然甦醒,眼睛瞳孔擴散,面板也產生潰爛,衝著末與呲牙咧嘴的嚎叫。

末與抬眼凝視,紅色光暈泛起,白大褂直接變作一條乖乖的哈巴狗,伸出舌頭求末與摸他的頭。

再度起身,末與推開擋住門的櫃子,肆意的開啟大門。拾起兩塊血肉在白大褂眼前比劃幾下,隨即丟了出去。他猛地撲了出去,不多時,外面傳來陣陣哀嚎,響徹整個實驗區。

末與回到床邊,憐惜的撫摸阿寶的臉,“我替你報仇了,安心的去吧!”她拿來一張白布蓋在阿寶的臉上,接著轉身離開。

此時的末與意識清晰,她知道自已在做什麼,也接受了自已的變化。身體內的熱流還在奔湧,一股更強大的力量不斷孕育。

出了手術室門外,白大褂正在撕咬一個醫生打扮的女人,在她旁邊還有一個活口。末與直接上前徒手扭斷了白大褂的脖子,還在嘎巴嘴的頭顱被她直接丟出門外。

“你叫什麼名字?”末與抓著活口的脖子問道。

那女人還沒緩過神,眼神渙散。

末與不管那麼多,直接將她拖拽到一間空屋鎖上門。從貨架上拿起一瓶水便倒在她頭上,“醒了沒?”

那女人忙回過神像只受驚的小鳥蜷縮在桌子下面。

“給你一個活命的選擇,我問什麼你答什麼,答的好我就放你走。”末與坐在對面的桌子上,一條腿放在桌上,那吊兒郎當的姿勢像極了土匪。

女人慌忙點頭,並跪在地上求饒。

“別哭哭啼啼的,吵死了。”末與不耐煩的皺著眉,“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

“我…我叫…叫樊慧。”那女人趴在地上,渾身不住的抖動。

“你在這是什麼職務?”末與繼續問道,“又在這地方搞什麼名堂?”

樊慧弓起身子,“我…我是這裡…裡的研究人員……”

末與對這磕磕絆絆的說話方式十分反感,“你好好說話,別緊張,我要想殺你你也活不到現在。你好好配合我,問完話我就放你走。”

樊慧認真的點點頭,不斷深呼吸給自已加油打氣。幾次深呼吸後她的情緒明顯比剛才平穩多了,“我是這裡的研究人員,我叫樊慧,今年38歲,水瓶座,屬…”

末與再次攔住樊慧的話,“我不跟你相親,說點有用的。”

樊慧組織了下語言,輕咳一聲繼續道,“我是這裡的研究人員,被轅門集團邀請研製解毒劑。”

“拿活人做實驗?”末與的神色變換。

樊慧趕快擺手,“不不不,我們研究人員只針對提取的病毒試劑進行對症研究。那些抓活人回來做實驗的是刑房的人,他們特別變態,經常會拿抓回來的活人進行共劑實驗。”

“共劑實驗是啥?”末與問道。

樊慧起身指著旁邊的椅子,“我可以坐下嗎?”

末與准許的點點頭,“繼續。”

“共劑實驗是將我們研製的解毒劑和病毒混合注射給人,看他們會不會變異。”樊慧解釋著。

回想起之前阿寶慘死的畫面,末與攥緊拳頭,“繼續。”

樊慧在桌子上翻找一些資料遞給末與看,“刑房的人都是轅門集團派來的,除了做實驗之外平時會監視我們的工作,如果做的不好就會被拉去刑房體驗非人的虐待。”她說著,掀開自已的衣服,肚子上一條十幾厘米的疤痕格外顯眼,“刑房我去過一次,那時候我剛懷孕三個月被迫與老公分開來到這,因為我看不慣他們的做法說了幾句,他們就把我強行拖拽進刑房,兩個男人輪番的侵犯,又將我打至流產。”樊慧咬牙切齒,眼淚在眼眶打轉,“最後,他們還給我流產下來的嬰胎注射病毒,再當著我的面將我的孩子扔進絞肉機裡化成一灘膿血。”她痛苦又無助的嚎啕大哭。

末與聽著樊慧的遭遇臉上陰晴不定,怒火中燒心中卻冒出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