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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篇——新年特寫(給各位來點爽文——狗頭)

(注:此片段是本書完結後,類似於番外篇,所以文章裡可能讓人疑惑的地方,因為時間和眾人在一起的經歷,會改變很多事,所以還請自行抉擇是否閱讀,謝謝。)

此時的湯屋忙前忙後一片熱鬧,象徵著喜慶的燈籠高掛堂前,平日裡,安靜的城鎮此刻燈火通明,孩童穿梭於大街小巷,他們的手裡拿著花燈,臉上盡是節日的喜悅。

“浩浩,瀚瀚!”

還在一旁折著花燈的十泉浩,耳朵稍微抖了抖,望著站在屋外,手裡還端著糕點的墨楊,他的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雖然眼前這兩個孩子並非自己的親人,可自己似乎早已忽略了這個事,心中只有對親人的和睦。

“今天是新年前夜,帶著你弟弟好好出去玩吧!記得注意安全喲。”

聽著墨楊的話,浩浩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平日裡,自己的叔叔老教導讓他多看書,多練習,搞得他整天悶悶不樂的,現如今,自己終於有了自由的機會,那不得好好享受一下。

回覆之間,浩浩已經拉著自己的弟弟向著屋外跑去,手裡還拿著,族長給自己的紅包,看起來似乎想要去好好瀟灑一次,此刻,一旁的十泉介,不禁搖了搖頭,嘆息的看著自己的墨楊。

“你這麼慣著他們,遲早把他們慣壞的,都說小孩子一定要...”

介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墨楊打斷,介不解的看著墨楊,只見墨楊輕輕一揮手,兩隻墨鳥跟著浩浩兩人身邊,化作無形的屏障,墨楊向自己嘴中塞了一塊糕點,對著介露出一個無需擔心的笑容,介也只能無奈接受,畢竟拗不過這位博覽群書的文人,沒辦法,只好放任浩浩離去。

“行了,好不容易有一次熱鬧的機會,就讓他倆好好出去放鬆放鬆,你放心有我在呢,你也是,比我還多慮,不要一天天的這擔心一下,那擔心一下的,獸嘛,總會累的,今天也是節日,好好休息一下吧!”

看著墨楊那漸漸浮起的笑容,介也只是笑了笑,隨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整理衣著,準備等會出門的行頭。

此刻的兩小隻,穿梭在各個商攤之間,看著琳琅滿目的商品,眼睛中盡是興奮,不一會兒,手上很快被食物塞滿,不過十泉瀚只是好奇的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人,似乎所有人都朝著一個方向前去。

“他們這是去哪?”

聽到這問話,還在前面不斷探索的十泉浩,回過頭看著,朝著一個方向湧去的人,不過很快,他明白了。

“你說是皮影嗎?那確實挺有趣的,要去看看嗎?叔叔以前也喜歡帶我去看,上面靈動的小人,可比那看不完的書籍,有趣多了。”

於此,浩浩拉著自己的弟弟在人群中,靈活的穿梭著,很快,便擠到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剛剛坐下,身邊便傳來熟悉的聲音。

“浩浩,瀚瀚!今天阿介肯放你們出來玩了,這可真是難得一見呀!”

族長那和藹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浩浩回過頭,正看見族長和雲兒先生靜坐在後面,而旁邊正是自己的叔叔和墨楊哥,有那麼一瞬間,空氣彷彿凝固了,不過很快,自己弟弟詢問的聲音將他拉回,於是他趕忙回頭講解,浩浩的內心可以說是非常鬱悶,好不容易自由一次,可不能又被訓了。

不一會兒,整個現場坐滿的人,而自己熟悉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霎時間,原本熱鬧的會場,此刻更添一副節日喧鬧。

“介!好久不見了,最近過的好嗎?本來打算最近回來看看,但是內部的工作太繁忙了,而且還被....(話語間,伊諾的眼睛不自覺的瞟向星露娜)”

伊諾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星露娜揪著臉打斷,伊諾鼓著嘴,不滿的坐在位置上,他的嘴裡還小聲嘀咕著(明明就是你很忙,老是拉著我過去....咚!)。

眾人看著這對獸,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愜意,不過還是有一些極小的疑惑聲,(這對情侶....這樣子,未來要遭罪了。)自從星露娜接替自己父親的位置後,眾人見面的時間也變得少了,不過,這也並不影響眾人之間的感情。

“伊諾,介.....沒想到這麼巧,會在這遇到你們,我還本想去泉屋親自拜訪一下。”

只聽白刃那熟悉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一旁的敖青正搭著白刃的肩膀緩緩走來,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個酒葫蘆,這算是他自從和平下來,唯一提的起興趣的事(釀酒品酒)。

“喲,大家都在呀?正好我最近新配方出來的好酒,來各位品一杯,此酒入喉甘甜,沒有半點辛辣,卻酒香四溢。”

聽聞眾人興趣也上來,接是接過一小杯品嚐,不久讚歎之聲接連不斷,而一旁的浩浩則是渴望的看著自己的叔叔,不過很快,被一個眼神懟了回去,還聽見自己叔叔那威嚴的聲音。

“小孩子家家的,不許喝酒!”

無奈,浩浩只能坐回自己的座位,臉上帶著不滿的表情,手上抱著飲料,看著眼前即將開場的皮影,嘴裡還嘟囔道,我明明已經不小了....(咚!拳頭落在頭上的聲音)。

很快舞臺的燈光漸漸亮起,眾人期待的表演開始陸續上臺,一曲又一曲的驚鴻,那跌宕起伏的劇情,讓在場人不由得身臨其境,看臺上的幾個小小的皮影,卻把獸人的一生演繹的淋漓盡致。

“看著好好玩,我也想玩,叔叔,我能去演一下嗎?”

十泉瀚轉過頭,對著正觀影入戲的十泉介,此話一出,一旁還在觀影的其他人不由得笑了笑,還打趣的說道這小孩子真有趣,十泉介看著周圍起鬨的人群,臉上不由得無奈的一笑,摸了摸瀚瀚的頭,笑道說。

“瀚瀚,這東西可不是看一眼就能學會的,我知道你天賦很強,但....有些東西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

然而,看著自己侄子那期待的眼神,介一時間呆愣了一下,隨後,無奈的搖搖頭,於是起身,來到舞臺後面和負責的人商量了一下,很快介回到座位上。

“我和後面的人說了一下,對方給了我一個面子,說你到時候結束可以去玩一下,不過要注意,別被給人家弄壞了。”

聽到自己叔叔的話,瀚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隨後,靜靜的坐在舞臺上,等待著表演的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一幕又一幕的表演結束,舞臺的燈光漸漸熄滅,看戲的眾人也接連起坐,欲行離開,此刻的瀚看向了自己的叔叔,在得到同意之後,便興奮的跑向了後臺。

當瀚來到後臺時,一個有些年紀的老爺爺臉上和藹的看著他,他的嘴角輕輕蠕動,說出的話也是那麼的輕柔,看似綿軟的聲音,卻透露著慈愛。

“剛才那位應該是你父親吧,他和我說了你的想法,難得見有對這個感興趣的小孩,不嫌棄的話,就讓我這個老輩陪你玩一下,可好?”

老人看著眼前,那充滿天真的孩子,瀚先是對老人行了一禮,在對老人表達完敬意之後,便默默的走向舞臺上,拿起皮影,老人見此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想這孩子可能性格有些孤僻。

皮影在經過瀚那不大的小手,如同賦予了生命一般自主的行動了起來,原本已經暗淡的舞臺,此刻變得忽明忽暗,隨後,無數道幽幽的藍光從舞臺後面湧現,這讓在一旁的老人不由得驚歎,後生的氣血造詣方面竟如此之高。

而遠去的行人,看見亮起的舞臺,不由得,疑惑了幾分,難道還有表演嗎?見罷也便回到自己的位置,原本準備起身離開的人,也靜靜的等待這遲來的表演。

只見那暗淡的幕布,幽幽的藍光在後面浮現,很快,一個手持卷軸的小人站在幕布之上,小人幾乎和十泉浩一模一樣,只見小人藍色的雙眼,有著數到流光向著看臺以外飛去,恍惚間...眾人只覺得眼前的世界開始變的朦朧,不知何時,眾人回神時已身處幻境,眼前的皮影幕布再也不是那小小的看臺,放眼望去,寬闊的山河,那望不盡的青天,近乎實質的感覺,讓在座的人不由得驚歎。

聽一聲蒼勁雄厚的聲音傳來

“吾今立言此地,直問蒼天,諸天不公!視眾生草芥,斷生往,焚其心!自許為於天,可知....良惡!”

只見一個少年,站在斷崖之上,直面眼前,望不到盡頭的大軍,和一黑一明的瞳眼(這裡是把極界和神明用瞳眼隱替,至於詳細...這個還請等正書更寫。),血紅的瞳眼(血紅是外貌,一明一暗代表勢力,還請不要混淆了。)發出戲謔和玩味的聲音,嘲笑著螻蟻的卑微,和那自以為是的發言。

自詡清明的瞳眼,悲嘆少年的無知,不知是正義還是虛偽的兩個軍隊,緩緩向少年靠近,手拿兵戈戰戟,浩蕩的呼聲在風中凜冽,呼喊著各自陣營的口號,向世人自證自己主人的強大和不可褻瀆。

而那少年看似稚嫩的臉龐,卻沒有一絲畏懼,那一身藍色的羽織在風中凜冽,無數道藍色的獸印在身上蔓延,手中的卷軸緩緩開啟,墨色的文字從中飛出,文字圍繞著少年 在他身後立起那不可攀越的城牆,少年臉上充滿著興奮和不羈。

不知何時,一支毛筆在少年的手中浮現,只見少年如同揮劍一般,用著毛筆在空中書寫,他口中喊著激昂的聲音。

“萬家燈火,鐘鳴不滅!踏此路無悔,問吾心無愧。”

轟隆,無數道藍色的極光從文字中迸射而出,每一道極光都根據文字的描述,綻放出不同的力量,很快,如煙火般璀璨的爆炸,在浩蕩的軍隊中炸開,而少年的攻勢並未結束,緊隨而至的墨色汪洋從卷軸中湧出,如雄獅般撲向眼前的敵人,原本浩浩蕩蕩的大軍被墨色的汪洋捲入其中,被永遠的禁錮於畫中,空中驚雷不斷,地面哀嚎不絕。

兩個瞳眼注視著地面上發生的一切,他們的眼中只有淡漠,似乎這不過只是一場遊戲罷了,少年的嘴角依舊洋溢著不羈的笑容,像是在向兩個瞳眼表示自己的決心。

很快,血色的瞳眼向四周散發無數,不可名狀的液體,所接觸的屍體通通化為傀儡,如喪屍般撲向眼前的少年,原本烏雲的天空,此刻,另一邊被血紅染滿,無盡的來自地獄的哀嚎在天空響聲,數不清的妖異,在空中飛出衝向少年,然而,少年依舊笑著。

手上的毛筆揮舞的更加快速,身後的卷軸無限的展開,無盡的法則氣血在少年的眼前匯聚,面對眼前浩瀚的大軍,少年只是一個提筆收墨,刷的一聲,無數的妖異在空中爆開,開出朵朵白色的彼岸,少年默默從身後掏出一把只有扇骨沒有扇片的摺扇,摺扇在少年的手中緩緩展開,暗金色的流光不斷閃爍,少年只是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揮,五道破空聲傳處。

五把暗金色的飛劍,直直的飛向暗瞳(這裡用暗瞳意思是明確目標,不是一挑二。),轟隆!天空中爆發出五道金色的十字星辰爆,痛苦的哀嚎聲從爆炸中傳出,那暗色的瞳孔,此刻變得猙獰,少年嘴角的得意更加上揚。

眼見如此,一旁那金色的眼睛,輕微眨動了一下,天空中的雲朵,出現道道金色的流光,隨即,無數道枷鎖從空中朝著少年飛去,少年提起筆墨阻擋,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就在枷鎖將要將少年禁錮於此時,少年背後的空間開始破碎,數道暗藍色的刀刃從中飛出,與其碰撞的聲音,幾乎讓所有生靈全都抱頭倒在地上。

然而,枷鎖並沒有停止前,而是變得更加巨大,鎖鏈中散發出來的力量,幾乎讓萬物感受到絕望,那絕對的壓制和不可侵犯,讓所有人都心中無法升起反抗,然而,少年背後的空間似乎並不在意,只是飛出幾道深藍色的鏈條和那巨大的枷鎖撞在一起,轟!巨大的枷鎖在空中破碎,無盡的碎片砸向地面,摧毀一片又一片完整的土地。

“怎麼?這就不行了嗎?我還以為高高在上的神明,應該是無敵的才對。”

戲謔和狂妄(之所以用狂妄,不是自諷,而是有這個資本。)的聲音從空間中發出,原本少年背後的空間已經遍佈裂痕,在聲音過後直接崩碎,一對銀白的雙眼,身處那深藍色的空間洪流中,死亡的氣息很快湧出空間,向著整片陸地蔓延。

少年感受著背後傳來的氣息,只是輕輕笑道並沒回頭,隨後他發出不滿的聲音。

“不是,我是你哥哥,也不至於這麼晚才過來吧?真想讓我一打二,你可真看得起我。”

少年說完,背後的空間傳來一聲沉悶中帶著打趣的聲音

“這不是讓你好好活動活動筋骨嗎,天上的兩個不是那麼好對付,再說了,你是大哥,多承擔一點,不是應該的嗎?”

空間裡的聲音越來越接近,隨後,一頭巨熊從空間中踏出,渾身瀰漫著暗藍色的流光,蔑視的眼神看著天上兩個瞳眼,背後由水晶構成的雙翼,是輕微一震,方圓百里的物體皆被吹起,看著已經蓄勢待發的少年,大熊笑著詢問到。

“要動手了嗎?我已經想看他們,從高位跌落時的不甘和後悔了!”

少年看著眼前的巨熊,他的臉上沒有一絲害怕和退縮。

“嗯,動手吧,他們還在等我們回家。”

少年緩緩說道,隨即巨熊身上的血氣開始不斷攀升,一道又一道的能量衝擊,洗刷著早已滿目瘡痍的大地,無數的妖異在衝擊下,化為灰燼,死亡支配的力量讓萬物無法抵禦。

“你還是那麼愛裝一下。”

少年拍著大熊的身體,無奈的笑了笑,隨後一股磅礴的生機之力,從少年腳下不斷升起,沒有被覆滅的生靈,看著一道青色的流光穿過自己的身體,隨即無數的植物從心臟中發芽生長,原本已經化為廢墟的戰場,一瞬間變成叢林,無數的屍骨成為森林的養分。

懸掛於天空的兩隻瞳眼開始惱怒,聖光朝著大陸傾瀉而下,紅色的鳴雷轟擊在陸地之上,末日般的攻擊,卻無法越過那薄薄的壁壘,壁壘之後卻是一片祥和,屏障隔絕了生與死,也隔絕了天空上自以為是的獸。

少年和大熊不斷運轉著周身的血氣,暗藍的流光和金色的文字相互交織,中不斷浮現出許多古樸的陣文,它們不斷拼接組合,一座又一座符文形成的巨柱聳入雲天,瞳眼看著不斷形成的陣法,終於忍不住的發問。

“你們瘋了嗎!消耗自己的本源,就為了這可笑的蒼生,它們不過是浮塵一界,你們揮手可創,為何糾結於此!”

少年和大熊並未理會,只是發動著自己身體中的本源,瞳眼看勸說無望,也開始發動自己的力量,和眼前的少年魚死網破。

嗡嗡~一陣白光閃過,原本還在和少年對拼的兩個瞳眼,透露著驚恐和震驚,紅色的瞳眼帶著憤怒的詢問著少年

“你掌握了夢境,為什麼!為什麼!擁有夢與現實的輪轉,你為何還要執著於這塊不起眼的地方,告訴我!為什麼!”

紅色的瞳眼,憤怒的嘶吼著,無數的力量傾灌而下,它想要帶著這方天地一起覆滅,金色的瞳眼看著這自己都無法實現的夢境,它緩緩的閉合上,它清楚,自己已經輸了,以夢為基,真假存無,不過夢主一念之間。

“眾生苦弱,以求夢圓幾身,天地茫茫為夢中得安。”

“萬物嫉惡,渴幾身不可求物,無度無限,私夢可得不願滿,終墮永眠!”

少年和大熊看著眼前不斷墜落的毀滅,眼中沒有一絲動容,隨著幾句咒文打出,萬物失色,天塌地崩,空間被不斷壓縮,只見視角不斷拉大,少年手裡握著一個夢境,身後的大熊,冷漠的看著夢境中的瞳眼,少年手裡用力,嘣!夢境破碎化為烏有,這震耳欲聾的破碎聲,也將已經入神的眾人拉回現實。

眾人看著慢慢變得暗淡的舞臺,一切都是那麼茫然,剛才的一切就如自己在場,但仔細感受卻又那麼荒誕。

“走吧!叔叔。”

十泉瀚的聲音在十泉介的耳邊輕輕響起,回過神來的大家,先是一臉疑惑,不過很快就爆發出掌聲,看見這場戲的人都發出稱讚,可謂是此生有幸。

眾人走出戲院,轟,空綻放出奪目的花火,咚咚的鐘聲敲響著,代表新的一年的開始了,十泉介一行人走在燈火璀璨的大街,聽著喧鬧的聲音,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介的大手在兩小隻頭上摸了摸,隨後微笑著說道。

“辛苦了,回家吧,叔叔給你們做了最愛吃的酥餅。”

兩小隻相互對視一眼,沒有話語,只是笑了笑,煙火在空中綻放,周圍的一切彷彿變得緩慢,橙黃的花燈照亮著回家的方向,十泉浩和十泉瀚牽著介的大手,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微風拂過介有些泛紅的眼角,帶走不應出現在這的傷感,喧鬧的長街映襯著他有些疲憊的背影,身旁與之相伴的孩童,為他支起希望的迴響。

然而,視角的另一面,大熊和少年的手一起託著一個金色的夢境球,夢境球中是煙火的盛世,無盡的繁華,和那早已期盼已久的家。

【是夢,還是現實,不過須臾之間,隻手可生,覆手可滅,世間再無侷限,是真是假皆吾說算——浩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