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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 章 重傷

我想知道為什麼?

暈 花”和“妙筆生花”中的“花”,“喜鵲登梅”裡的“梅”,“仙女撫琴”中的“仙女”,採蓮船裡的“蓮”都是以松樹為替身和怪石同登“舞臺”的。黃山松伸展於懸崖峭壁與奇峰異石之中。從峰頂俯視,它們像苔蘚、地衣,渾然一體地覆蓋著峰巒山石。從山腰仰視,它們如同仙女,在山巔亭亭玉立的含笑招手。迎面平視則更是依巖借勢、百態千姿。

而黃山的雲海是黃山“四絕”中最為瑰麗神奇,具有神秘感的動態美。近看,像一層濃霧,把那些奇峰奇景遮的無影無蹤,大風一吹,霧氣飄走,一個一個的奇妙景象又都展現在眼前;遠看,朵朵白雲又像對對白色的蝴蝶,圍繞著山巒,翩翩起舞;登高看,十里間,就像一片望不到邊的海洋,把一座座峻山淹沒,只露出一個山尖,彷彿是大海里的小島在雲裡時隱時現,漂浮變幻。這正如郭沫若所說:“瞬息萬變萬萬變,忽隱忽現,或濃或淡,勝似夢境只迷離。”

這樣的雲環繞這樣的山,這樣的刪襯托這樣的雲,再加上空中五彩繽紛的彩霞,山頂鬱鬱蔥蔥的松林,山間紅葉似火的楓林,山下幽咽的清泉,讓你感覺像是走進了連綿不斷的畫卷裡。這真是: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雲海湧山間,奇山異樹雲中裹,天下美景歸黃山

80%的老師,除了個別頭蓋骨裡頭的部分(腦子)有問題的老師,這個方法就是:低下你的頭,用書擋住你的臉,儘量不和老師對視,直到老師念另一個人名字為止。百試不爽!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從講臺上領回一張張高分卷,卻哭著說考砸了。最後一排,老師放棄的“炮灰”區,但是他們有掌管後門、電扇、電燈的大權。

最後,請靠窗的同學注意,如果教室的窗戶是推拉式的,在開窗時請綁上窗簾。不然的話,你的同桌會掀起你的“蓋頭”(窗簾),

曲折的長街,幽深的小巷,青石路,雕花窗,瓦楞搭起的屋頂像魚尾那樣高高翹起,流淌著黑瓦質樸的光澤,消失在一片濃密的海棠樹中。每當蟬鳴響起的季節,小鎮裡就飄著一陣陣童年清甜的桂花香,製作桂花糕,一直是這裡的傳統。

當大人們都忙家務的時候,我便去找鄰家的小女孩玩兒。她比我大兩歲,經常穿一件小紅褂子,編著麻花辮,一笑起來,眼睛就像被清水浸過的黑葡萄。小時候我常常像小尾巴一樣跟在她身後,一口一個甜甜的“姐姐”,這主要是因為她有一件讓我十分羨慕和渴望的手藝——她會做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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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能看見她嫻熟地把一粒粒圓潤雪白的糯米磨成粉,揉成團兒,再優雅地浸一浸水,配上細碎的桂花,就成了小巧玲瓏的翠玉了。那絲絲縷縷的香氣小蟲子一般鑽進我的心裡,讓我的心癢癢的。禁不住這誘惑,我又跑進她們家的小院。“呦!小饞貓又來啦?”她衝我咧嘴一笑,遞上一塊剛出爐的糕點。我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下去,絲絲縷縷的粘糯在我唇間纏綿,暈開綿長細膩的清甜,像一朵春日的陽光,喚醒我沉眠的味蕾。我享受地閉上眼睛,聽見她的笑聲也是桂花一樣的甜,在我耳旁迴盪:“哈哈,這麼愛吃,我以後教你做吧!”我輕輕點一點頭,心間洋溢芬芳:“明年,明年我就跟你學!”

時光過得飛快,可是已經等不到第二年了。我即將跟隨父母去往更繁華也更陌生的地方,分別,就在眼前了。那是個溢滿月光的夜晚,我整裝待發,她卻忽然跑過來,袖口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糯米粉。“再吃一塊桂花糕吧!”那小巧的晶瑩透亮的糕點被她捧在手中,泛著桂花輕輕柔柔的暖黃,月光從它上面流淌過去,用自已的銀線織成流光的錦緞,將它裹挾,讓它泛著那樣輕盈、光滑、質樸而皎潔的光。我一口咬下去,眼淚卻一下子跌落出來。她輕輕地衝我笑笑,小手拂過我的面頰,帶走淚水卻又留下了些許麵粉。當時我的臉一定很花很花,所以她才會說:“看看你的樣子,真像只小花貓!”我們都笑了,眼中也都有閃閃爍爍的光芒。“要回來啊,小妹妹!我教你做桂花糕!”我很用力很用力地點了點頭。她使勁朝我揮手,一直到再也看不見彼此的身影。

後來我總能看到那樣一個紅衣小人兒朝我招手,可一回過神來,她又不見了,連那柔柔的桂花甜,也不見了。如今我的故鄉已被一片片旅店客棧和開發區取代,而鄰家小姐姐,也去了國外唸書。我再不曾吃到那樣純粹的美食了,我也再不曾遇到那樣單純樸實的女孩。

那些緩慢而優雅的東西,已經是這個時代漸行漸遠的舊夢了。可同時我們也是那些古老記憶的載體,用心靈承載感動,用眼睛繼承善良,並且不變地追尋,那些單純的生活就再一次活色生香。

連同那濃濃的桂花香,在我的追憶中愈加清晰,凝成永不遺失的美好,飄在我心上。

滄海桑田,日復一日,我站在這裡看桃花,當它盛開的時候。我被遺留在此處不知過了多少的年華,看著桃花開了又謝,開了又謝。從最初的花開喜悅到最後的花落無奇。我心再無波瀾,生命是如此的千篇一律,從生到死,便是一世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