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先觀看了原影片,發現王剛已經偷拍了好幾天。
他真的什麼事都拍,還好自己注重隱私,不然自己的寶貝坤坤就被別人看到。
再看了眼修改剪輯過的影片,學校裡、課堂上、飯桌上,全是自己認真修煉的影像。
“嗯,還行。”
顧安然立馬建立小號,搜尋班級群號加了進去,立馬釋出影片。並且以他人的口吻附上對自己的讚美。
影片一出,各學生家長立馬出言讚賞,顧安然等語言發酵得差不多了,這才姍姍來遲。
“唉~這是哪位同學偷拍的,我這次就不計較了,希望下次不要做出這種事來。想要學習我的修煉方式可以,我傾囊相授。”
“我的修煉秘訣不是投機取巧,成功沒有捷徑,我的所有實力都是一步步靠著努力得來的,努力才是唯一真理。”
顧安然嗶哩嗶哩又是一堆內卷哲學,說得眾家長紛紛叫好,少不了在各位同學耳邊又是一頓雞湯。
顧安然功成身退,留下喝下雞湯的眾家長和一陣叫苦的眾同學,樂滋滋地繼續刷著手機。
是夜,顧安然沒有繼續使用清心丹,而是在系統商城裡買了顆安眠丹,服用之後,立馬呼呼大睡。
與此同時,剛被眾家長教育一頓的同學們一陣睏意來襲,紛紛閉上雙眼,倒頭就睡。
次日,顧安然舒爽地睜開雙眼。
雖然沒有什麼內卷值,但是良好的休息是為了更好的修煉。
同學們的身體本錢才是努力內卷的基石。
學校裡,將答應好的大力丸給王剛後,顧安然並未沒有去進行段正峰的報復性教學。
一天內卷,顧安然時不時地磕上一顆清心丹,也賺了不少內卷值。
走在回家路上,想著等下的一夜瘋狂時間,顧安然樂得吹起了口哨。
路過一條巷道,顧安然突然被一隻大手抓了進去。
“你幹嘛!哈哈~哎呦~”
顧安然被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得叫了起來,抓顧安然的幾名大漢立馬威脅道:
“別叫,再叫給你牙打碎。”
顧安然不明對方實力,立馬就沒了聲音,就聽黑暗處冒出一聽過的猥瑣聲。
“大哥,就是這小子,火燒兄弟們的屁股,這哪是燒我們的屁股,分明是在打您的臉啊。”
顧安然一聽,呵~原來是昨天幾個小癟三,還敢來找麻煩。
“就他?這你們都搞不定,真是廢物!”
“大哥,這小子老惡毒了,專門燒我們屁股。他那火訣還滅不掉,褲子都燒完了才停。”
昨天那猥瑣攤主解釋完,瞪著顧安然,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
“小子,昨天讓你跑了,今天我大哥在這,他可是明心三重的高手,你就安心接受懲罰吧。”
聽著對面貼心地為自己介紹好自己的實力,顧安然突然又有了信心。
直接一腳踢在攤販的坤坤上,讓其只因飛坤坤打。
攤販發出一道尖銳爆鳴聲,夾雜著淒厲的雞叫。
那被叫做大哥的刀疤臉立即反應過來,手持大棒就掄了過來。
顧安然幾腳踹飛包圍過來的幾個大漢,施展身法躲過刀疤臉的一擊。
隨即從系統空間抽出小木槌,畢竟手上沒武器就太吃虧了。
刀疤臉果然不愧是明心境三重,一擊未得手就立馬運轉法訣。
一道渾厚深黃的靈力附著在他的身體和大棒上,每一擊都重若山石,震得顧安然身體發麻。
顧安然在狹小的巷道里上下舞動,躲避攻擊的同時還不停的發動水訣。
道道水箭射在刀疤臉身上,痛得他直叫喚,趕忙用靈力匯聚成一道黃色土甲。
顧安然騰挪躲避間,手機卻不小心落在地上,刀疤臉見狀,一腳就跺在手機上。
看著四分五裂的手機,顧安然發出一道土撥鼠般的嚎叫:
“啊!壽機,額滴壽機!”
顧安然隨即不再調戲刀疤臉,一記認真的火法打出,對方的土甲即刻灰飛煙滅。
刀疤臉整個人都被炸得嵌在牆上,嘴裡不斷地冒出黑煙。
顧安然捧著手機碎片檢視,手機是不能用了,電話卡卻還是好的。
將電話卡裝進口袋,顧安然靈力化作一道赤色長繩就將幾人捆了起來。
而後手中赤色靈力又化為一道長鞭,無情地抽打每個人的屁股上。
巷子就此傳來陣陣抑揚頓挫的嚎叫聲,還有飽含怨念的“壽機”聲。
顧安然不知道自己抽到了什麼時候,只感覺手腕酸脹,這才算了。
而巷子裡,被抽暈的幾名大漢,都趴在地上翹著屁股,極為辣眼。
……
回到家中,顧安然看著手中剩下的手機卡,不由得又罵起了娘。
“不是他有毛病吧!沒事踩我手機幹嘛?這下要買新手機了,零花錢又剩沒多少,看來要想辦法搞點錢。”
顧安然發完牢騷,將系統一個繫結名額給了張勝,另一個名額他準備給班級第一的李華德。
“繫結成功1,失敗1,檢測到李華德受宿主影響程度未達到60%,不予繫結。”
顧安然沒想到還有這個說法,將名額給了妹妹,就再度開始今夜的瘋狂內卷。
一夜的辛苦修煉,顧安然對《靈燕舞蝶》的理解更為深刻,再也不會出現打鬥中掉東西的情況。
翌日早晨,顧安然一路思考著賺錢的好方法,想著想著就來到學校,開始每早的早修。
賈德壽又來到班上,找早修課老師張魅馨要走顧安然。
顧安然知道肯定又是那老登找自己,打著哈哈就跟賈德壽說:
“賈老師,今天我就不去了吧,還是學業重要,好多法門知識我都不會呢。”
對此賈德壽嘴角微笑:
“沒辦法,段老下了死命令,今天一定要讓你去。再說了,你的法門知識我看那是相當可以啊。”
“啊哈哈,賈老師,我家裡有事,能不能先請假回個家啊,哈哈。”
賈德壽一把抓住想要跑路的顧安然,成嬰境的實力下,顧安然根本掙脫不了。
“請假是吧?正好去找副校籤個假條。”
說著賈德壽就將顧安然拖著出了教室,在校園裡留下顧安然的鬼哭狼嚎。
同學們紛紛腹誹:副校親自指導,這麼好的機會竟然都不珍惜,副校又不是會吃人。
然而顧安然想的是:段老登是不吃人,但是他想要的是自己的屁股啊。男人頭可斷、血可流,屁股不能抽。
終究還是到了熟悉的地方,段正鋒正坐在石凳上悠閒地喝著茶,在他的一旁站著一光著膀子的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