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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弱小的堅強(下)

幾周之後,身心疲憊的黨艾莉被王金祥帶進工廠中更為隱秘的地下倉庫裡,這個倉庫猶如一個要塞,除了囤放大量的槍支彈藥以及機械設施以外,還有無數像木材一樣被大量堆砌起來的人類骸骨,可以容納滿滿幾節火車廂,這情景讓黨艾莉感到毛骨悚然。

在黨艾莉對面有一個鐵籠子,裡面關著十來個和黨艾莉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兒——她們長得幾乎美麗到不真實;她們渾身佈滿化膿的傷痕;她們身上被扣著刑具和鎖鏈;她們的神色面如死灰;她們的內心顯得非常絕望……

“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個新朋友,她叫黨艾莉,以後你們就生活在一起了。”說罷,王金祥就把黨艾莉和她們關在一起了。在此之前,王金祥把鐵籠子的門已經給開啟了,但是這些小女孩兒猶如木偶一樣呆呆地位於原處且沒有逃出來的意圖。

“小艾莉,我尋遍了才採集到這些為數不多的可愛的女孩兒們,你可要和她們好好相處哦。”說罷,王金祥邪魅地笑著……

“你這變態!真無恥!!”說罷,黨艾莉意識到,這些同自己年紀相仿孩子已對逃難和未來不抱有一絲一毫的僥倖和希望了。

身心已經面臨極限的小艾莉已經考慮呼救,或者讓羅威金瀨來救她,但羅威金瀨也不是個召之就能來的主兒,幾次央求羅威金瀨前來救她,但都沒有任何回應,屆時的小艾莉徹底身陷囹圄,已是無依無助。

“‘你們這是怎麼了?’雖然我明知還故問,‘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的過往?’”黨艾莉試著與她們交流,但是她們完全像木偶一樣不做任何回應。而後,黨艾莉傷勢過重,變得神志恍惚,屆時,這些小女孩兒紛紛膝蓋跪地,隨之磨磨蹭蹭地來到黨艾莉跟前,每個小女孩兒的嘴角都在流著哈喇子……

忽然!這些小女孩兒猶如兇悍的野獸一般撲在黨艾莉的身上,隨即衝著她幼嫩的身體瘋狂地抓撓與撕咬,每個小女孩兒似乎被餓了很長時間不給吃飯似的,黨艾莉疼得隨即掙扎喊叫起來……

“疼!疼啊...!!你們難道瘋了嗎?!快停下來啊......!!!”黨艾莉撕心裂肺地呼喊著……

“瘋狂點兒!再瘋狂點兒!!”王金祥驅使著小女孩兒們像野獸般地摧殘黨艾莉,沒過一會兒後,小艾莉身上的衣服被撕咬的破爛不堪,稚嫩的肌膚被啃咬的斑斑駁駁血流不止,舊傷未愈又舔心傷。

而這一切都是王金祥逼迫她們做的,她們不敢也無力反抗王金祥,因此只能選擇聽從並透過殘害自己的同胞,從而來進行自我安慰,以及儘可能表現得對權勢的絕對服從……

王金祥讓這些小女孩兒把黨艾莉拖到倉庫內的受刑室裡。小女孩兒們攜手將黨艾莉束縛在受刑架上,而後,她們用各種光怪陸離的刑具,殘忍地折磨黨艾莉。

目睹著遭受摧殘的黨艾莉,讓王金祥倍感心悅,他對黨艾莉說,“你都看到了吧,小艾莉!

“曾經的她們與你一樣——過著公主般的生活;有信仰也有尊嚴;有自己的夢想與嚮往,善良;溫柔;體貼!

“她們起初並不屈服於我,但現在她們還是變得聽話了。”

“你這下流無恥的畜生!衣冠禽獸!!”黨艾莉一邊喘叫著,一邊唾罵著。但是換來的卻是王金祥邪魅猥瑣的笑容。

“你很快也會與她們一樣的,成為我的女僕!”王金祥說。

“你真不要臉!你是撼動不了我信仰的!!我很堅強的!!!”

“嘴硬?!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刑具硬!你就好好享受這張王牌吧!!”

“哼~”

……

又過去幾周,黨艾莉已經到了身心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她會被勒令吃抗生素和許多有營養但卻不好吃的食物,當身體恢復一段時間後就還會被繼續受摧殘。

王金祥的目的也很明確,除了他本身有戀童、虐童的特殊癖好,他的政治目的就是透過凌難及徹底讓黨艾莉替自己背黑鍋,並把種種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她,從而換得自己的“清白”,以自己的權勢和資本操弄法律,把受害者判為“加害者”,把加害者編成“受害者”,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出黑的,並且在法律上還生效。

堅持自己的初心和良知的小艾莉,在遭受殘忍的摧殘與凌辱的過程中,她始終告誡自己要挺一挺,要再挺一挺,搖搖欲墜的信仰和意志讓小艾莉還是忍了下來,做到了中華少女固有的紅梅品格!直到最後,黨艾莉也始終未在《認罪書》上填上一絲一毫的字跡!

“小艾莉啊小艾莉,看起來是我最終輸了,而且輸慘了!”接著,王金祥又說,“看來,等待你的便是血染鍘刀了!”

當黨艾莉被從這座魔鬼工廠帶出來處刑時,往日如仙女一樣美麗,且過著公主般的生活的她,屆時已經落得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殘破不堪的衣褲上濺滿了乾燥過的碎肉與血跡,全身佈滿大大小小數不盡的傷痕,身上依然泛發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氣味兒,已經無法形容她有多麼慘了。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她藏匿痛楚依舊堅強地微笑著,那微笑似乎能讓生鐵為之消融,也震撼天地。在此期間,黨艾莉身上的鐵鎖鏈被綁在一顆路燈杆上,虛弱不堪的小艾莉就地而坐,如此這番,引來許多人前來圍觀。

越來越多的人聚攏了過來,幾名少年走向前打量著黨艾莉,他們並不清楚眼前這個小姑娘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是對她產生了興趣兒。人們注意到,在小艾莉被鎖住的那隻手腕上扣著一個金屬鎖環,上面刻著鐳射列印出的用漢語、日語、英語三種語言重複的文字內容——“甲級政治犯,示眾待公審。”以及刻有【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附設行政保密局】的醒目標誌以及防虛擬碼,於是人們僅僅觀望著黨艾莉,卻沒有人敢來主動救她。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被淋溼的小艾莉時不時地打著噴嚏,“阿嚏!…阿嚏!…阿嚏!……”

來往的人依舊很多,當人們意識到眼前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是黨艾莉之後,紛紛露出鄙視和欣慰的目光一掃而過,就像出了他們心中囤積已久的怨氣一樣。甚至有些小孩子們走上前去挑逗她,玩弄她,伸手戳著小艾莉的胸口和鼻子哪哪的,時不時地捏捏她的耳朵,或用塗料來塗抹她的長髮,甚至把小艾莉弄的披頭散髮看似像個小妖精。

不嫌“骯髒”的小孩兒們紛紛用言語來侮辱黨艾莉,“你這怪物!…你是羅莉獸!!…你是個妖怪!!!……”“羅莉獸…!羅莉獸…!!羅莉獸…!!!”小孩兒們瘋狂地高喊著。

黨艾莉為了死守秘密,其實就是為了堤防黑暗人類的黑暗之心,避免她的秘密被黑暗之心給濫用,以自己的稚真和堅強而守望整個人類文明,為了全人類的利益,而情願豁出她自己!然而當遭受責難與屈辱,當遭受著痛苦與無助,卻沒有一個人來保護她,反而對她紛紛露出鄙夷之色……

“看到了嗎?!”一女子家長指了指黨艾莉,接著對她的10歲女兒說,“你可千萬別像她那麼傻!這年頭誰她媽是烈士,誰她媽就是二百五!懂嗎?!!”母女走後,只剩下黨艾莉一個人在那裡被冷風和暴雨侵襲著,她那悲憤與憎恨的淚珠緊緊地憋在眼眶裡……

一個老大爺走向前摸了摸黨艾莉的頭,並送給她幾塊兒蛋糕點心,接著,他說道,“現在這世道,越是弱勢群體越有罪吶我看,連一個小丫頭都被禍禍成這樣,唉……”

“死老頭子!你滾!!”屆時,一幫年齡幾歲到十幾歲不等的少年孩童紛紛跑了過來,他們見到黨艾莉二話不說,硬是撿起各種石泥瓦塊,並紛紛拋向黨艾莉,讓她再填新的傷痕……

“媽拉巴子的!你們這群有父母生但沒父母管的玩意兒,看老子怎麼削你們!”老者奮不顧身地護在黨艾莉身前,替她擋著接下來的“槍林彈雨”,然而,老者最終被幾個孩子打昏了過去。

屆時,小男孩兒們一邊抓著黨艾莉的頭髮,一邊抻扯她的四肢,小女孩兒們則是繼續用地上的石泥瓦塊去擊打黨艾莉,然後還在她的裙襬上踩來踩去,更是將汙水淤泥澆在黨艾莉的頭和裙子上。

黨艾莉的身上很快又多出許多“烙印”,幾番負傷和身心的被凌辱後,小艾莉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疼”得哭泣起來......

“我們可都是孩子啊,我還比你們其中的一些少年還要小,難道你們就全都是畜生嗎?!”黨艾莉哭泣道。

“我們就是不放過你,媽媽告訴過我,羅威金瀨和黨艾莉都是可惡的大壞蛋!什麼宇宙超人、假面勇士、機甲戰隊,小日本兒拍這些片子就是來誤導中國青少兒的。少年強則國強!

我們要做乖孩子,不學你這壞孩子!所以我們必須揍死你這個喜歡什麼羅威金瀨的小妖精!!!”說罷,幾名熊孩子用雨傘的尖頭朝著黨艾莉的身上亂戳。

覺得不過癮,其中一個小男孩兒伸出腳去踩了踩黨艾莉的裙子,並將棕色的塗料全部倒她的裙襬上,另一個小男孩兒不嫌髒地抓了一手淤泥倒在黨艾莉的頭上。再後來,小孩子們將小艾莉團團圍住並對她進行毆打和辱罵,下手不分輕重,這讓黨艾莉再次浮現起了那一幕幕的陰影……

“咱們得整死她,因為她是個羅莉獸!是個大壞蛋!!我們今天就來懲惡揚善,消滅整死這個大壞蛋,來,咱們把黨艾莉給殺了!!”

小孩兒們將水彈槍內裝有的水彈全都打光之後,這些熊孩子們感到很是欣慰和滿足,得意洋洋地從黨艾莉的腿上踏了過去,而後還衝著艾莉做了一賦鬼臉兒。隨後,這群小孩兒其中四個分別拽著黨艾莉的四肢,另一個小女孩兒緊緊掐著黨艾莉的頸部,讓她連呻吟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同時,她對黨艾莉罵道“敢踐踏祖國的花朵,你這可惡的怪獸去死吧!!!”

小孩兒們在體驗恃強凌弱的快感,來往的成人絡繹不絕,卻沒人出來制止糾錯這一切,只是留下一句,“怎麼沒人來幫她?”

……

雨停之後,天色已近黃昏,茜色的夕陽下,殘陽如血。也就是在這天夜晚,一切準備就緒,黨艾莉被王金祥、鳩山帶到U-N國際軍事法庭,以【拒絕認罪悔罪】為理由,要求法律給予二人便宜行事之權。這次公審完全向普通民眾公開,公審地點位於興建的南京國際和平會議中心進行。

第二天,黨艾莉渾身痙攣,血流不止,神色恍惚,嬌小柔弱的她依然被披著厚重的鐵鎖鏈,雙手和雙腳也各被鐵鏈子與鎖環束縛著,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並露出了淤血的肌膚,綿柔的長髮迎著微風輕盈地飄逸。小艾莉緩緩蓮步,邁著踉蹌的步伐,緩緩行走到庭審現場的凱門之前,妖嬈的身體委婉地向後傾斜,深沉的面孔向後探望與回眸著,她的身後是金陵的父老鄉親。

富麗堂皇的庭審大廳,法官們已經做好了席位,周遭有來自世界各國的代表以及媒體記者,外面圍滿了普通群眾,“羅莉事件”也將由這次公審被最終定義,黨艾莉也將被最終定義。

黨艾莉也毫不避諱地揭露了她在工廠內看到的真相與遭遇的一切,也就是工廠內黑惡制度,每天都要遭遇的不幸,以及隱匿倉庫內停放的夢魘。一幕幕血淋淋事件真相得以公之於眾,昭然若揭,舉世震驚,成為國內外各大新聞版塊的頭條。

黨艾莉意識到這是一次為自己與同胞獄友沉冤昭雪的機會,她絲毫不避諱的將真相的全部記錄成詳細的文字報告交給了法庭和新聞媒體。並將王金祥、鳩山的累累罪行形成文字材料,直接讓她的辯護律師來宣讀——

前國際地球和平聯合防衛軍解體之後,此後由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進行泯滅人性的奧羅蓋計劃,先後殘害了無數孩童與他們的家屬。後來,王金祥為了能夠獲得更強的力量,從而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先後用殘忍的酷刑來虐待折磨黨艾莉。事態失控之後,王金祥害怕被剝奪政治權利,從而妄想將全部罪責進行一些添枝加葉,並全部攬在黨艾莉身上,為了能夠逼迫黨艾莉同意認罪書悔罪簽字,王金祥用盡殘忍去虐待摧殘黨艾莉。黨艾莉自死不渝,王金祥與鳩山決定要用鍘刀鍘死她!

但是,U-N駁回了黨艾莉的辯解,依然為王金祥與鳩山主持“正義”,法官也下令用鍘刀鍘死小艾莉。

臨刑前,黨艾莉神色從容,面帶微笑,哼唱著《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當面對王金祥和鳩山的訓話時,依然不屈不撓,自死不渝!

“小艾莉,難道你就沒有求生的本能?!”王金祥問。

“活,要有信仰地活!”說罷,黨艾莉昂首挺胸,將雙手握拳置於腰處,粗長的鐵鎖鏈屆時被這劇烈的動作弄得嘎吱嘎吱作響!

“那,小小的年紀,難道真得想去死嗎?!”鳩山問道。

“死,要有信仰地去死!!”黨艾莉堅定地說道。

“你不怕死?!!”

“沒有人不怕死,但是隻要有了【信仰】,就一定敢於赴死!!!”黨艾莉斬釘截鐵地說!

“鍘刀…伺候……!”王金祥無奈地擺了擺手,示意操作手可以行刑了。

黨艾莉緩緩走到鍘刀跟前,屆時她才發現,那些曾經咬傷她的小女孩兒們已經全部死在這口鍘刀之下,在這口鍘刀周圍濺滿鮮血和人的頭顱。不一會兒,黨艾莉側身倒地,主動將頭搭進鍘口之中。

“爸爸,媽媽,女兒永別了!……

“再會了!!……”

黨艾莉最後說道。

隨著一聲槍響,操作手立刻對黨艾莉展開行刑,隨之按下刀刃……

忽然,就在鍘刀的刀刃即將割破小艾莉的頸部時,從遠處飛馳而來一條鐳射,將這刀刃炸裂破碎,緊接著,隨著連續啪啪的槍響,人群中跑來了周光、田中等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的首腦與要員。

“營救小艾莉,王金祥、鳩山、U-N審判長等等都給我一個不留!”周光厲聲說,接著,田中早已燃燒起來的怒火促使他直接上前開槍射殺了鳩山及審判長等腐化黑暗的U-N及地球特搜部的要員,王金祥趁著一片亂嚷嚷之際僥倖逃掉。

周光隨後上前懷抱起了黨艾莉,並將一面鮮紅的旗幟披在她的身上,“差不一點兒啊,小艾莉,你知道麼?如果你真被殺死了,恐怕這個地球及人類文明就再也沒有前途和未來了!”

“是啊”,說罷,田中收起傢伙兒,“總監,我把那幫狗孃養的都給送去見閻王了,這幫孽是死有餘辜!讓王金祥給逃走了,奶奶的!”接著,田中抱起了黨艾莉,“多俊俏多可愛的小傢伙兒啊,如果小艾莉你真被鍘死了,恐怕地球特搜部就得主動宣佈解散了,她媽連英雄都保護不了,還要它幹甚?!”

屆時,黨艾莉微笑地看著周光與田中,“周爺爺,田叔叔,謝謝你們……”說罷,黨艾莉終於覺得如釋重負,昏了過去。

……

事後,地球特搜部保密局、地球特搜部日本遠東支部被撤銷解除,相關資料被全部沒收,相關人員被徹查的徹查,判刑的判刑。黨艾莉也最終恢復了名譽和人身自由,她所得到的賠償就是她今後生活費全部都由國家和地球特搜部共同支出,並且還給予各種優待。周光也開始大刀闊斧地改革,著重了地球特搜部中國總部對分設的各支部的決策與裁決!從而徹底避免此類悲劇的再度發生。在處理應對“羅莉事件”及各種爭端分歧的過程中處置的有理有節非常得當。完全否定黨艾莉所謂的全部問題;恢復黨艾莉的尊嚴、名譽;撤銷各種莫須有的罪行;著重對她的善後與關愛;以及在憲法上承認她應有的權益等等。

周光為了安撫黨艾莉長期以往壓抑的心靈,用哲人一般的語氣總結出的《致‘人民英雄’黨艾莉的致歉信》以傳統郵寄的方式,將信件寄給了黨艾莉——

親愛的小艾莉!你好!!

經過時間的檢驗,“羅莉事件”純屬子虛烏有,經過【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的反覆嚴論分析,於此最終達成一致,從此刻起正式宣佈撤銷與你身上所衍生的各種莫須有的罪行與問題,從此對你給予高度信任。你從此刻起正式恢復名譽,依法享有全部公民平等之待遇,並追加賠償和相關嘉獎。

你在災難來臨之時臨危不懼,為了全人類成員的希望而拼勁身命“戰鬥”著,在飽受偏見與歧視,以及維護自己的尊嚴和道義原則的問題上,你做到了有理有據,以充滿溫度的論調來駁斥那些強加的非議與質疑,也蒙受了巨大的苦難。但是,你依然恪守初心,內心埋下了光的信仰,以不屈不撓紅梅品格深深地影響了每一個執政者的內心,為人民與政權做出了表率與垂範。

你是共和國的驕傲,是民族的榜樣,是在暗夜中照亮未來的燈塔,是鑽石一樣珍貴的希望,更是守望全人類文明的一縷晨光!我們相信,在你與曾經庇護過文明的傳說大神的共同守望下,未來一定不會逝去,新的黎明終將在逝去的暗夜後如花卉一樣地綻放!

在這裡鑑下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的最高領袖對自己同胞子女最真摯的敬意!

備註:【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中國總部】-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行政總部長.周光

2045年□月□□日

黨艾莉在這封信的末尾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她的內心或是欣慰;或是憂慮;或是感激;或是隱憂……

舉世矚目的國際和平會議也如期召開了,在國際和平會議會場的廣場上,豎立著一座幼女的雕像,她的名字叫《守望》……

在底座上刻有這樣一段墓誌銘——

【“為了人類文明的和平及進步事業,從而誓死獻身的戰士之魂,將永與日月同輝,永與我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