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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晨曦的驕陽

蔣小莉來到了中國鎮海國宇新能源集團,向公司經理說明情況之後,她開始在公司的資料庫中查閱國宇新能源的相關資料……

這個公司會把重要的檔案資料以紙質冊子的形式存放起來,讓整個資料檔案館看起來就像一個圖書館一樣,縱列著一排排巨大的書櫃,裡面擺滿了若干書籍與資料冊,這讓蔣小莉一時間犯了難。接著,她情緒舒緩了一下,每個書櫃裡都放著一塊小牌兒,上面貼著標有與存放檔案資料相關的標籤,這其中珍藏著一份關於這種高純度能源最初的研發者的相關資料,蔣小莉也找到了她想找到的內容。

這種高純度能源的最初研發者就是她的師父,一個叫做江竹芸的女性科學家。15歲的江竹芸曾經是隸屬地球防衛軍東亞支部的天文觀測員,自從在十年激進時期的那件事情發生以後,為了所謂地讓人類文明得到救贖與點撥,她還是毅然決然地按下了訊號發射鍵。當這件事情發生後,江竹芸就被上級審查與開除,並下放到了工廠裡進行生產勞動,也算是飽嘗苦難。

後來,領袖所發起的革命運動被那4人小組升級為暴動的十年激進被一舉粉碎後,江竹芸因為自身的過錯在先,因此未被平反,但是也對他進行了赦免,仁愛的上級決定賦予她自由與尊嚴!

人到中年的江竹芸由原來的天文領域轉入到了能源化工領域,並且也受到了晚輩們的愛戴與尊敬,後來,她一是為了彌補自己的一些罪過,二是為了解決國家的能源供應問題,江竹芸帶領一批團隊籌資並自主設計建造了國宇新能源早期的工業設施,引進和自主研發了許多前沿技術,為共和國的能源工業發展而做出了重大貢獻!!!

江竹芸尤其喜歡孩子,越是到了晚年越是喜歡孩子,在她退休之後,用自己的積蓄養育了一名女童——這個女童就是蔣小莉。作為天文學家與化學家的江竹芸,她既是蔣小莉的啟蒙之師,同時也是撫養她的唯一親人,且這個親人並非是血緣關係。蔣小莉在查閱了相關訊息資料後,她的眼眶頓時溼潤了,她的內心開始回憶起那段深埋在自己心底的童年過往……

蔣小莉的父母隸屬地球防衛軍,後來因為執行特殊任務而犧牲,當時才七八歲兒大的蔣小莉,在舉目無親的情況下,加之她對外面的世界抱有憧憬,她一個人孤僻地揹著書包到處流浪……

由於蔣小莉對誰都保持高度警惕,因此就算有人伸出援手但也不可能照顧到全面。在此後的流浪中,蔣小莉飽受欺凌,遇到人販子就以死相拼,當遭遇一次次的傷害,身心上的創傷與折磨讓她對外面的世界很是懼怕——這種畏懼逐漸化作憎惡;憎惡化作反抗,於是變得不屈不撓,用自己嬌小的身軀踐行著她的“紅色信仰”!

蔣小莉經常流浪的區域是各種人來人往的夜市,因為那兒的各種廚餘垃圾很多,故長期徘徊於此,吃那些人們扔掉的殘餘食物,她經常會依靠在那些陌生的大人身邊,從而讓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誤以為她是有父母的孩子,對她的黑手只能作罷。

蔣小莉平時做的就只有三件事——覓食、讀書、受難,加上一些偏遠城市風氣不太好,經常會被人們欺負。趕上天氣不好,就得躲在角落中打著冷顫,躲在垃圾桶或者水泥管子裡睡覺和學習,她越是學,就越對周遭的生物高度警惕……

雖然年紀這麼小,但她畢竟受過父母生前的嚴苛教育與培養,她天資聰慧,擁有一定的文化底蘊和藝術天賦。蔣小莉並不希望總靠被人施捨混日子,於是她會同周遭往來的想要與她合影的人們拍照合影,從而讓對方捧個錢場掙些盤纏,或者為周遭的人們畫肖像,亦或者街頭賣藝直播,從而或多或少能夠掙到點兒錢。一旦有熱心人,或者戀上了她的容顏想要收留她的人,她都會委婉地拒絕。她也漸漸習慣了街頭賣藝和各種童模兼職的活兒。而對未來夢想抱有無限憧憬的她,更要做的就是向那未知的遠方直往前走……

長征中,還是有很多心地善良的人會默默地關注她,有時還會給蔣小莉買一些點心或早餐,對於蔣小莉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可投奔的親戚,因此也習慣了自己的雲遊四海的生活,也嚐遍了辛酸苦辣,但是相比之下,她依舊對未來抱有無限憧憬。隨著短影片的風生水起,透過拍段子和直播,流浪蘿莉的故事開始被五湖四海的人們更多的關注到,蔣小莉也很快成為了第一代的小網紅!

不過,這種“遊玩”與出名,往往也伴隨著潛在的危險,當一次次涉險之後,也一次次地磨練了她的性格,但她卻不曾料到一場針對她的夢魘將要悄然來臨……

一天晨曦,她被幾隻個頭挺大的“流浪狗”襲擊互相奪取快餐,蔣小莉隨即明智地丟擲快餐,從而讓自己獲得了暫時的安全。飢腸轆轆的她翻閱書包裡的那些已經髒兮兮的書本《奧特曼戰神.神秘的地球防衛軍》並柔美輕聲地閱讀著,發出連續的如音符般滴噠滴噠的聲音,那輕柔稚嫩的小奶音此起彼伏地迴盪……

這聲音引來了幾個少男——昔日裡,他們透過校園霸凌與恃強凌弱,從而在校園“集中營”裡來鞏固其等級地位,導致全校師生都拿他們沒有辦法,老師們甚至某種程度害怕被報復,因此就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少男們在校期間,曾對同班的班花女班長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因此被開除了學籍。在當時,十六歲以下的“人”不論犯了多麼嚴重的罪也都會倖免無事,依靠著這種庇護的少男們,在罪惡的道路上日漸猖獗,也造成了市區一樁樁匪夷所思的“懸案”,受害女性的年齡也越來越小。

或許因為身心上的諸多因素,少男們最終達成一致,再虐殺完最後一名幼女便就此罷休,還要為其立個碑子。這次要尋覓到一個年齡大概在四歲到八歲間的小女孩兒,而且她的顏值還得美麗到不真實並讓他們不忍下手的程度。於是,少男們不能說偶然發現了蔣小莉,而是已經跟蹤過她並最終決定就是她了,可見蔣小莉年幼時的容顏得有多麼美麗到不真實!

在餐廳裡吃飯時,蔣小莉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安,她一邊吃一邊眼瞳在來回地打轉,但卻並沒有發現窗外正窺視她的少男們。而後,這群小孩兒狼故作鎮定地也點了餐,並圍在蔣小莉身邊坐著。餐廳裡有許多一同就餐的男女老幼,秉持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蔣小莉覺得料也無事,認為自己非常安全,而且也並沒有意識到她身邊的這群少男將讓她不再清純。

少男們顯得很熱情,總把自己盤子中肉丁遞到蔣小莉的盤子裡,蔣小莉吃了幾口偶感味道怪怪的,而且她開始感到渾身乏力且身體輕飄飄的,頭暈目眩意識也變得恍惚,她頓時就意識到自己被投了毒。

“別...別過來...!都離我遠點兒......!!”蔣小莉神志恍惚地說道。

少男們隨即懷抱住了蔣小莉,並邪魅地說,“小妹妹,你需要看醫生的,別不情願了,就和我們走吧!”。

當蔣小莉被少男們攙扶離開餐廳之後,他們把蔣小莉弄到偏僻的區域。對蔣小莉進行威脅恐嚇以及毆打,蔣小莉拼命地掙扎與反抗,且動作就像玩鬧撒嬌一樣,藥性的作用讓她愈發沒了反抗的力氣。蔣小莉趁張三沒有注意的一霎那奪了他攜帶的兇器,隨後將其架在自己脖子上,說道,“你們想讓我死可以,但是侮辱我絕對不行!滾開!!”

“好可愛啊!”張三伸出手觸了觸蔣小莉的嘴唇,露出了邪魅的表情。之後,蔣小莉的嘴裡被塞著塑膠,身上被高纖維塑膠繩捆著,他們把蔣小莉拖到草叢中那塊立好的黑色方碑前,接著,年幼的蔣小莉遭到了這幫狼孩兒們瘋狂地施暴與虐待……

狼孩兒們先是互相對她施加侵害,之後又用削尖的筷子往她身上穿刺,兇殘的狼孩兒們用刀子穿刺她的雙腿挑斷她的筋骨;用尖銳的石頭去砸她的脊背;用蟲子啃噬她的肌膚;用棒子和鞭子去毒打她的全身,以及用各種殘忍的方式瘋狂虐待……

每當蔣小莉昏過去後,她就會再次被狼孩們凌虐到再次疼醒,驚醒之後繼續被加以各種虐待和折磨,當她七次昏死過去時,狼孩兒們不論怎麼摧殘和侵犯她的身體,她都沒有再度驚醒過來。於是,幾個少男就誤以為虐殺完成,拍了照片後鎮定地離開了。

當蔣小莉再度醒過來後,無辜而又可憐的蔣小莉已是渾身血跡,身體不停地抽搐,呻吟的嘴巴也在不停地嘔血,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蔣小莉也距離死神也更近了,當時的蔣小莉才僅僅8歲!

彼時,忙完了一夜的研究的江竹芸,畢竟年歲大了,她怎麼也睡不著,敏敏當中內心總是惴惴不安,似乎預感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於是就到星空下的草坪去散步……

她隱隱地察覺到不遠處的草叢中有女童虛弱的呻吟聲在草叢中迴盪,當他上前檢視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在隱蔽的草叢中,豎立著一塊黑色的方碑,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女孩兒臥在其中,她幼嫩的身體已是傷痕累累,嘴裡也在不停地嘔血……

蔣小莉的身心當時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在被這位老奶奶救下後,她用自己掌握的醫療技術經過幾日的治療與呵護,將幼女從死神的魔爪中拯救了回來。經過幾個月的磨合;安慰;治療;呵護,才使她重現往日的仙女兒容貌,但是心靈上的傷痛還需要更長時間的恢復。

晚年的江竹芸既是她的唯一監護人,同時也是她的導師,蔣小莉在與江竹芸朝夕相處的歲月裡,她的知識;素質;信仰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也漸漸讓江竹芸更加憐愛上了這個少女,並向她吐露心扉——“莉兒啊,在文化革命期間,我的父親和妹妹被害死,母親後來也抑鬱而終。到了後來,我的丈夫也相繼離世,我有一個女兒,她當了兵,殉了難,所以,孫兒啊,莉兒啊,你可是我唯一的心肝寶貝兒啊!

“你的父母也不在了,也遭到了嚴重的傷害,所以我能夠感同身受,但是,不論什麼時候——都不可以做出賣祖國,出賣地球的敗類!懂嗎?!”

“嗯。”蔣小莉似懂非懂地附和道。

經過那次遭遇後,蔣小莉的心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由喜歡貓咪變得喜歡博位元蟲(一種長相酷似怪物的水棲動物),由喜歡花鳥變得熱愛槍炮與魔獸。她認為自己要想變得更安全,就必須擁有更強大的武器。她還認為外面的世界依舊存在潛在的危險,這些危險就是障礙的bug,是障礙就要用武力把它毀掉。

她會經常協助江竹芸處理各種實驗器材與實驗品,對待毛茸茸的小白鼠也幾乎沒有憐憫之心。而且她曾親眼目睹過當把幾十只老鼠放在烏托邦一樣擁有豐盛食物與資源的“三號宇宙”庫房裡,後來所有老鼠全都死了。當時年幼的蔣小莉就感嘆道,“原來這就是人類文明的樣子啊!”當擁有現成的食物與居住地時,這些老鼠就會互相猜疑;剝削;殘殺。

後來這種實驗被江竹芸制止,並讓她還是多去看看自己曾經信仰的《奧特曼》特攝劇。當蔣小莉越來越懂事和優秀後,江竹芸也就對她更加約束。蔣小莉在學業上也是突飛猛進,雖然年齡不大,但論知識儲備基本也是博士級別了。透過艾老師和鄭老師的手把手教導,蔣小莉才由“黑森林”理念轉變為“共同體”理念。她在12歲時就立志要當一名統領軍隊的元帥,從而解放全世界受剝削的人們,後來又把這個信念上升到了宇宙的格局。

蔣小莉12歲的時候,實際上她的心智已經非常成熟了,並且也是博覽群書,因為她心中那個陰影或多或少影響著她,讓她始終不敢鬆懈。她認為自己之所以被傷害,正是因為自己的弱小,因此才要變得更強大才行!認定並強迫自己不論在什麼領域都要保持高壓掘進,永遠都要拿第一,如果拿不到第一,她就感到自己不安全,只有永恆的第一才會讓她的內心得到釋懷與安慰……

要想得到保護,就要變得強大,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小小年紀但是內心已經有了一股“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的雄心壯志以及王者之氣!那稚嫩深邃的眼神中早已流露出一股沉穩與咄咄逼人的氣息,並且金光閃閃。江竹芸意識到這孩子將來是一個成大事的人,因此也到了與她分別的時候了。

江竹芸意識到是時候讓她自己獨立起來了,他把自己對未來的寄託都交到蔣小莉的手裡了,蔣小莉含著熱淚戀戀不捨地離開挽救了她的老奶奶。

江竹芸與蔣小莉彼此凝望著海平線與晚霞,此時,血紅的太陽微微泛紫,正緩緩地落向海平線,茜色的夕陽映襯著斑斕的海面,泛起的漣漪閃耀出醉人的繽紛,夕陽西下,她們之間也到了該離別的時候……

“奶奶,你要去哪兒啊?”蔣小莉眼含熱淚地問。

“莉兒,你長大了,奶奶也要去會會老朋友了。”說罷,江竹芸撫摸蔣小莉的臉頰,眼睛裡早已熱淚盈眶。

“那…您什麼時候回來啊……?!”

“聽話。”江竹芸摸了摸蔣小莉的頭,說道,“娃啊,去吧,你將來是成大事兒的人,不能總和我這個老太婆子在一起,去吧!”江竹芸說罷,蔣小莉一把撲倒江竹芸的懷裡,並開始泣聲不止……

“莉兒啊,奶奶老了,也從未想過未來的時代將是個什麼樣子,但是我堅信,不論面臨任何挑戰,我們必將贏得未來,不會滅亡!”。接著,江竹芸伸手觸了觸蔣小莉的額頭,她語重心長地對蔣小莉說,“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歸根到底是你們的,如果我是黃昏的落日,你便是晨曦的驕陽!!!”

……

面對著江竹芸的背影逐漸遠去,她幼小的心靈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位不圖回報的老師!奶奶!!恩人!!!她此去也將再也不會回來了……

蔣小莉成為導師:時年15歲——照料幫助留守兒童,講座,發表……

蔣小莉成為大校、工程師:時年18歲——參與設計研發各種超級武器與尖端裝置,經常發表學術性生產資料,論文,參與各種軍事專案工程的策劃與研發,提出“太空計劃”。

蔣小莉成為少將、中國科學院院士:時年25歲——次年與艾紅旗結婚,在她當上銀河聯邦大元帥的那一天,艾紅旗就利用了羅威金瀨的遺傳因子操作並孵化出了他們共同的女兒(黨艾莉)。

蔣小莉成為大將、終身成就獎、諾貝爾獎、功勳獎:時年28歲——身經百戰,九死一生,用自己專利研製的武器與各種妄圖顛覆政權的民族敗類討伐戰爭!

蔣小莉成為元帥、大元帥、地球特搜部.太空支部行政委員長、地球特搜部副部長兼副總監:時年38歲(卻依然顯得很年少,英姿颯爽而又莊顏貌美。)——授勳銀河聯邦大元帥軍銜,執掌太空艦隊與工業,是將人類的夢想與希望擴充套件在遼闊無限的宇宙的革命進取的第一人,她將人類的目光從現實的平庸拉向浩瀚的星空!!!

人類的太空有生力量,正是在蔣小莉的鞠躬盡瘁的付出下,才得以不斷地發展壯大,也將人類的未來鋪設地更廣,為了子孫後代謀求更大的福祉!她讓自己的祖國在國際舞臺上獲得舉足輕重的影響與地位!她讓落後國家及無數“第三世界”的孩子走向國際,奔向星宇;透過各種制度與工業改革讓太空基建的發展欣欣向榮,成為一個新的“日不落帝國”。且【宇宙大開發】的暢想就是蔣小莉所提出展望的。她重視企業,大力發展工業;農業;國防;教育;經貿,加快了國家的富強與太空建基的昌盛。她體恤弱小,敢於得罪甚至懲治罪大惡極的反叛者,包括地球特搜部保密局的王金祥,從而得到了無數弱小者的尊敬與愛戴!她更輝煌的夢想就是向著宇宙飛去吧!!!

撫今追昔,蔣小莉已是熱淚盈眶,她在查閱以往的檔案中,腦海中再度浮現起來的早年江竹芸對她說過的一番話

——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歸根到底是你們的,如果我是黃昏的落日,你便是晨曦的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