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曹氏的臉頰,看著曹氏那紅腫的臉頰,心裡不免多了一絲自責,臉上的擔憂被曹氏盡收眼底。
“皇上不必自責,能夠讓皇上心裡舒坦一些,是臣妾應該做的,臣妾很樂意為皇上分憂,你看,臣妾現在好多了,藥塗上之後就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曹氏努力的抑制住身體上的痛,滿臉笑意的看著皇上。
皇上聞言一把抱住了曹氏,他心裡暗暗道,“你可真是傻啊,那麼好的女人,你下手也太重了,曹氏真的是個傻女人,對朕真的是一往情深啊,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好好待她呢!”
儲秀宮裡的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抱著,他們不會知道景仁宮即將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景仁宮……
“什麼?怎麼回事?為什麼不需要來給我請安了?她才來兩天,皇上就給她這樣的特權!李德寶,你跟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為什麼皇上會免了一個新人的請安?”
富察•凌瀟被李德寶突然的造訪氣得不行,他說有急事,自己才命英子在睡夢中給對方開了門,她本以為是皇上命李德寶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才爬起來的,沒想到皇上竟然派李德寶來通知她,儲秀宮的那位以後都不用來給她請安了,皇上將曹妃的請安免了,她十分不解,這覺徹底睡不下去了,李德寶在告知皇后後還並未離開,皇后滿臉疑惑的呵斥道。
李德寶嚇得擦了擦一把汗,連忙將皇上之前跟他說的話回給了皇后,“皇后娘娘息怒,皇上讓奴才告知皇后這件事情,並讓奴才告訴皇后,如果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異議的話,直接跟皇上說,皇上會向皇后說明情況的,皇上那邊還等著奴才呢,奴才就不打擾皇后娘娘休息了,奴才先告退了。”
李德寶被皇后娘娘給嚇怕了,將皇上說的話轉述給皇后娘娘後,便對皇后說皇上還有事等著他,他就先行告退了。
皇后娘娘見狀也不好阻攔什麼,什麼也沒說,就讓李德寶走了。
無錯書吧皇后明白剛才自己對李德寶說的話,有些失態了,讓別人看了去估計會有損她的顏面,但是李德寶是皇上身邊的人,見過大風大浪,也明白為人處世所需要具備的東西,所以她也沒有在李德寶面前多注意形象了,心想下次可不能這樣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了,傳到皇上的耳朵裡,那還了得,只是眼下這個情況有些特殊。
貼身侍女英子看著自家皇后這般失態,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娘娘,不必與那些人多計較,您是一國之母,也是其他人能比得上的,得虧來說的是李德寶李總管,他嘴可嚴實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皇后娘娘不必為了旁人傷了自己的身子,眼下為皇上開枝散葉才是娘娘應該關注的事情,前些日子家裡來催了,說皇后娘娘一直沒有為皇上增添子嗣,如今宮裡又來了兩位新人,家裡是說讓皇后娘娘把重心放在為皇上懷龍種上,這段時間不要為了別人而傷心費神。”
“我想富察大人說的很有道理,娘娘的地位是別人撼動不了的,您的背後可是有整個富察家,皇上這江山也是富察家幫著打下來的,皇上和太后可都記著富察家的好呢,至於皇上身邊的這些鶯鶯燕燕,皇后娘娘您不必太過在意,若皇后娘娘先她們一步生下皇子,到時候找個由頭教訓她們一番便是。”
“皇子,皇子,阿瑪又不是不知道,皇上日日流連於成貴妃那裡,那晚上不是寵幸她,可她肚子照樣沒什麼動靜,更別說本宮了,他好久才來那一次,本宮有什麼辦法讓他一下就中,如今那曹氏才剛進宮,皇上就免了她給本宮請安,真的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讓別的宮裡人知道了本宮的威嚴何在,現在好了,前面一個成貴妃,後面一個曹妃,這皇上哪還有空來我宮裡?”
“讓我怎麼能平靜下來,更何況那曹氏看皇上的眼神,就像餓狼看見肉一樣,恨不得生撲了皇上不可,剛才沒有聽到嘛,漠北明明來了兩個人,可他今夜卻休息在曹妃宮裡,這讓別人如何安心呀,於情於理,這都不合規矩,偏偏在半夜還通知我這件事情,這曹氏真是好手段。”
“下賤坯子,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看見男人就生撲,就連那成云云也沒有這樣的特權,可她倒好,這才侍寢到一半呢吧!皇上就為了她來通知本宮這件事情,皇上竟為了寵她在我的頭上開刀,真是厲害,本宮不得不佩服這幾個狐媚子。”
皇后何嘗不想擁有一個皇子呢,可是她快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或許就是因為富察家對皇上這江山有著重大貢獻,所以皇上才對她相敬如賓,可對於子嗣這件事情,她也想努力,可皇上根本不給機會,如今又添了一位勁敵,雖然在有些時候可能會分了皇上對那成貴妃的寵愛,可是對她而言,皇上依舊沒有給她機會。
皇后每次與皇上歡愉,好像都是朝中發生事情,皇上與皇后在景仁宮商量事情,只有那些時候皇上才會留宿景仁宮,其他日子都在那成貴妃宮裡待著,就是自己想努力也沒有辦法,現在她的面子被皇上又掃了一地,一個剛進宮兩天的新人,竟然爬到了她的頭上,她還怎麼坐得住。
“娘娘,咱們不還有太后呢嗎?您忘啦?前些日子成貴妃與皇上在御花園顛鸞倒鳳一事,除了永壽宮的那位,其他人還不知道呢,咱們可以一個一個的解決,想在她們之前懷上龍種也不是難事,我們就借太后之手先解決那成貴妃吧,太后對皇上整日流連於成貴妃宮中沒辦法為皇室開枝散葉,心裡都煩悶著呢,若是太后要是知道了成貴妃與皇上那晚的事情,定會責罰成貴妃,那曹氏八成就是皇上的新鮮勁兒上來了,皇后娘娘您擔心這個幹什麼呢,那曹氏看上去比成貴妃好拿捏多了,至於那個憐嬪,她那個性子跟成貴妃那個姐姐沒什麼區別,不如皇后就借鄭妃之口,去太后那裡告成貴妃一狀,到時候太后娘娘那裡對她們敲打一番,皇上自然只能來皇后娘娘這裡,那皇后娘娘懷龍種的事情不有著落了嘛!”
英子在一旁跟皇后娘娘分析著,她覺得可以借別人之手解決幾個人。
“哈哈哈哈哈哈……本宮差點把這一茬給忘了,英子,你真的是本宮的智慧錦囊,眼下皇上的根基不穩,他們還指著我富察家幫忙呢,太后自然會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的,確實可以利用鄭妃,去敲打敲打那個成云云,至於那個曹氏現在還不足掛齒。”
“我只需要在太后面前,有意無意提起此事,再說說鄭妃與公主的近況,我想那成貴妃也該受到懲罰了吧!”
“不管怎麼說,明日一朝等皇上下了早朝,你便在宮門口等著,告訴我阿瑪,在前朝的時候不要對皇上施壓,後宮的事情皇上一向不想讓外男插進來,本身我與皇上之間的感情就受別人的干涉,更別提皇上夜夜寵幸成氏,若是太后責罰了成貴妃,我阿瑪在那個檔口上對皇上施壓的話,很難不讓他對我產生怨恨,皇子只能是從我這中宮出去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搶了我的先,已經有鄭妃這個意外了,絕不能再出現第二次,如果有,那我一定讓他胎死腹中,沒有誰能撼動我的地位,哪怕是我富察家都不能擋我的路。”
英子上前拍了拍皇后,輕聲安慰道,“皇后娘娘聖明,先前在王府,那鄭妃鑽了空子才有了大公主,如今,萬萬不可讓別人搶了皇后娘娘的先,必要的時候該借他人之手使點手段也是應該的,這些個狐媚子太不把皇后娘娘當回事了,可皇上偏偏就好這麼一口,要不等娘娘侍寢的時候,也可以試一試民間的方法,手段雖不高明,但奈何不住皇上就偏好這,眼下讓皇上多來景仁宮,能夠留住皇上才是重中之重。”
“皇后娘娘還是暫且把面子放一放,皇上既然好那煙花暗巷的口味,不如皇后娘娘就適當的依著皇上,改變一下侍寢的方法,畢竟拉起簾子,旁人可不知道這些事情,皇上就是有些厭惡娘娘就端莊之態,沒有那些小花小草一般那麼親近可人,皇上跟皇后娘娘共處一室時,他難免會有些壓力,不如皇后就投其所好,這樣多來回幾下,害怕皇上不來看皇后娘娘您嘛!”
英子斗膽說了心裡話,畢竟皇上這個人風流,又有那種癖好,成貴妃正好滿足皇上的慾望,就連新進的那位曹氏也不像宮中人這般端莊,倒是跟那成貴妃有似曾相識之處,眼下皇上很少來皇后宮裡,每次又是那麼的相敬如賓,不如就適當的順應皇上的喜好,等懷上龍種後,還會害怕其他人在皇后娘娘頭上作威作福嘛!
皇后面露難色,難為情道:“英子,你在想些什麼呀?她們那般做派哪裡是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本宮是皇后,是一國之母,我富察家戰功赫赫,豈能跟她們蛇鼠一窩,而且本宮在皇上的心中已經是那般端莊尊貴,如今卻要迎合他的癖好,做那種如此下作姿態,恐怕皇上會對本宮心生鄙夷,不過,偏偏皇上就是那麼的上不了檯面,喜歡什麼樣子的不好,偏偏喜歡這種煙花暗巷的做派,哪有一國之君該有的樣子,你不要再這樣說了,皇上越走越偏,是我這個皇后的失職,先是成貴妃,後又是曹妃,都是一副小家子模樣,就衝著皇上這癖好,使勁的扮那妖媚樣,整個後宮被她們攪的烏煙瘴氣,看來得采取手段了。”
“英子,天一亮你就陪本宮去太后那請安,我就不信太后能坐視不管,必須滅滅她們的威風啦,英子,熄燈吧,咱們接著睡,明天一早咱們就去。”
皇后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一股睏意湧上心頭,她不想再為那些人所煩心,便吩咐英子熄燈休息。
“是,皇后娘娘!咱們接著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好好的收拾她們,好好為後宮清理門戶。”
說罷,英子便將燭火熄滅,皇后躺在床上卻久久沒有閉眼,她根本不敢睡去。
皇后只要一閉眼,那她的腦子裡都在重現她與皇上在富察府時的樣子,那時候的她是那樣的相親相愛,那時的她還沒有嫁與皇上,皇上還是阿哥的時候,每次從外面帶來新奇的東西都會去富察府找她,他說過她只愛自己,一生一世都不會讓她受苦,他說過她才是真愛,其他人都是逢場作戲。
皇上啊皇上,您終究是負了凌瀟,您哪裡還有記憶中那個少年郎的模樣,當了皇后之後,只見他左一個右一個,來景仁宮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本宮可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妻,是他年少時曾許諾過要一生一世都愛著的人。
在他為了鞏固勢力,娶了一家又一家的朝臣女眷,還仍然告訴她,只有自己才是他的真愛,可如今,江山也已為他拿下,他想要什麼沒有,可他偏偏忘了他自己許下的諾言,忘了他說的真愛,難道我富察•凌瀟只是他登基的墊腳石嘛?
阿瑪總是為皇上說話,總勸我大度,勸我忍讓,全然忘了是那人許下自己的承諾,如果不是他的那些山盟海誓,自己也不會整日如此狼狽,自己這般扭曲不堪,如果是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多看自己一眼,為何什麼都有了,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我富察氏落到如此境地,需要跟一些煙花柳巷之人那般姿態,做這些僅僅是為了討好我的丈夫,當今的皇上,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是他八抬大轎抬進來的。
想到這裡,皇后的手緊緊的抓著被角,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皇后的眼裡盡是不甘,她沒辦法承認事實,她沒辦法承認皇上從始至終只是利用她而已,如果不是利用她,又怎會讓一個又一個的人在她的頭上撒野,怎會為了別人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原則,自從嫁入王府,她還沉浸於皇上只是與他人逢場作戲之中,可事實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她,她只不過是他為了奪取江山而利用的棋子,不然以那樣的情形下,皇上又如何成為皇上呢!
愛新覺羅•守拙你好狠的心,你怎麼能辜負我一腔赤誠,你只能利用一個那麼愛你的人,你真的沒有心,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皇后之位只能是我們富察家的,太子也必須是我富察•凌瀟所出,我富察•凌瀟從今以後,只為我富察•凌瀟而活,誰若是擋了我的路,我一個都不會留,包括你愛新覺羅•守拙,你不配擁有我的心,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與此同時,屋外電閃雷鳴,聲音大的就像要震裂了一般,皇后緊緊的抓著被子,黑暗中,她的眸子裡是那樣的堅定,那樣的視死如歸。
“皇上,雲煦好怕,雲煦最怕打雷了,皇上請抱緊臣妾,臣妾真的好害怕,很害怕聽到這打雷聲,從前每到打雷的時候,臣妾都會和額吉住在一起,可那樣,臣妾還是害怕,這雷聲太大,那時總吵的臣妾睡不著覺,可如今,皇上緊緊的抱住臣妾,臣妾一點都不害怕,皇上,請不要鬆開臣妾好嗎?”
儲秀宮裡,曹妃蜷縮著身子依偎在皇上懷中,不得不感慨著,有皇上在身邊陪著,心裡就是那麼的暖暖的,所以便讓皇上緊緊的抱著她,她貪戀皇上懷裡的味道,那是世間人所沒有的味道,皇上就是個大火爐,一點一點的溫暖著她的身子,此刻,她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她希望這樣幸福的時刻可以永遠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雖然知道皇上身邊會有很多人,但她已經知足了,畢竟自己可是與皇上交過心的人,連皇上自己都說,她是皇上的貼心人兒,即便是他身邊有許許多多的人,也沒有辦法代替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
皇上看著懷中曹氏,笑了笑,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兩個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此時此刻的曹氏在他眼裡是那麼的天真爛漫,那麼的嬌小柔弱,他聽著曹氏那溫軟又撓人心窩的聲音,喉結上下滑動著,輕輕的拍打著曹氏的後背,漫不經心的調笑道,“哎呦喂,還有我們雲煦害怕的東西呀,你說,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了呀?只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害怕雷劈,你那麼害怕,做了多少件虧心事呀?來,說出來,讓朕開開眼,朕要看看雲煦有多麼的壞壞,快,說出來!”
皇上一臉壞笑的看著曹氏,曹氏的一顰一笑真的是太勾人了,與他的成貴妃相比,多了幾分自然和灑脫,與大家閨秀那般拘謹端莊相比,真的是有趣的太多太多了。
曹氏聽到皇上這話,便知道他又開始調侃自己了,於是攥緊自己的小拳頭,拍打在皇上的胸口,拍了一下,又一下,沒有傷害到皇上,反而讓皇上對她又多了幾分愛意。
“皇上,你壞壞,你知道臣妾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情是什麼嗎?皇上,你猜猜,猜對了,臣妾給你一個獎勵,猜錯了,皇上就滿足臣妾一個願望,好不好嘛?皇上!來猜猜嘛。”
曹氏一臉壞笑的看著皇上,小拳頭沒有停下去一刻,她那的粉嫩的雙唇嘟的老高,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皇上的雙唇,但一點也剋制不住自己,因為剋制住自己真的太難了,她看著皇上的雙唇就想吻下去,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想法。
皇上將曹氏看著自己的那眼神都盡收眼底,他此時此刻對曹氏的小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都一清二楚,但表面上還是一臉嚴肅的盯著曹氏,面不改色道,“哦?那雲煦到底做錯了什麼事呢?朕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你來替朕想想朕想不想知道。”
“皇上,這夜那麼久,皇上與我乾坐著,這是幹什麼呢?不如就來陪臣妾玩玩嘛,又不會少了你些什麼,再說了,臣妾的一切,難道皇上都不想知道嗎?皇上,臣妾想讓你猜,你不猜,哪裡有獎勵呀,你就陪臣妾好好玩玩嘛!皇上不想玩,是不是玩不起呀?是不是怕輸了面子掛不上去呀?別怕,別怕,臣妾可沒有那麼壞,臣妾不會為難皇上的,皇上就陪臣妾好好玩一玩吧。”
曹氏淚眼朦朧的看著皇上,輕聲哀求道。
“哎呦,我的雲煦那麼厲害呢!竟然都學會拱火了,朕還要面對你的激將法,我的雲煦真的是太厲害了,讓朕都有些佩服了,既然這樣,也沒有辦法啦,朕只是不想跟小女子一般計較而已,既然雲煦那麼想玩,朕哪有不玩的道理,朕就好好陪你玩玩,看我的小云煦會耍什麼花招?”
皇上見目的已達到,便不再堅持下去。
“我猜我的小云煦一定是騙我了,不然你怎麼會說你做過最錯誤的事情呢,你的心裡都是我,你覺得你做過最錯誤的事情,一定跟朕有關,你說是不是呀?朕的乖雲煦。”
皇上用手指颳了刮曹氏的鼻樑,一臉笑意的盯著她。
曹氏聽到皇上這樣的答案,臉上盡是失落,嘴裡嘟囔著,“皇上可真會拿捏人,皇上說的算是對了一半吧,不過臣妾可沒騙您呀,但這件事確實是跟皇上有關,臣妾做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愛上皇上而且無法自拔,可是臣妾想一錯再錯,在臣妾的眼裡,這個錯誤是美好的,這個錯誤是上天註定的,皇上,既然你沒猜對的話,就把你輸給我吧!”
皇上聽了曹氏的話,嘎嘎的笑,屋外的人聽到屋內的笑聲,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聽到皇上這樣開懷的笑聲,幾人不得不佩服曹氏的厲害,上一個能把皇上哄的這樣開心的人,還是當今的貴妃娘娘。
李德寶從景仁宮趕來,正好聽到皇上這聲笑,頓時一頭霧水,但是好在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他也就安心了,不得不說一句,皇上對這曹氏可真是喜愛之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