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準備繼續時,亭外又傳來一陣騷動,此時,皇上的興致頓無,神情不悅,語氣有些不耐煩道:“又怎麼了?朕的清靜全被你們給擾了,你們該當何罪!”
“李德寶,發生何事?”
亭外的一眾宮人齊刷刷的跪了下來,李德寶在皇上的詢問下說了剛才發生騷動的原因。
“回皇上,是鄭妃宮裡的煙兒說大公主又夢魘了,吵著鬧著要見皇阿瑪,鄭妃急得手足無措,這才讓自己宮裡的煙兒來御花園尋皇上您,結果她太過著急,我剛才將她攔了下來,才會有剛才發生那陣騷動,請皇上降罪,是我們這群做奴才的擾了皇上您的興致,奴才們罪該萬死!”
接著就聽見亭外傳來一陣咚咚咚的磕頭聲,思索片刻,語氣冷厲道:“行了行了,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好久沒去見清鳶了,她想皇阿瑪是應該的,準備移駕永壽宮!”
此話一出,成云云頓時就不樂意了,嘴上向皇上撒嬌道:“皇上,您昨天就不在我這,今天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去那鄭妃宮裡嘛!皇上,今天晚上就去我那翊坤宮吧,皇上去嘛去嘛,臣妾還沒與皇上切磋完呢,難道皇上不想嗎?皇上,晚上就留在臣妾那吧!”
成云云心中對鄭妃這種小伎倆厭惡極了,可聽著剛才皇上的話,心就突然慌了,她不想皇上去別處,晚上寢宮空蕩蕩的,她不想一個人入睡,況且剛才因著那些做奴才的,自己與皇上交流時被打擾,她心口還堵著氣呢,這鄭妃就想來橫插一腳,讓她心裡一陣煩悶。
“愛妃,朕就是看看清鳶,朕對那個鄭妃沒什麼想法,怎麼,吃醋啦?”
皇上看著成云云嘟起的嘴巴,嘴上忍不住想逗逗她,他就喜歡看她這個樣子,俏皮又可愛,擔心他會留宿永壽宮,那是不可能的,朕就是喜歡成云云這款,幹啥都主動,每次翻她的牌子,都能給朕帶來不一樣的感覺,比起其他宮裡那一成不變的感覺,整個人暢快多了。
“皇上,皇上,答應我嘛,晚上我在翊坤宮等你,臣妾最近新研究的鮮花餅就想做給皇上嚐嚐,皇上去我那吧!”
成云云雙手環住皇上的脖頸,嘴唇不停地落在皇上臉上,皇上臉上掛著笑,心裡也美滋滋。
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在成云云耳旁響起,“愛妃不如和朕一起去永壽宮看看清鳶,晚上直接回你那翊坤宮繼續切磋一番,迷人的小貓咪,朕又有興趣了,你把朕心中的火給點著了,這忙誰也幫不了你,只有你能滅!”
皇上說著說著,便用手颳了一下成云云那萬丈高樓平地起的鼻樑,接著一個接一個的吻落在上面。
成云云對於皇上的回應非常滿意,她立即答應了皇上,“皇上你好壞,臣妾好喜歡,臣妾也好久沒看到鄭妃了,正好順便去看看,哈哈哈哈,皇上的胡茬刺得臣妾好生歡喜,哈哈哈哈哈,皇上,臣妾好喜歡。”
皇上依然沒有停下嘴上的動作,說也不斷的摸索著,手上的動作使得成云云不停的叫出聲來,亭外的宮人們就一動不動的在那裡跪著,只是亭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徵兆,成云云那頗為悅耳的聲音迴盪在御花園。
不知過了多久,天漸漸黑了,皇上躺在成云云的懷裡響起低沉的酣睡聲,成云云那雙白嫩的手撫摸著皇上的臉頰,亭外的宮人們也一直跪到現在,沒有一個人敢動。
永壽宮的煙兒沒想到皇上會來這一招,雖得到皇上親口說要去永壽宮,但這個時辰,恐怕自家主子在寢宮裡不知發了多少回火了,自己回去估計也是捱打的份。
有李德寶在這守著,煙兒也不能回去跟鄭妃娘娘彙報,只能一直跪在這裡聽著那成貴妃與皇上的嬉戲聲。
永壽宮……
“啪……啪……啪……”杯具被砸碎的聲音迴盪在屋內,只見一個打扮豔麗華服的女子正在屋內發瘋。
“哇……哇……哇……”孩子的哭聲也伴隨著東西摔碎的聲音響起,一旁的奶孃連忙將孩子的耳朵和眼睛捂起來。
許是摔東西摔累了,鄭妃癱坐在藤椅上,大口喘著粗氣,臉上的脂粉在這時也顯得異常可怖。
“哇……哇……哇……”
孩子的哭聲依舊沒停,鄭妃聽著這聲音,心情煩躁,厲聲喝道:“別哭啦,沒用的東西,哭的再狠,你皇阿瑪也不會過來的,閉嘴,你為什麼不是個帶把的,生不出皇子,你皇阿瑪就不會再要我了,生個公主有什麼用啊!啊啊啊……”
鄭妃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著,身體不停的在發抖,淚水模糊了雙眼。
“哇……哇……哇……”
哭聲也越來越大,許是聽著煩躁了,鄭妃受不了了,對著奶孃怒吼道:“滾,把她抱到偏房去,氣死本宮了,這該死的成云云,賤人,都是賤人,都該死,都該死!啊啊啊啊……”
奶孃得了鄭妃娘娘的令,連忙抱著公主回到公主的房間。
鄭妃娘娘宮裡的太監小濤子在一旁大氣不敢出,剛才他是跟著煙兒一起去的,只不過他腦子靈活,留了個心眼,便讓煙兒自己先去,因為煙兒進御花園久久未歸,他便往那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關鍵是煙兒衝撞了皇上,擾了皇上的興致,這還得了,他看著李德寶等人齊刷刷跪在圍著絲綢的涼亭外,涼亭裡傳過來的聲音讓他意思到情況不對勁,他不敢多做停留,連忙拔腿就跑。
他在回永壽宮的宮道上,磨蹭了好久,才硬著頭皮回永壽宮向鄭妃彙報這件事,他明白終究是躲不過的,永壽宮必定會有一場腥風血雨,只是他沒想到,這次比上次來的更猛烈。
旁人都不敢上前,生怕這時會將怒氣轉移到自己身上,小濤子看著自家娘娘如此生氣,突然靈光一閃,連忙上前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鄭妃娘娘。
於是,他三步並作兩步,小心翼翼地來到還在大口喘著粗氣的鄭妃身邊,怯怯的說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啊!那成貴妃如此過分,即便是小公主發夢魘,她還攔著皇上,不讓皇上來看小公主,實在是罪大惡極,她仗著皇上的寵愛在後宮作威作福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可娘娘若是因為那賤人傷了身子,豈不是讓別人看笑話了,不如娘娘換個思路去解決問題也不錯呀!”
鄭妃起先還很生氣,聽到小濤子說的這番話,突然明白自己不能太過沖動,皇上本就在自己生下公主後,對自己愛搭不理,如果自己因為此事而著了那個賤人的道,那皇上肯定更厭惡自己了。
聽到小濤子最後一句話,她猶如困獸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突然清晰起來,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連忙讓小濤子說出辦法。
“思路?小濤子,你腦子好使,你快說,現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用什麼辦法能治住那賤人,本宮必須扳回一局,你快說!”
鄭妃不停的搖晃小濤子的肩膀,她突然看到了希望,彷彿就能遏制住那賤人。
“娘娘別急,娘娘分析一下,那成貴妃如此作威作福,整個後宮誰的面子會掛不住,成貴妃將皇上扣在涼亭裡,光天化日之下,蠱惑皇上做那樣的事情,有損皇家顏面,現在李德寶他們都守在那裡,沒人知道御花園裡有那種事情,可萬一被洩露出去,娘娘以你說這個宮裡誰最坐不下去?”
小濤子故意不說出來是誰,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深,鄭妃娘娘明白小濤子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成貴妃啊……成貴妃……哈哈哈哈……”
鄭妃明白其中的奧義,突然放聲大笑,眼裡的寒意讓人無法忽視。
“小濤子,你知道怎麼做吧?快去,這樣的事兒快讓她們也知道知道,整日在宮裡如此煩悶,就找點樂子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她們也聽聽成云云那勾欄女子般的做派,哈哈哈哈……”
“是,奴才這就去辦,娘娘且在這等著信兒吧!”
小濤子看著鄭妃臉上展露笑顏,就知道今天會有好日子過啦,看來這個方法深得鄭妃的心意。
小濤子馬不停蹄的跑到景仁宮,富察•凌瀟此時還在榻上斜臥著,太監小洋子則在一旁用蒲扇給皇后娘娘扇著扇子,還沒意識到接下來聽到的事情會讓她失控,此時的景仁宮還一片祥和,一切都是那麼的歲月靜好。
皇后娘娘的貼身侍女英子還在給她煮著花茶,不一會兒,景仁宮外一陣騷動。
英子聽到動靜,趕忙從小廚房出來,便看到來人正是永壽宮的小濤子,英子十分疑惑,連忙上前責問對方。
“大膽,你真是不要命啦,皇后娘娘在屋裡休息,你怎敢在這叨擾,你不想活啦!”
英子害怕小濤子把榻上的主子給吵醒了,於是,邊說邊推著小濤子往外走。
小濤子見狀,連忙佯裝聽不見似的,依舊捏著個嗓子,大聲嚷嚷著。
“哎呦呦,英子姐姐,小濤子我呀,是有事跟你說,我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兒,你也知道皇后娘娘是後宮的大主子,後宮裡的事兒她說一,旁人可不敢說二,英子姐姐是隨皇后娘娘從家裡出來的,自然是皇后娘娘的貼心人,整個後宮裡的宮人們,都得聽你的,我們私下裡可都以你為大呢!”
小濤子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還非常認真的看著對方,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這話對英子很受用,雖然嘴上還是阻止小濤子說這話,但心裡的虛榮瞬間爆滿,小濤子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她主子可是皇上的明媒正娶的正妻,是大清朝的皇后,是一國之母,她是主子的陪嫁侍女,又是主子的貼心人,這身份地位可不是旁人羨慕的來的。
英子正了正身子,緩緩道:“小濤子,這話可不能亂說,皇后娘娘母儀天下、平易近人、福澤深厚,平日裡我們這些做事的也耳濡目染,沒有說什麼管這管那,只是做好自己分內之事而已,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老大,我可不知道啊,以後可不許亂說,讓有心之人聽去了,影響不好!”
“對了,你到底有什麼必要的事兒,非要來景仁宮不可啊,你也不看看現在天都快黑透了,再過會兒,該吃晚膳了,你要是沒什麼要緊事,就別待這兒擾了皇后娘娘。”
英子沒有忘了問小濤子具體發生何事,畢竟擾了皇后娘娘,今晚可沒飯吃。
“唉,英子姐姐,出大事了,不咋光彩,算了,還是不說了,你忙吧,一會兒皇后娘娘找不到你,我可擔待不起啊,唉,我……我先回去了。”
小濤子這時候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著轉身便要走。
“哎,你先別走,你說清楚再走。”
英子沒想到小濤子給她來這一出,好奇心一下子被他給激起,又聽到小濤子說什麼不光彩,那她必須得搞清楚,萬一在後宮出了什麼事,被有心人知道,恐怕皇上會責怪自家主子有失皇后之責,她可不想自家主子出事,於是,在小濤子轉身要走的那一刻,英子連忙拉住了他,並攔著他,如果不交代清楚便不讓走。
小濤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瞬間換了一副不得不說出真相的表情。
小濤子面露難色道,“哎,還不是我剛才去御花園想要給我家娘娘看看有沒有開得盛的繡球花了,結果我人剛走到御花園,便聽到……便聽到有人在花叢中行苟且之事,我嚇得拔腿就跑,連人都沒有看清楚,我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裡,可是那聲音跟宮外那煙花暗巷裡的女子合歡時的聲音一樣,你都不知道,那叫的我離老遠都羞得臉紅,我一個閹人,聽到那聲音,根本不敢上前檢視。”
“英子姐姐,小濤子我可是猶豫半天才來向您說這事,我去的時候,天有點黑,我不應該立刻跑的,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來這裡了,我是想萬一……我是說萬一……”
“夠了,別說了,太猖狂了,真是有損皇家顏面,這種事還敢偷著幹,小濤子,你有功,考慮的周到,除了我,你沒跟別人說吧,我會跟皇后娘娘說的,好好懲處這對沒臉沒皮的狗男女,你先回去吧,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英子聽得頭疼,這種事如果被其他宮裡的妃嬪撞見了,後果不堪設想,如今只能跟皇后娘娘彙報,這事得人不知鬼不覺的處理,以免傳出去讓皇家蒙羞。
小濤子看著英子沉思的樣子,便知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就等著看好戲吧!
為了更逼真一些,小濤子連忙湊上前,故作諂媚道:“英子姐姐,你可要多替我在皇后娘娘面前美言美言啊!”
“行,我會記得你的好的,你先回去吧!”
說罷,英子便急匆匆地進屋。
小濤子也不再做停留,轉身就往永壽宮的方向走去。
富察•凌瀟早已注意到外面的動靜,只是靜靜地眯著眼躺在榻上等待英子回來。
就在英子剛踏進門來,富察•凌瀟那舒緩的聲音便驚得對方一激靈。
“出什麼事了,在外面待那麼久?花茶煮好了嘛,就在外面待著?”
一旁的小洋子退出屋,來到小廚房,將已經煮好的花茶端了進來。
英子也在這時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對方。
“娘娘息怒,剛才是永壽宮的小濤子在外面,我看他欲言又止,就刨根問底,竟然得知了一件難以啟齒之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才打發對方回去,想來跟皇后娘娘說這件事。”
富察•凌瀟不是傻子,既然自己的貼心人都覺得是大事,應該是很不得了的事情吧,但是這個事竟然是從永壽宮的一個太監口中得知的,她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情有蹊蹺,那個小太監明明可以直接告知鄭妃,可偏偏跑到自己宮裡來,這舉動屬實可疑呀!
她揚了揚下巴,示意英子繼續往下說,她倒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才會讓那個小太監直接越過他家主子來到自己這裡。
英子嚥了咽口氣,接著說了下去,“是因為小濤子奉鄭妃娘娘的命令去御花園檢視是否還有開的旺盛的繡球花,結果竟撞見有人趁著夜色行苟且之事,然後他頭也沒回的,直接就跑到咱們這兒了,依奴婢來看,這件事情確實挺嚴重的,萬一被旁人撞見,有損皇家顏面,我想小濤子當時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直奔咱們宮裡,不知娘娘該如何處置此事!”
英子說完這些話,看了看自家的主子,但沒有在主子臉上看到一絲異樣。
富察•凌瀟仔細的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又不確定的問了問英子,“那太監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他是否有看到人臉?他從御花園到這,耽擱了那麼久,咱們現在去,萬一撲了個空,就不知道真假了。”
“這……那小濤子說他沒有看清對方的臉,只是剛到御花園的時候,在那聽到有人在行苟且之事,他說他只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與宮外的煙花暗巷裡的女子的叫聲別無兩樣,去的時候天有點黑,聽到這聲音,給他嚇跑了,娘娘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英子不太理解自家娘娘對待這件事的態度,竟然對此事無動於衷,按理說正常人聽到這件事情都會感到憤怒,而自家主子卻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如此的淡定。
“小洋子,你去御花園轉轉吧!”富察•凌瀟緩緩道。
小洋子立馬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隨後便一百米衝刺的速度朝御花園跑去。
“英子,等小洋子從御花園回來,咱們再做打算吧。”
“主子,您是懷疑這裡面有詐?”英子此時向皇后娘娘表達了自己的疑問,她還是有所不解。
富察•凌瀟這時正了正身子,睜開眼緩緩道:“英子啊,我知道你是為了我著想,擔心被其他人撞見會怪罪於我,擔心皇上會說我這個皇后管理後宮不稱職,可是遇到問題也要想一想呀,如果真的碰見那種事情,他為何不將此事告訴他家主子,若是解決此事,豈不是一個大功勞,既顯得那鄭妃處事得體,又可以憑藉此事在皇上和太后那裡邀功,那麼好的事情,他怎麼不跟他主子說呢?”
“他說他沒有看見那對男女的長相,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碰到這件事情,不朝他們宮裡跑,反倒來我們這裡,這件事情不簡單呀,我讓小洋子過去,就是想看看永壽宮那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咱們就等小洋子回來吧,即便是咱們現在去,萬一撲了個空又該怎麼辦呢,小洋子腿快,說不定他去了還能知道些什麼事情,那對男女竟然敢在御花園行苟且之事,就怕我們趕過去呀,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敵不動,我不動,英子,來,陪本宮喝茶,這剛煮的花茶,就是沁人心脾呀!”
富察•凌瀟將這件事情分析了一波,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對方無非是想讓她出這個頭,可她偏不讓對方的如願。
無錯書吧“娘娘,奴婢明白了,娘娘真是睿智呀,奴婢的腦子就是不好使,一聽到這事,心就慌了,竟然自己先亂了陣腳。”
英子此時也漸漸的冷靜下來,明白自家主子的顧慮不無道理,這件事情確實有些蹊蹺,還是要多加謹慎才好。
她端起花茶,遞到嘴邊抿了口,花的清香充滿了整個屋子,“謝娘娘恩賜,這花茶就是好,奴婢剛才抿了一口,就覺得滿口清香,娘娘,要多喝呀,這花茶對面板好,以後奴婢每天為娘娘煮花茶。”
兩人看著彼此滿臉笑意,就靜靜的在那裡品嚐起來,此時整個屋子都充斥著花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