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知道嗎?”
“娘娘,先別吃了,春兒有大事要說,這件事情娘娘一定要提防著些。”
春兒看著自家娘娘現在還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現在在皇宮裡可不比在漠北,女人最多的地方就會出現事端。
無錯書吧春兒雖與李公公默契約定在皇上面前,不把今早的事情透露出來,可她必須提醒著自家娘娘。
“什麼事啊,那麼激動?”
“發現什麼好玩的了,你說吧,我都聽著呢,這麼多好吃的,不吃都浪費了,你說我聽著,不耽誤的!”
拓跋雙鯉還是不捨得放下嘴裡的東西,看著春兒那樣激動,還以為她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了呢。
“哎呀,娘娘,認真點嘛,我們這裡可是在宮裡呀!”
“娘娘,不可以這般任性哦,我們要時刻保持警惕,你知道嗎?這些日子宮裡發生了變化,娘娘可得小心謹慎這些,小心被別人使了絆子,到時候咱們再想起來可就難了。”
拓跋雙鯉聽到春兒說這話,立馬變了臉色,不再像剛才那般。
“我都知道,你說吧,宮裡發生什麼了,竟讓你如此的激動。”
“我也知道這些日子我上連日寵幸我,宮裡那些人早就看不慣了,我們要事事低調,該打點的地方千萬不要心疼,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人無百日紅,花無百日開!”
拓跋雙鯉心裡跟明鏡一樣,她明白後宮的女人都是圍著皇上而轉的,不只是皇上那些妃嬪,想上位的宮女和那些王公大臣的女兒家們,可都見不得皇上獨寵一人。
“娘娘能明白,春兒也就知足了,在這個深宮裡,危機四伏,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啊!”
“今早兒,春兒發現儲秀宮那裡有異動!”
“啊?你去儲秀宮了?”拓跋雙鯉很是驚訝,春兒竟時刻關注著那裡。
“娘娘別急,春兒最聽娘娘的話了,娘娘有考慮到儲秀宮也是咱們漠北出來的,不能把對方當做敵人看待,奴婢都記著呢,娘娘也沒有再揹著娘娘和家裡回信了。”
“是曹妃身邊的雲兒出了些事情,春兒總覺得娘娘你也需要知道,說不定是對方使個小計策呢。”
春兒從那次被自家娘娘發現鴿子的事情,雖然心裡動過念頭,但她也不想因此破壞了兩人的主僕關係,到現在她也沒敢再有半分舉動。
“哦,那個小丫頭啊,她能鬧出什麼動靜啊!”
拓跋雙鯉有些失望,還以為春兒發現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原來就是曹妃身邊的宮女而已,一個小宮女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啊。
“娘娘可別小瞧了她呢,她可是抱上了李總管的大腿了,說不定就李總管已經在曹妃的陣營了,不過,這也不一定。”
“雲兒這丫頭啊,跟她那主子一樣大膽,一點都不避人,若是沒有那曹妃的授意,雲兒又怎會爬上李總管的床呢!”
春兒現在想想都覺得對方過於大膽了,若不是她今早撞見那事情,恐怕日後李總管與那曹妃同一陣營,對自家娘娘下手,她都找不出什麼緣由來。
“爬……爬床!”
“春兒,這話可不能瞎說呀,雲兒雖然是個宮女,可到底也是個清白人,這女子的名聲很重要的,這種話可不能瞎說。”
拓跋雙鯉一時間震驚住了,春兒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能聽懂,可放在一起,她就有些懵了。
女子的清白不管何時何處都很重要,即使曹姐姐對自己有誤解,那她也能說個明白,可若是空口白牙說這些事情,那真是罪過了!
“娘娘,春兒可沒有瞎說呀,而且皇上也知道這件事情,還說要為那倆人主持婚事呢。”
“今早上皇上和娘娘還在歇著,奴婢是在外面走了走,聽到動靜才撞見那事的,李公公許是不想鬧大,叨擾了娘娘與皇上,剛才春兒就沒在皇上面前提起這事,想必是那雲兒等不及了吧,或者是她背後的人早就按耐不住了。”
春兒也是心直口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畢竟現在就她和主子兩個人在這裡。
“有意思,這可真有意思啊,連皇上都知道那兩個人的事情,我的曹姐姐呀,這一切都是你的意思嘛?”
“我們也不必著急,春兒你也提醒的對,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那李德寶可是皇上身邊的人,我們給再多東西也不能把他徹底拉到這裡來,不過宮裡人若是知道這件事情,那就不用我們動手了,自然有人會按耐不住的。”
拓跋雙鯉想想其中的利害關係,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了幾聲。
“春兒早就說過了,該提防的時候就得提防這些,並不是要與他人樹敵,只是如今皇上正寵幸著您呢,落在其他人的眼裡,還不知道會生個什麼事端呢。”
“皇上既然知道那兩人的事情,那你公公又是皇上身邊的人,雲兒又是曹妃帶來的丫頭,估計這事兒啊,它自己就會傳開的,咱們就小心謹慎著些,也沒什麼壞處呀!”
“最重要的是娘娘才是漠北的公主,才是這次和親最重要的人,一定要早早地誕下龍種,到時候皇上愛寵幸哪個就寵幸哪個,娘娘也不必這樣勉強自己了。”
“有個龍種傍身,不管是今後宮中哪股勢力起勢,娘娘也不至於卷在爭寵的漩渦之中,有個依靠在這深宮中才走的遠呀!”
拓跋雙鯉聽著春兒的話,微微點頭,以色侍君不是長久之計,把皇上的愛看的越重,越容易被束縛住。
就是她拓跋雙鯉偏偏不留戀皇上的愛,生長在漠北的雄鷹又怎會為這種情愛而折腰呢!
此刻,養心殿的兩人都默不作聲,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