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受傷的人,還有生病的人正蜂擁般的進入醫院大門,我們根本來不及一一檢查!”
“而且,根據那些傷患的說法,這附近幾乎是同時發生了三起突發的意外事件!”
這下,茱蒂也驚訝的叫出來,“三起突發意外同時發生?”
“是的。”無線電那邊傳來聲音,“集體食物中毒、毒氣事件以及火災,現在大量的患者正朝著距離他們最近的杯戶醫院趕來。”
“可惡!”茱蒂攥緊拳頭,“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毒氣事件和火災可以安排讓它們同時發生,但食物中毒呢?”
“食物中毒的潛伏期可是因人而異的。”
“恐怕......”工藤新一抵著下巴思索,“恐怕是他們用了症狀和食物中毒相似的藥物。”
“嘖嘖嘖......”白蘭地嫌棄的搖頭,“這麼粗心大意可不好玩。”
白蘭地掏出一個遙控器,用力按下。
“嘭!”
被茱蒂捧在手上的花盆立刻產生白煙,花盆地步也隨之裂開。
“茱蒂老師!”
工藤新一擔心的看著茱蒂·斯泰琳。
“沒事,該死,竟然疏忽了。”
煙霧散去之後,赤井秀一才從地上的殘骸中找到一張卡片。
【好久不見,FBI的垃圾們。喜歡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嗎?遊戲已經開始,是否結束的選擇權可不在你們。
以及,你們手上的炸彈是假的,但不是所有都是假的,這枚啞火的炸彈是我送給你們大禮,猜猜看剩下的那些小玩意能替我們解決多少個搜查官?
——BRANDY】
“還有?!!!”工藤新一見狀瞪大雙眼,總覺得有一種要玩脫的感覺。
悄悄的睨了赤井秀一一眼,發現對方的臉色陰沉的厲害。
“秀,現在怎麼辦?”
赤井秀一面無表情的研究手上的炸彈,道:“找,把剩下的炸彈找出來,我大概看了一眼,這枚炸彈機關重重,可以拆卸,但會浪費很多時間,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些炸彈集中收集起來,拿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引爆。”
透過左耳中的耳機將他們計劃聽個正著的白蘭地有些無語,頭疼的看向琴酒,“他們都不檢查一下有沒有竊聽器的嗎?”
“都不拆一下的嗎?麥芽威士忌(松田陣平)和穀物威士忌(萩原研二)還等著看他們吃癟呢。”
這枚竊聽器只是順手放進去的,本來就沒指望竊聽到什麼有用的內容。
只要拆彈,就能發現隱藏起來的竊聽器。
但是......
誰能想到赤井秀一隻是簡單的看了眼炸彈就放棄拆彈,不是,哥們,你一個會拆彈的王牌連拆都不拆?
這讓他們很沒成就感啊......
琴酒沒好氣的彈了下白蘭地的腦門,“都說了別讓你們搞這種小動作。”
情況緊急的前提下,浪費時間拆彈還不如直接引爆更方便。
更何況這枚炸彈的出現本身就不正常,赤井秀一那個謹慎的傢伙,不可能莽撞拆彈的。
白蘭地不爽的眯眼,“你的腦電波又跟那討人厭的傢伙同頻了是嗎?”
琴酒:“......”
“你隨便玩。”
琴酒果斷閉嘴,不再插話。再說下去,就真洗不清了。
白蘭地瞪著琴酒冷哼一聲,顯然沒想這麼放過對方。
“不解釋一下?”
琴酒挑眉,“這麼酸?”
“酸你個大頭鬼啊!”白蘭地氣的朝琴酒身上揍了一拳,動不動就給他玩腦回路重合,他白蘭地不要面子的啊!
伏特加三人對視一眼,悄悄後退,試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被琴酒那冰冷的眼神凍在原地。
“要滾就痛快滾。”
得了命令的三人腳底抹油般的飛速溜走,快的都出現殘影了。
白蘭地:“......”
“這是怕丟臉才把人趕走的?”
琴酒長臂一伸,將人撈進懷裡,朝著那張懟個不停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不丟臉,怕你不好意思。”
白蘭地惱羞成怒的揪了琴酒一撮長髮,沒好氣道:“假皮你也親!”
“假皮你也酸?”琴酒無奈,“這皮不也是你自已按上去的嗎?白蘭地,講點道理吧。”
白蘭地仰頭,嘚瑟的看著琴酒,“就不!你見白蘭地什麼時候講過理?”
“反正不許親假皮!”
“還有!”白蘭地故作正經的提醒,“行動期間禁止色誘!關於你又跟某人共用腦回路的事,回家再跟你算賬!現在不接招,色誘也不行!”
琴酒:“......”
“這倆人到底什麼時候搞一塊去的?”
脫離了是非之地的基安蒂一臉八卦的看向伏特加,作為琴酒的心腹,不會不清楚這點小道訊息吧?
伏特加:“......”
他是不想活了才會告訴你們大哥在人家小時候就盯上了。
“別問,問的越多死的越快。”
基安蒂撇嘴,“知道最多的就是你,你不也活的好好的?”
伏特加無語了,“那也不像你一樣八卦啊!你看看你八卦的那倆人,哪個好惹?”
“被白蘭地盯上你就等著哭吧!順便提醒你一句,之前不知道大哥他倆的關係你都討不到好,現在也算小範圍公開,你再招惹白蘭地,你猜大哥會不會暗中摻和一下?”
基安蒂咬牙,“狗男男!”
養眼架不住性子惡劣,一個兩個性子都很惡劣。
“要不你們進來當面八卦呢?”白蘭地在屋內揚聲說道。
基安蒂:“!!!”
靠!!!
這傢伙不會在自已身上放竊聽器了吧?
這耳朵是不是有些過分靈敏了?
由於白蘭地發話了,伏特加他們再想躲下去也沒用,只能灰溜溜的重回房間繼續監視杯戶醫院。
白蘭地看著基安蒂那亂瞟的視線,黑線順著額角滑下。
“就不能學學你的搭檔嗎?少說多做行不行!”
基安蒂翻了個白眼,“我又沒說話!再說科恩面癱你不知道嗎?”
“你是沒說話。”白蘭地嘆氣,“但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八卦之心,視線再亂飛的話,當心永久性殘疾。”
基安蒂暗自咂舌,怎麼談了戀愛依舊那麼兇殘?
見基安蒂敗下陣來,白蘭地才滿意的繼續盯著對面的那群人,嘴裡止不住的嫌棄,“白白浪費我的一片心意了......”
“你又揹著我做了什麼?”
琴酒算是看明白了,趁他忙碌這段時間,這熊孩子又跟萩原研二他們搗鼓出什麼了?
自從有了萩原研二他們,這熊孩子越來越放飛自我,沒有道具不怕,找人現造,利索還貼心。
白蘭地撇了下嘴,老實交代,“我就是讓穀物威士忌(萩原研二)他們在製作炸彈的時候設定了幾個小機關。”
“佈置了幾個容易踩坑的陷阱,我提供了幾種藥粉,一種類似催淚瓦斯,一沾就會咳個不停,淚流不止。”
“還有一種只要沾上到面板上就會起紅疹,奇癢不止。”
“陷阱?”琴酒才不信。
白蘭地見糊弄不過去,只能把隱瞞的事說了出來,“不是拆彈途中的陷阱,那些藥粉所在的連線線就是正確的,只要對方剪斷連線線,藥粉就會噴出來,躲不掉的。”
白蘭地的講述令其他三人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哪有人會在炸彈裡放這些東西啊!
穀物威士忌他們也真敢配合,真是一個敢說,兩個敢做。
琴酒撫平直跳的青筋,他就說這崽子怎麼對赤井秀一不拆彈的怨念這麼重。
那兩個也是個慣孩子的。
這手段,饒是琴酒都有些頭皮發麻,明知是陷阱還不得不踩。
真要到了被困住只有拆彈這一條路可走的地步,可不就中招了?
白蘭地心血來潮配置的藥粉,效果如何琴酒從不懷疑。
或許察覺到身邊同伴們的無語,白蘭地試圖給自已挽回形象,“不是什麼有毒的藥粉,全是整蠱的,難受是難受一些,但是不致命。”
“就算是做過耐藥訓練的人也一樣會中招,或者說這種整蠱藥粉就是用來對付專業人員的。”
“大概作用......”白蘭地的聲音越來越小,“可能就是想看赤井秀一他們出糗?”
伏特加抽了抽嘴角,您這只是“難受一些”的“一些”未免有嚇人,受過耐藥訓練的人面對催淚瓦斯這種東西還能抗一下,但聽白蘭地的意思,這藥粉是人就扛不住。
自已最近應該沒招惹到對方吧?
伏特加開始覆盤自已最近的行動,確保沒招惹到這祖宗後才鬆了口氣。
基安蒂默默後退兩步,顯然她跟伏特加想一塊去了。
炸彈這手段是不會用在他們自已人身上,但這兩種藥粉就不一定了......
怎麼會有人閒著無聊就研究這種整蠱東西啊!
“有解藥嗎?”琴酒問道。
白蘭地搖了搖頭,“沒有,是吸收的,只要沾到面板或者被吸進身體裡,除了等著藥效代謝之外,沒有其他解決方法。”
“沾到面板後立馬清洗也是沒有意義的。”
琴酒:“......”
其他三人:“!!!”
基安蒂吞了口口水,心累的問道:“藥效多久?”
白蘭地淡定的眨眨眼,“看體質吧,代謝快的話三到五天,代謝慢的話......一週或一個月?”
“我也沒在人身上試驗過,本想著用赤井秀一他們做實驗的,結果他們不接招,我現在也不知道藥效能持續多久,只是我的預估。”
基安蒂:“!!!”
這要得罪他還有好?
有了這東西的威脅,基安蒂再也不敢八卦琴酒和白蘭地之間的事了。
“你怎麼想的?”琴酒嘆氣,“為什麼會覺得赤井秀一一定會中招?”
白蘭地不解的看著琴酒,“他一個啞火的炸彈都不拆,不用來練手,等著找到其他炸彈後再熟悉結構嗎?”
“我們可以不在乎醫院裡那些人的性命,他們能嗎?那麼多無法行動的病人,我就不信他們能放著不管。”
琴酒嘆氣,伸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你是不是忘了,你送給他們的炸彈是可以移動的,他們可以不需要拆彈直接引爆的?而且你特意送給他們一個啞火的炸彈,謹慎一點的人都不會去動它。”
白蘭地撇嘴,“遇到挫折就換條路走,一點志氣都沒有。難道不應該迎難而上嗎?”
看他,知道自已不擅長什麼可也沒放棄攻克啊!
雖然自已在那些方面可能天生就少一根筋,但也沒放棄啊!
赤井秀一你們這麼沒上進心,他很瞧不起你們啊!
琴酒捏了兩下眉心,他算是知道這崽子為什麼篤定赤井秀一他們會拆彈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家這崽這麼執著。
“下次,讓穀物威士忌他們把炸彈安放在赤井秀一的車子裡,做個開門會開啟定時,啟動車子會立刻引爆炸彈的開關。”
“強行把他困在原地,別把惡搞的目的表現的這麼明顯,這樣你就能達到目的了。”
頭疼是頭疼,但琴酒還是給自家崽出了個主意。
“哦。”白蘭地懂了,“不讓他們帶著炸彈跑對吧,下次試試。”
伏特加:“......”
究竟是大哥本身就很腹黑還是被白蘭地帶歪了?
大哥你不是喜歡乾淨利落的解決方式嗎?
為什麼還幫著白蘭地出主意整蠱赤井秀一他們啊?
伏特加的世界觀在逐漸崩塌。
“這上面的時間是指距離爆炸的時間嗎?”
耳機中再次傳來茱蒂·斯泰琳猜測的聲音,聽到聲音的白蘭地愣了一下,被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琴酒捕捉到。
“你把監聽耳機跟通訊器分開放了?”
琴酒很確定他沒聽到FBI那邊的聲音。
白蘭地點頭,“一邊一個,放心吧,我不會聽混的。本來也沒指望竊聽器能派上用場,只是想聽聽他們破防的聲音,現場轉播哪能不帶聲音呢?”
“等下這邊的監聽耳機就沒用了,我不會耽誤正事的。”
“沒說這個。”
琴酒只是服氣白蘭地這想看熱鬧的心,也不嫌折騰。
白蘭地眨眨眼,懂了,“湊熱鬧這種事,不管多麻煩都是值得的,尤其是看FBI那群傢伙。”
“不過......”基安蒂舉起狙擊槍,槍口對準赤井秀一身旁戴著棒球帽的少年,微眯起眼眸問道,“那小鬼是不是你們一直在找的工藤新一?”
“他和FBI是怎麼湊一塊的?”
白蘭地無所謂撇嘴,“聯手了唄,不然還能是什麼原因?就是看到的這樣,有著同樣目標的兩方人員聯起手來針對我們。”
基安蒂:“???”
“喂!我說......等等!”基安蒂被白蘭地的話驚的語無倫次,“那小鬼是高中生吧?我記得他的資料,這人就是典型的頭腦發達四肢萎縮,白蘭地,你開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那就是他不清楚組織的實力又或者是他瘋了?”基安蒂覺得有些接受無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一個高中生,活膩歪了嗎?
“要不要一槍解決了他?”基安蒂有些蠢蠢欲動,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只要白蘭地和琴酒一聲令下,槍裡的子彈就能正中對方的心臟。
“不急。”白蘭地將基安蒂手中的狙擊槍按下去,“我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你現在把人解決了,我的禮物送給誰去?”
“別做多餘的事,科恩你也一樣。”
科恩面無表情的收起槍,跟基安蒂的不爽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說你啊......”白蘭地看著脾氣明顯上頭的基安蒂,有些無奈,“控制一下自已的脾氣,優秀的狙擊手可是有耐心的獵人,怎麼能比 獵物還心急?”
基安蒂撇嘴,知道白蘭地的好心,但她就是看不慣工藤新一的舉動,這不是挑釁嗎?
“噓!”
白蘭地抵住左耳,轉頭看著露天停車場上的三個人。
“與其說是爆炸時間,倒不如說是對方給我們預留的時間。”工藤新一的聲音從監聽耳機中響起。
“那張卡片上也說了,還有其他的‘大禮’等著我們,白蘭地那傢伙是逼著我們儘快行動。”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赤井先生可以保證手上的炸彈是啞火的嗎?白蘭地說的話,我並不是那麼相信。”
白蘭地:“!!!”
“媽的!”白蘭地一把奪過基安蒂手中的槍,瞄著工藤新一的腦袋就要開槍。
琴酒眼疾手快的按下,頭疼的問,“又怎麼了?”
白蘭地委屈的撇嘴,“工藤新一那混蛋居然說我說的話不可信!他居然懷疑我給出的資訊!”
“小爺我搞事的時候信譽度百分百好不好!早知道我就應該把啞彈換成正常的炸彈,炸死他們丫的!”
琴酒服了,工藤新一那個人真是不在面前都能惹點事出來。
無奈,琴酒只好擺出利弊讓白蘭地自行選擇,“你是選擇一槍開過去剩下計劃重新更改還是事後再找找機會算賬?”
白蘭地咬了咬唇,該怎麼選他當然知道。
“算了,暫時不跟這傢伙計較。”
不知道自已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工藤新一還在跟茱蒂二人侃侃而談,訴說著他的猜測,“因為那三起‘意外’事件,我們在有限的時間想要找出白蘭地遺留的其他炸彈甚至送到安全的地方引爆,我覺得很難。”
“按照白蘭地那惡劣的性子,他就是在逼我們按照他的計劃行動,很有可能,連時間都算好了,根本不給我們帶著炸彈轉移的機會。”
赤井秀一眸色深沉的看著手裡啞彈上的時間,“我手上這枚確定是啞彈,這點你放心吧,至於剩下的時間,還有四十三分鐘,我們必須在規定時間內找到其他炸彈。”
“四十三分鐘,照現在的路況,根本趕不到距離這裡最近的垃圾處理廠,而這附近並沒有其他可以引爆炸彈的地方。”
茱蒂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只能當場拆彈,白蘭地不是給了個啞彈供我們研究麼,他就是算好了我們一步步的舉動。”
“可偏偏我們現在除了按照他們的計劃走下去根本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赤井秀一捏著手上的啞彈,沉聲道:“茱蒂你覺得對方會有這麼好心送個模型供我們研究?說不定......”
“說不定我們現在說的話都被白蘭地那群人監聽。”工藤新一接著說下去,“赤井先生你是想這麼說對嗎?”
赤井秀一點頭,“監聽只是最簡單的手段,我手中這枚炸彈的連線非常有技術性,可以這麼說,如果不是經常跟炸彈打交道,甚至各類炸彈結構的專業人員,不可能做出這種結構的炸彈。”
“從表面上看,這枚炸彈是啞火的,但一個處理不好,啞火的炸彈也會變成定時炸彈。”
“這才是我不去動這枚炸彈的原因。”
工藤新一暗自點頭,“確實,明知道它有問題還去拆解它可不是聰明的行為,如果這枚炸彈是完好的,我們找個車技高超的人員還能把它送走引爆,可是我們現在的重點不是這枚啞火的炸彈,而是那些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剩餘炸彈。”
“一個失誤就能變成定時炸彈甚至是瞬爆炸彈的東西,跟肯定會爆炸還不知道地點的炸彈相比,還是後一個更重要,哪怕這裡有竊聽裝置也不能輕易動它。”
偷聽的白蘭地氣的咬牙,狠狠的瞪了琴酒一眼,“關於你和某人共用一個腦回路這件事是過不去了,你最好想想怎麼跟他撇清關係!”
越想越氣,全被琴酒這傢伙說中了。
琴酒很是無奈,這也能怪到他頭上?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
即便沒聽見赤井秀一等人的話,單看白蘭地的反應琴酒就知道對方說了什麼。
要不然還是找機會解決那傢伙算了。
總這樣無緣無故被遷怒不利於情侶之間的和諧,一個不注意,客房又成避難所了。
琴酒眸子暗了一分,戴著手套的手指一下下的敲擊著桌子,眯眼開始考慮赤井秀一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