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默然的臉色白了一下,但又抓住了其中的一個點,說她漂亮,也就是說她沒有變醜!
曹小民看著劉默然臉色白了一下,隨後變得激動,便明白了勒拜尼的苦心。
“好了,到了。”
尼龍開到旁邊,看見有個地下車庫,便直接開了進去,找了一個離進入公司裡最近的入口將車直接倒向門口,堵死了外面想進來的人。
這一下就導致瞭如果有人想要進去就只能先進了車裡,然後透過車裡的後門才可以進入公司,可因為撞擊聲音太大,車的外面都是喪屍,又多新增了一層防護。
勒拜尼鑽到車廂裡面,然後取出一把步槍,遞給曹小民,而自己則是拿著一把手槍就下去了。
“鬼火,看著這些哥哥姐姐哦,一會兒回來了哥哥給你帶糖吃。”
鬼火乖乖的點了點頭,安靜的坐在車裡,看著玲妮雅,而玲妮雅也終於將手伸向了呆萌的鬼火。
“拿著。”
勒拜尼把膠囊給曹小民,曹小民也將這僅剩的三個膠囊放入了不同的口袋。
“你拿這個幹嘛?”
“有腦子的東西是可以壓制本能的,事實上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和這裡面的喪屍好好談談,或者說,做個交易。”
曹小民看著手裡的膠囊,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說可以聊,那麼這些就是敲門磚,如果不能聊,那他也就可以變成敲門磚的一部分了。
勒拜尼剛走進等電梯的地方,一隻喪屍就撲了過來,勒拜尼抓住他的腦袋順著慣性大力將他甩到牆上,頭和身子就瞬間分了家。
“那個時候電梯應該還在運作。”
勒拜尼說著便抽出匕首,插進裡面輕易插出縫隙,曹小民也趁著縫隙將手指塞進去輕輕一推。
隨著電梯門開啟,勒拜尼掃了一眼按鈕便從樓梯上去,曹小民也馬上跟過去。
“電梯應該是在三天前徹底沒電了的,而這層樓一共28層,一起走,以防萬一出事。”
勒拜尼思考道,然後看了看正在擺弄彈夾的曹小民,眼皮一跳。
“你會用槍的對吧?”
“大哥教過我。”
勒拜尼點頭沒有說話,當來到大廳的時候,一個戴著保安帽的兩米高的怪物蹲守在那裡,只是看著門口,因為勒拜尼他們是從後面上來的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他們。
“不能出去,可我想出去,我的孩子,老婆還在等著我,不能出去!我是怪物了,不能出去,不能嚇到他們......”
喪屍模糊的呢喃著,聽著聲音像是一個來自鷹區的人。
“你是誰?”
此刻的曹小民已經將槍上膛,躲在門後,一旦出現什麼情況就開槍。
門口的喪屍聽見聲音一愣,扭過頭看見勒拜尼,瞬間撲了過去,不過還沒跑一段距離,就又停了下來,然後搖晃著勉強像個頭顱的腫瘤扭頭坐回去。
“你們回去吧,我吃的夠多了,我不能吃了,我不是怪物,我們不能出去,我們出去會忍不住吃人的。”
勒拜尼原本的攻擊姿勢也恢復了正常,思考了一下,看著他的樣子。
“我們是從外面進來的。”
聽到這話,保安喪屍扭頭看著他們,看著他們,搖搖頭。
“這個門被我守著,怎麼可能有人從外面進來,況且外面那麼多怪物,怎麼可能從那麼多怪物裡跑出來。”
勒拜尼沒有說話,只是嘗試性的向前走了一步,發現沒有反應,便直接接走過去,拍了拍他那不斷外漏著油脂的面板。
“交換一下訊息吧,我拿外面的訊息和你換,你告訴我樓裡面的訊息,怎麼樣?”
喪屍保安扭頭,看著勒拜尼,語氣有些詫異。
“你真的是從外面來的?”
“我沒有興趣騙你,知道為什麼我在進來的時候不是殺了你而是和你對話嗎?因為我們發現你們吃的喪屍越多,越容易有自己的智慧,這就是最基礎的訊息之一。”
保安愣了愣,點了點頭。
“你們進來了就出不去了,你們不害怕嗎?”
“廢話我沒有時間去說,我只是想問一個,這些棟樓裡有幾個和你一樣有智慧的喪屍?”
勒拜尼擺擺手,曹小民看見便走了出來,看見還有一個,喪屍保安問道。
“你們是一起的?”
“你和他交涉,我上去看看,如果出現問題叫我 。”
曹小民點點頭,走到保安旁邊坐下,地面上有勒拜尼留下的對講機。
“你好,曹小民。”
在路上克諾德雷和勒拜尼一起教了曹小民通用的語言,雖然不多,但最基礎的對話還是可以做到的。
“米斯德法亞,叫我米斯德就好。”
曹小民點點頭,問道。
“一到五層有沒有和你一樣的喪屍?就是和你一樣的人。”
“沒有,我沒上去過,但是有個從本國來的小姑娘經常下來看我,倒是和我說過一些,她和她的姐姐在七樓的經理室住著,叫島合葉子和島合智子。”
已經上了樓的勒拜尼一邊聽著對講機的聲音,一邊清理著樓裡零散的喪屍,看樣子有什麼人有意清理過。
曹小民點了點頭,問道
“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們為什麼要來這裡?”
米斯德有些好奇,看他們的樣子身手應該很好,況且還有槍。
“我們有人很嚴重的傷,需要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把他們安頓好以後就去醫院看看有沒有藥物和食物。”
“你們不能出去。”
曹小民沒有回答,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身子。
“你可能不知道,現在不是隻有喪屍有異能,普通人也有,甚至比喪屍的異能更強。”
說罷便轉身離開。
“你們要幹什麼?”
曹小民看著警戒的米斯德,指了指上面。
“我們要去頂樓,只是目前需要清空這裡的喪屍,他一個人可能不善交際,我需要去幫忙,不然你說的小姑娘可能要遭殃了。”
說罷便走進樓梯間上了樓,只留下了米斯德。
看著外面那零散的喪屍,他依舊在那裡坐著,嘴上依舊呢喃著。
“我想你們,我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