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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 章 喂血,根骨,計劃中的一部分

“一句話,怎麼搞?”

曹小民問道,對他來說目前比較難對付的是那個土刺,其他的還好。

勒拜尼搖搖頭。

“我們的計劃已經夠了,沒必要和這種東西糾纏,況且這裡又沒人看著,我來吧。”

說罷,勒拜尼伸出手,輕輕一握,大量的霧氣充滿地洞,喪屍內心警鈴大作,可剛逃離霧氣範圍,卻突然埋沒在煙霧之中。

如果他有感覺就會感覺到自己的腳被利爪抓住,然後猛的被拖了進去,隨後便是一股股的霧氣從他所有有孔洞的地方穿出,穿入,無孔不入,無孔不出。

只是穿進去的霧氣是白色,而出來,就成為了綠色。

霧氣散盡,勒拜尼拿著那個兩個粘在一起的膠囊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可以互相融合嗎?”

裝甲車裡,後面的隔板抬起,而玲妮雅正在給克諾德雷治療。

此刻的克諾德雷傷口在不斷的冒出鮮血,玲妮雅焦急的翻出醫療包解開他的衣物,只見克諾德雷胸口的面板已經徹底爛開,就像是被扔入了攪碎機一樣,看到傷口的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克諾德雷,別睡,別睡,知道了嗎?”

看著玲妮雅那驚慌的口吻,克諾德雷那慘白的嘴角微微一笑,然後流出血液,玲妮雅一驚,強行掰開他的嘴,血液流的更多了,

他不說話是為了含住血液不讓她看見,克諾德雷看騙不了她,抬起胳膊,上面的傷痕是被石頭打出來的,而血液已經將他的手染成了紅色,他吃力的把手耷拉在玲妮雅的頭髮上。

“看看,我帥吧。”

克諾德雷每說一個字嘴裡的血就要流出一堆,直接連玲妮雅的衣服也被染上了鮮紅,她慌張的擦拭著嘴角的血液,卻怎麼也止不住,而同樣止不住的還有她的眼淚。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特別帥,真的,特別帥。”

“親一口好嗎?就一口。”

玲妮雅大腦一片空白,直接貼在他的嘴唇上,沒有管那嘴裡溢位的血液,不過她剛貼上去,就感覺到嘴裡的鮮血正在瘋狂湧向她,她想抬起頭,卻被克諾德雷緊緊壓著。

她睜開眼看著克諾德雷的眼睛,此刻的克諾德雷哪還有什麼要死的跡象,生龍活虎的像個沒事的人。

終於,克諾德雷鬆開了手,鮮紅的血液從玲妮雅的嘴角流下,而克諾德雷嘴裡,哪還有什麼血,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流過血的痕跡,只是其他的傷口還是在不斷的流血,但也虧是玲妮雅包紮傷口的能力不錯。

玲妮雅憤怒的起身想打克諾德雷,可看見渾身傷口的他又不知道從哪下手,突然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手刺向腿上的一個關節,卻被克諾德雷一把抓住。

這是第一次在玲妮雅刺殺克諾德雷的時候被抓住,而克諾德雷的眼神中也帶著一抹色彩。

“你不是說至少十幾天嗎?”

【我的只是計算機率,又不是準確率】

玲妮雅看著他們的交流,有些摸不清頭腦。

“你們在說什麼?”

克諾德雷坐起,玲妮雅一驚,想要讓他躺著,卻被他一把拉住了玉手,看見克諾德雷的眼睛她有些驚慌,想將手抽出卻發現沒有克諾德雷那麼大的力氣。

“我問你,你為什麼想刺這裡的?”

玲妮雅一怔,看著克諾德雷的目光,臉頰微紅,語音有了些膽怯。

“要,要你管!”

克諾德雷搖搖頭,臉色鄭重。

“玲妮雅,這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玲妮雅一滯,看見克諾德雷的臉色明白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便解釋道。

“我看見有好多條光線在那裡匯聚,所以就感覺那裡可能比較重要,怎麼了?”

【那個是根骨,所有獸體能力者的要害】

“根骨?”

克諾德雷點點頭,解釋道。

“根骨是所有獸體能力者的力量來源,你如果問我根骨是怎麼出現的我沒辦法告訴你,但如果問我根骨被拔出會怎麼辦,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會死。”

“會死?”

玲妮雅看著克諾德雷腿上的那個多出來的關節,點了點頭,有些疑惑。

“根骨被拔出會直接影響獸體能力的形成,它就像一扇大門的開關,如果沒有開關,大門就算有電,他也永遠無法執行。

這從表面上講其實並不會導致一個人的死亡,但活到現在的人多少都和對方有仇,或許在同一層面他們可以和你暢所欲言,但一旦你比他們的層級低那麼一頭,那後果就不是成為奴隸那麼簡單了。”

玲妮雅聽著克諾德雷的解釋點了點頭,隨後反應過來什麼。

“你剛才餵給我的血,難道是?”

“獸體能力者的獸血,也就是原初之血,你可以理解為類似於心頭血的地步。”

克諾德雷有些驕傲,那可是他的血,正統的斯洛克林血脈。

“我可以保證你在我的庇護下無人傷你,可別人我卻從未敢保證,但有了這個,至少在基礎體質上面,這個世界上最健壯的人都和你分不下勝負。”

克諾德雷看著玲妮雅,目光柔和,兇惡的表情雖讓人驚恐,但卻能感到獨屬於他自己的溫柔。

“我不希望給你這個,因為我希望我是一個籠子,儘管你會一直在我庇護下無法成長,儘管你會啄傷我,但至少在我面前你是安全的。”

克諾德雷嘆了口氣,看著車外趴著的喪屍,沒有了掌控他們的人,他們再一次瘋狂了起來,喪屍與喪屍動物廝殺,裝甲車外也有著不少吼叫的喪屍。

“但我發現時代變了,我無法提供給你真正的保護,那麼,我就讓你成為劍,獨屬於我的劍,讓這普天之下,都要為你恐懼!”

克諾德雷說罷,用那猩紅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輕輕吻上,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溫柔,而玲妮雅也沒有反抗,或者說,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就已經放棄反抗這個強硬的男人。

吻罷,玲妮雅趴在克諾德雷的胸口,感受著那不斷流出的血液,有些擔憂。

“你是不是因為我才不能恢復傷口的?”

克諾德雷搖搖頭,看著窗外,屍潮湧動的外面,彷彿透過了他們,看向那個洞口。

“勒拜尼說的,這是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