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娜看到自已一百抽抽到的東西,一卷廁紙,一瓶純淨水還有一袋鹽,兩眼一閉昏死過去。
“媽,你別嚇我!”
蔣樂嗚嗚的哭起來。
沒有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夏娜眼皮跳了跳,嘴角抽搐。
嚎什麼嚎!
她只是暈過去,又不是死了。
蔣樂的男朋友眼睛骨碌碌轉,也跟著她嚎喪,不知道的還以為夏娜是他親孃。
“我的丈母孃啊!你……暈的好慘啊!”
還是夏娜聰明。
要是嘉賓暈過去,就是節目組的失責。
到時候他們就把這一百個遊戲幣訛過去,一分錢不出。
要不然就把這東西退回去,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值一百個遊戲幣。
他把話放在這裡,誰花一百個遊戲幣買這三樣東西,誰是大傻子!
夏娜本來閉著眼睛躺的好好的,身下傳來異樣。
不好,她臉色一黑。
這兩個龜孫晃她晃得太用力,捅到桃木劍了。
夏娜忍著痛,在心裡祈禱節目組的人趕快來。
只是她的願望要落空了。
節目組上一期看慣了夏明姝演戲,夏娜的演技還沒達到夏明姝登峰造極的程度,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眼就看穿了她這麼拙劣的演技。
副導演:“……好假。”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馬導眼皮都不抬:“就讓她躺著吧,看她什麼時候願意起來。”
蔣樂嚎的嗓子都幹得發癢了,她媽也沒從地上起來。
回頭一看她男朋友心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眼神對著天空放空。
他在想導演組的人怎麼還不來?動作怎麼這麼慢?
齊納:“能不能把你媽抬遠點?”
有點影響他生意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蔣樂是個耳根子軟的,此時也忍不住爆發。
要不是他坑人,至於將她媽氣暈過去嗎?
而且他站在一旁竟然幹看著,絲毫沒有幫忙的跡象。
蔣樂一股腦往他身上發脾氣。
“超市現在又沒人來,我媽在這裡躺躺怎麼了?”
“哦。”
齊納死人臉:“那你媽在這裡躺多久就躺多久。”
這還差不多。
夏娜聽的心裡難受,這死丫頭知道拿個樹葉在自已頭上擋陽光,怎麼不知道給她遮一下。
夏娜躺在地上,假暈都要變成曬暈了。
蔣樂絲毫不知道她的內心活動,從地上撿到結實的樹葉當成扇子給自已扇風。
“你說咱媽怎麼還沒醒?”
蔣樂男朋友隨口說道:“誰知道呢。”
又在地上躺了半個小時,導演組的人還是沒來。
就算腦子再遲鈍也知道導演組不會來了。
在心底痛罵導演組一通,夏娜終於還是熬不住了,裝作悠悠轉醒的樣子從地上起來。
她十分虛弱:“我這是怎麼了?”
“媽你剛才嚇死我了。”蔣樂哇的一聲哭出來。
夏娜臉一黑。
“老婆不要哭,你的奶淚只能給我吃。”
蔣樂男朋友心疼的看著她擦拭眼淚,大手一揮擋住她的動作。
蔣樂怔愣地看著他餅臉湊近。
蔣樂男朋友舌頭一卷捲走了她臉上的淚珠,衝著直播間的鏡頭邪肆一笑。
“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他痛苦的捂住自已的心臟。
“老公對我真好~”
[yueyueyue~]
[我嘞個元謀人啊,你說話就說話別對著鏡頭啊]
[……有的人側臉一般,但是正臉絕殺了]
[我的眼睛好像被強姦了,不說了,洗眼睛去了]
[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能有多堅強,呵呵不堪一擊好吧……]
“小傻瓜,要是離了我你還能怎麼辦?”
蔣樂男朋友溫柔地注視她。
“你就寵我吧~”
蔣樂感覺從來沒有哪一天能像今天這麼幸福。
她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男朋友的大餅臉漸漸變成香噴噴的白饅頭,讓她控制不住啃上兩口。
蔣樂吞嚥下口水。
“你再這麼寵我……” 她嬌嫩的手撐著粉腮粉唇粉嫩嫩的臉,眨巴眨巴裝滿星空的眼睛望向他,輕聲打了個奶嗝,糯糯嘰嘰的嬌聲道:“會把我寵壞的,你壞~”
“乖,摸摸頭。”
齊納恨不得摳自已的眼珠子。
金星無語.jpg
[看到這裡,我心裡咯噔一下,你們說什麼?大冰的書也是你們能用的?]
[他是主持人、業餘詩人、作家、民謠歌手、調酒師、油畫畫師、皮匠、銀匠、手鼓藝人、黃金左臉、老揹包客、投資顧問、法國騎士、資深西藏拉漂、資深麗江混混、禪宗弟子,是冰學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這名字太重,您承擔不了在這名字後面付出的一切,引用的時候請說明一下,尊稱他一聲老師,謝謝!]
[新冰蛋子來報道了哈哈哈哈]
[聽說大冰老師的書出了盲文版,一個盲人朋友摸了兩個小時才發現自已摸的是簡介]
[你們真是夠了,這場鬧劇什麼時候能停止?]
[我真是受夠了,之前以為蔣樂是聰明人,沒想到是戀愛腦,你對得起我每天辛辛苦苦切號給你做資料嗎?]
夏娜:“你扶著我回去休息一下,至於這次抽獎還是算了吧,我們把東西退回去,唉。”
“我現在一看到這些頭就暈,實在是沒辦法。”
夏娜愁容滿面。
“不接受退貨。”
夏娜還想說什麼,齊納手快的將超市門關上,砰的一聲原地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媽,那現在怎麼辦?”
蔣樂六神無主道。
夏娜:“先收回去再說,不就是一百個遊戲幣嗎?”
她不還了怎麼著?
難不成他們還要打自已啊?
七天一過,她們錄製就結束了,大不了就拖到七天之後。
夏娜雄赳赳氣昂昂的抱著抽到的物品走了,癲公癲婆跟在她身後。
“老婆的奶腳比嬰兒還要嬌嫩,是不是走累了?”蔣樂男朋友擔憂道:“要不老公揹你吧?”
“不用。”
蔣樂心中劃過一絲暖流。
她男朋友從善如流的改口道:“好,那寶寶你揹我吧。”
“???”
蔣樂腦子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癲公終於露出雞腳了吧哈哈哈哈]
[我笑得好崩潰]
[他想說這一句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