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最喜歡懲罰這種混亂的社會的敗類了。”面具人憤怒的罵了一聲,“很好,交給你們了,特別是這個。”
他用面具下的惡狠狠的眼神上下掃了一眼風姣姣,“好好處理。”
這樣的眼神讓人在冰冷的倉庫更加瑟瑟發抖,尤其他是揹著光的,看不清眼瞳。眼白是整張臉唯一能顯現出來的地方,惡鬼的眼睛。
大門關上,沒有光亮就顯得更加陰冷。
刀疤哥跟幾個小弟商量著怎麼處理。
“既然是隨意。”其中一個小弟直勾勾的盯著風姣姣前胸的位置,“這麼性感的美人,肯定得好好疼愛疼愛吧。”
“你!”風姣姣只喊了一個字,便向後縮了縮,被綁著雙手,她甚至他和他,都無能為力。
翟鶴盡力往那邊擋了擋,可是擋的住身體,擋不住一些惡毒的語言。
他們說:“大冷天穿成這個樣子,給誰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說:“跟兩個人玩過,再跟我們玩玩兒也沒什麼吧。”
還說:“聽說這種人家的女孩兒玩的都很花,要是我們幾個滿足不了她怎麼辦?”
人多,惡劣的汙濁想法也多,他們不斷將這些髒水吐出來,淹沒整個倉庫。
“嘿!那邊的!看著你就虛的很,我都滿足不了,還想滿足我倆的女人。”翟鶴坐在地上,腦門上的血跡已經乾涸了,儘管渾身是土,狼狽至極,但他喊話一點沒含糊。
這下不僅他喊話的,整個倉庫,僵死的明回弋,咬著唇忍耐的風姣姣都一齊看向他。
“怎麼樣?試試我啊?”具體來說他腦袋裡是沒有什麼想法的,但篤定了他們不會對男人下手,結局也不過被馬賽克斃了。
就算他再怎麼置身事外,認為自己與這本書裡的人不處於同一個世界。
但眼前的所有事情都是切實發生的,他並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名女性被就此言語辱罵或者甚至侮辱。
【他想幹什麼?他要幹什麼?】
明回弋亂抓著,抓住他的手,讓他閉嘴,讓他不要再說了。
緊握的掌心壓的他幾根手指生疼。
“剛才就是你這小子不自量力吧。”刀疤哥走來,掏出馬賽克拍打著翟鶴的腦門,“以為自己是英雄麼?以為你有能力拯救他們麼?我啊,真討厭你這種傢伙。”
他又用僵硬的木倉口對準翟鶴的腦門。
不是,這麼直接啊!不應該再廢會兒話拖延點時間等到救援來麼?
翟鶴緊閉著眼睛,這輩子也是要體驗到馬賽克的味道了。
“住手!”
想象中的恐怖聲音並沒有到來,反而是身邊的明回弋眼睛直直的與刀疤哥對視。
“呵呵呵,你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敢這麼對待我的人。”明回弋冷笑著,說完停頓了一下,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坐在那裡,早就鬆開了翟鶴的手,儘管狼狽,卻還是給人誰都無法摧毀的感覺,“給你們一個機會,一起上,打得過我的話...我想沒這個可能。”
“不用一起上,就這個跟你打,你要來麼?”刀疤哥把馬賽克換了位置。
明回弋笑,笑的張狂,也難怪書裡那麼多人看他不順眼,“來啊,怎麼不來?”
刀疤哥用了大力氣,幾乎要把印子永久留到那人的頭上。但明回弋與他僵持著,不肯折下脖子,反而是眼睛裡帶著瘋狂的笑意。
“我跟你們玩兒。”身後的風姣姣出了聲音,一隻小巧脆弱又漂亮的鳥兒,願意給他們折斷翅膀,所以讓他們格外興奮。
“大哥,我搞懂他們的關係了,介男的喜歡介女的,介男的喜歡介男的,介女的喜歡介男的。”
刀疤哥:“滾一邊兒去。”
風姣姣又說:“但是我有個要求...我不想讓弋哥哥看見,你們大概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他,從小時候開始我就想成為他的新娘,所以,你們能不能讓弋哥哥先出去...你們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哈哈哈哈,那我就當圓你一個願望。”刀疤哥指揮,“給他丟出去。”
幾個人根本壓不住,明回弋掙扎著站起來,一腳踹走了試圖掂他的人。
風姣姣:“打暈也行。”
眼看刀疤哥邪笑著,估計在想我不僅能玩你的女人還能就此搞掉你,就算搞掉你這個女人還是隨便處置,於是舉起了馬賽克。
翟鶴明明覺得其實最初那版崩掉自己是最合適的一版方案,畢竟不會死啊。
086:“說了不能這樣用不能這樣用。”
翟鶴:“你還捨得出來,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086:“就按女二說的吧,還能怎麼辦?”
眼看食指扣動開關,翟鶴一腦袋撞到明回弋後腦勺,那威風的好似就這樣噶在這兒也沒關係的霸總緩緩躺倒。翟鶴用身體接住他。
古早文定理,被手刀劈一定會暈,用跟石頭一樣堅硬的頭應該也是同理。
“他都暈過去了,就別打了唄。”翟鶴說。
刀疤哥哼了一聲,還是收回。
風姣姣這會兒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在翟鶴眼裡頗有就此訣別的味道,她說:“不要再想了,這樣就可以。”
於是翟鶴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接受了事實。
下次一定要換個有用點的系統。
幾個人拖拽著風姣姣,將她拉到敞亮地方,接著開始脫她剛出了機場套上的外套。
風姣姣眼睛直直盯著刀疤哥,低低地說:“能不能幫我鬆綁,我這樣很難受。”
“松。”刀疤哥大手一揮。
一隻在她臉上揩油的手摘下來,為她解開後邊綁的很緊的繩子。
“誰先來?”有人問。
“能是誰?當然是大哥了!”
“哼哼,這還用考慮?當然是我。”刀疤哥摘了手上的煙,接著解褲拉鍊。
“要不?我先來?”
說這話的不是大哥的任何一個小弟,這是一個女聲,柔柔的細細的,來自,風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