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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命格

“走吧。”聽的差不多了,長歌和紫茗低語道。

長歌按照肖天大哥的吩咐去買了兩壇嚴炎愛喝的酒,順道給跟著他們的兩個小哥也買了兩壇。

“兩位大哥辛苦了。”長歌拎著兩壇酒朝著兩位大哥走去。

“算你識相。”這兩位慶應堂的大哥看著長歌這麼上道,喜笑顏開,平日裡在堂里根本就不敢怎麼喝酒,每次喝酒還得在外找酒喝。現在有人送上酒來,哪有不喝的道理。

兩位大哥拎著酒就坐在旁邊拿碗開始喝起來,不一會兒便喝醉了,頭暈沉沉地伏在桌子上。

長歌看著這兩人,不愧是選了這酒肆裡最烈的酒,果然有用,“掌櫃,這兩個兄弟喝多了,麻煩你照看一下,如果他們醒了,麻煩和他們說我們姐妹倆辦完事就會和他們匯合。”說完長歌便拿出一些碎銀子遞給掌櫃。

“好。”掌櫃接過碎銀,和她們說道,他這裡也經常有些醉酒的酒鬼,所以習以為常了。

長歌和紫茗往城門口的方向走去,遠遠地就瞧見城門口的衙役在搜查過往的行人,衙役搜查完後,後面的黑衣人還會再搜查一遍。

這群黑衣人無非就是當初在觀音庵上的那些人,看來宇宮信煜還是沒有放棄,想抓住她,那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確定了城門口的情況後,長歌和紫茗便去了嚴炎的埋葬地,是在南陽山上,這裡不同於觀音庵的寂靜,因為山坡上有一座“通靈寺”香火鼎盛,所以過往的人群較多。

當時肖天會選在這塊山上,是因為嚴炎生性愛熱鬧,而且這座山是塊風水寶地,肖天覺得虧欠嚴炎,也希望自已的兄弟來世可以投在一個好人家裡。

“嚴炎大哥,我們來看你了,帶了你愛喝的美酒。”長歌將酒灑在地上,心裡默唸道。祭拜完後,長歌和紫茗便打算離去,現在在外面也不夠安全。

下山的時候會經過通靈寺,倒真的是香客頗多,長歌看了一眼,沒有進去,現在她身份尷尬,進去怕惹出事端,畢竟是佛門淨地,還是別沾染血腥。

“聽說今天雲翳大師會來誦經。”

“這可是非常難得,近幾年也就這一次。”

“是的,想不到我們平城這個小地方,雲翳大師也會來。”

“雲翳大師是慈悲為懷,雲遊四方,宣揚佛法,普度眾生。”

雲翳大師,長歌有聽說過,曾經父親還有請過雲翳大師來莊裡,但是被雲翳大師拒絕了。當時長歌還好奇這個雲翳大師是何人,居然不給父親面子,想不到今日在這裡可以遇到雲翳大師。

許是因為聽到了雲翳大師的名號,長歌停下了腳步,恰巧雲翳大師的馬車駛來,身邊的人都俯身跪拜。為了避免引人注目,長歌這個時候也隨著人群跪拜,但是頭還是偷偷地抬起。

這個時候恰巧一陣微風吹過,將馬車的簾子吹起了一些,隱約中看見了雲翳大師。只見他閉目凝神,嘴裡似乎在唸經,雖然到了不惑之年,但是看上去要比年紀年輕許多。許是因為長期和佛祖為伴的原因,看著他的面龐便有一種不忍褻瀆的感覺。看著這張臉,長歌不知為何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待長歌再想細看的時候,簾子合上了。

“走吧。”紫茗在長歌身邊低聲說道,現在趁著人多趕緊溜走,宇宮信煜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

長歌和紫茗在人群中往山下走去,她不知道的是待她剛走後不久,一輛馬車便停在了通靈寺的門口,正是尋找她的那個面具黑影。

雲翳大師誦完經後便回到了便殿休息,正在看著經書,門口的小沙彌進來:“雲翳大師,門口有位貴客說想見您。”

“不見。”雲翳說道,他的性格向來獨來獨往,只見他想見的人,不見不想見的人,潛心專研佛法。

“這位貴客給了一個這個東西,說您一定會見她。”小沙彌將手中的東西遞給雲翳。

雲翳看著眼前的東西,這是他的私人物件,想必來人是他相識之人,罷了遲早要見的,見一見也無妨。

“叫客人進來吧。”雲翳說道,放下手中的經書。

“見過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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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翳抬頭看向來人,全身把自已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讓人看見絲毫,許是不想讓人知道其身份,聲音聽上去倒像是一個女子,但是在記憶中並沒有印象。

“這位施主,請問有何事?”雲翳也沒有去問來人的身份,既然不想告知,那又何必追問。

“此次前來,是想問大師一個問題。”說完便從懷裡拿出一張字條,雙手遞到雲翳大師的面前。

雲翳接過字條,這是他第二次看到這些字,“施主想問什麼?”

“和當年的答案可有發生改變。”

“依舊如當年一樣。”雲翳如實說道,看到這張字條上的內容時,他基本可以斷定來人的身份了。看來外界傳聞不可信,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那這張呢?”黑衣人拿出另外一張字條遞到雲翳大師的面前。

雲翳看過字條上的生辰八字,一向清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這是誰的八字?”

“請問大師,這個八字和之前的八字有何不同。”

“你想做什麼?”雲翳大師遊歷四方,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只怕眼前的這位許是不懷好意。

“大師,還懇請告知我這第二張紙條上的命格如何。”黑衣人避開了問題,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你不是此人,無需知道。”雲翳大師說完這句話,便繼續拿起經書看,多說無益。

黑衣人看著大師的態度,知道接下來也問不出什麼,今日前來只不過是為了確定一二。

“那就不打擾大師清修了。”行禮後便打算離開了。

“逆天行事,小心反噬,若放下執念,或許有一線生機。”看在相識之人的份上,雲翳大師提醒了一句。

黑衣人聽到這句話後,在門口腳步停頓了一下,便繼續向外走去。

雲翳大師放下手中的經書,看著窗外,自已已經許久沒有和那裡的人有過書信了,剛剛看到的那張字條在腦海裡久久不能散去,究竟是誰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