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外面有人求見。”
“不見。”這都快第三天了,還沒找到二虎,陳大虎心裡也慌,二虎是他一手拉扯大的,雖然平時會幹些混賬事給他惹麻煩,可是那是他親弟弟,怎麼能不心疼。
“堂主,外面的人說把這個紙條給你看後,你就一定會見。”
“拿過來。”陳大虎白手起家做到這個位置,靠的不僅是膽識還有機警,他也不想平白無故招惹麻煩事。
看完紙條上的字後,陳大虎的心思轉了幾圈,最後還是開口道:“帶進來。”
“小姐,陳大虎會見我們嗎?”通報的人進去了很久也沒見人過來回信,辛童按照小姐的吩咐在紙條上寫了那兩個字,他總覺得這樣寫豈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等著。”不管見與不見,長歌都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
“吱”大門開啟了,剛才傳話的小廝這時候笑著對長歌二人說道:“堂主說了請二位進門,二位請隨我來。”
長歌和辛童跟著小廝進來,進門後長歌發現除了必要的卡口上有人值崗,其它地方基本都沒看到人。按道理來說依照慶應堂在平城的威望和規模,堂裡面不應該就這麼點人,遞給了辛童一個眼神。
辛童便出口詢問道:“久聞慶應堂的威名,本以為堂內戒備森嚴,想不到堂主對各位很是信任,並未設定過多的卡口和管事,難怪慶應堂聲名遠揚,陳堂主對大家赤誠相待,想必有很多人慕名而來。”
“這是因為最近這兩日堂裡有事,堂主安排大夥出門辦事了。”
“陳二虎還沒找到?”長歌這兩日也有聽聞慶應堂這兩日在找堂主的弟弟和另外一位少年,這是在太上爺拔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隨著小廝,來到了正廳,陳大虎閉著眼睛坐在正廳的主席那邊黃金座椅上,座椅的後邊上掛著一副猛虎出山的巨畫,畫像上的那隻老虎畫的活靈活現非常逼真,尤其是老虎的那雙眼睛直視著前方,如果抬頭和陳大虎對視的話,彷彿自己好像被畫中的老虎給盯上,無形中的壓力撲面而來。
“堂主,客人到了。”
陳大虎睜開眼睛,打量著眼前兩人。一位頭戴面紗斗笠的女童後面跟著身穿黑衣後背長劍身高八尺的侍從,這個女童雖然戴著面紗,但是從她的衣著面料以及走路姿勢來看,想必是出自名門,而且就帶一人前來,想必是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畢竟在平城慶應堂是個什麼地方當地的三歲小兒都知道,別說進來了,就連這方圓一里都不敢有人隨意靠近。陳大虎也在心裡打量著這個女童的身份,難道是那頭派來的人?
“不知閣下來慶應堂所為何事?”雖然對方在他眼裡還是一位孩童,但是陳大虎多年的眼力見一般不會出錯,他在江湖混,也不想輕易得罪人,出口還是以禮待之。
“我是來取字條上的東西。”長歌盯著陳大虎說道。
“這位姑娘你說笑了,我這裡沒有你要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這姑娘從哪裡得到的訊息,但是他還沒有得到上級的指示,那就肯定是佯裝不知的。
“陳大虎,你的訊息路是被人切斷了吧,早該一天前送過來的信,你到現在還沒收到。”
“放肆,敢這樣和堂主說話。”旁邊的小廝看女童這樣對堂主直呼其名,正準備出手教訓。
“都出去。”不管這個女童是來自何方,這接下來的內容都不該是其他人可以聽見的。
“不知閣下從哪裡來?”陳大虎試探著問,他摸不清對方的底細,不好得罪也不能輕易相信。
“從你腦中想的那個地方來。”看出了陳大虎的試探之意,長歌索性就陪著他兜圈子下去。
陳大虎看著眼前的女童也吃不準是敵是友,這個女童不簡單,平常小兒別說看著他,就光聽到陳大虎這三個名字都恨不得立馬就跑。可是這個女童不卑不亢,還氣定閒神地陪他在這裡兜圈子,就光這份膽量都不是一般小兒能比的,來歷不簡單。
“不知閣下目前可有居所,不嫌棄的話可以在慶應堂住下。”
無錯書吧“那就多謝堂主了。”長歌不慌不忙地應承了下來。
“還沒問姑娘的名字。”
“代號零一。”
陳大虎聽著這個名字,想著難不會真是那邊的人,但是小心起見還是要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