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與我之間並不認識,這次見面也只是我們第一次相見,但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已經心知肚明瞭。”
“冥火大公,阿弗......”
夜星一字一字地說著,但在說到弗的時候,元首打斷了他的話。
“冥火大公阿弗利特,你是想說這個,對吧?
但很可惜,我並不是他。”
看著對方否認了自已的話,夜星並沒有去反駁,因為對方確實與自已所認識的那位冥火大公並不一樣。
冥火大公是山羊頭骨,而眼前這位並不是,他的頭部是某種貓科動物的頭骨,但絕對不是家貓和野貓,更像是老虎或者其他貓科動物的頭骨。
“你的表現已經出乎於我的意料之中了,夜星先生。
我本以為你最多隻是表現一點驚訝,但你現在的震驚可並非我的預料。
看來,我不是他已經出乎你的意料之中了。”
“確實,我的猜想是錯的,但我從一開始想到的人並不是你和他,而是其他人。”
“哦?可否詳細告知?”
“可惜,並不行。”
“情理之中。”
看著對方,夜星便詢問他:
“在繼續說之前,你應該做一下自我介紹吧?不然我們就這樣盲目地交流,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的資訊想必你早就調查干淨了吧?我也就不用再多說些什麼了。”
聞言,元首點頭,隨即便開口道:
“我名:伊夫列特,與你口中的冥火大公一樣,都是火魔一族,皆是火魔「伊芙利特」的後裔。”
“既然你與冥火大公一樣,都是火魔一族,那你應該也與他一樣,效忠於「毀滅」吧?畢竟你連自已領地的名字都叫做毀滅聯盟。”
聽到夜星的問題,伊夫列特搖了搖頭。
“若是陀斐特和耶佩拉兄弟會仍然存在的話,我應該還是會選擇奉命於毀滅的。
但可惜的是,在「耶佩拉叛亂案」出現後,我也便不再追求毀滅。
而「毀滅聯盟」這個名字,也只是我的一時之想。”
“既然你不再投身於「毀滅」,那你為什麼還要破壞和搶奪其他國家的資源呢?”
“夜星先生,既然你知道冥火大公,那自然也會知道,火魔一族天生性格殘暴,我拒絕「毀滅」已經是我的萬般忍耐之舉。”
“既然你說你在耶佩拉叛亂案之後就不追求毀滅了,那你原本屬於哪邊的陣營呢?”
伊夫列特眉頭一皺,但還是開口回答夜星說:
“我本屬於兄弟會,且原本我也有著血肉之軀,但在決心拒絕毀滅之後,我的身軀便開始了燃燒,直至我現在這樣。”
夜星點頭,他確實沒想到伊夫列特的決心這麼強大。
這就像是,一個吸d上癮的人,之後決心想要戒d一樣,過程十分的難受,甚至要更加難忍。
“那你可以細講一下關於「耶佩拉叛亂案」的事情嗎?”
“抱歉,夜星先生,這件事我無可奉告。”
“好吧,那我問點別的。”
“儘可詢問,可以回答的我也會盡力回答。”
夜星“你怎麼看待冥火大公?”
伊夫列特“一個徹徹底底的暴君,蔑視生命,卻將他的那群孩子護地很好,按華夏語言來說就是,一個極致的雙標人。”
夜星“你怎麼看待冥火大公對「毀滅」的恭敬?”
伊夫列特“一條喜歡顯擺的狗。”
夜星“具體一點?”
伊夫列特“他製造毀滅,卻不是製造「毀滅」,而在創造出毀滅後,他又會向宇宙各方宣佈自已幹了這件事。
簡單來說就是,一條想逗你開心的狗,而你卻被他騷擾地很煩躁,更糟的是,他還一直大聲叫,不止讓你聽到,還讓其他人一起聽到。”
夜星“看起來你並不喜歡他。”
伊夫列特“不只是討厭,如果有機會,我肯定會親手將他殺死,為耶佩拉叛亂案做出一個結局。”
夜星“如果陀斐特和耶佩拉兄弟會還存在,那現在你會怎麼做?”
伊夫列特“我會在發現這顆星球時就立刻將它毀滅。”
夜星“那你很危險啊!”
伊夫列特“不,陀斐特與兄弟會已經不復存在,這是不爭的事實你不用擔心。
而且,我在這顆星球上有了掛念,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會與人類站在統一戰線上。”
夜星“掛念?你有孩子了?”
伊夫列特“並沒有,掛念的只是毀滅聯盟,更具體一點的話,則是毀滅聯盟的盛平之都。”
夜星“為什麼呢?難道火魔之都不重要嗎?”
伊夫列特“也並非是不重要,而是盛平之都更有意義。
盛平之都是我一手建立的和平城邦,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和平比毀滅更加重要。”
夜星“那你讓別的城市沒有了和平,這個怎麼說?”
伊夫列特“我只是單獨指盛平之都。”
夜星“看起來你也很雙標啊,你這不是和冥火大公一樣了嗎?只顧著自已的孩子,卻給其他人帶來毀滅。”
伊夫列特“我剛才提到過,我至今一直在忍受「毀滅」的折磨,它驅使著我進行毀滅。
我也只是間接性地造成了破壞,如果是由我本人降臨,則破壞的程度會更加嚴重。”
夜星“那那些被你間接性殘害地人們呢?他們的命難道就不值一提嗎?”
伊夫列特“這點我承認,但對比於教徒們造成的傷亡而言,比萬分之一還要小的多。”
夜星“那你怎麼評價教徒?”
伊夫列特“比阿弗利特還要殘暴的生物,他們每次出現,必然帶有傷亡。而我們則盡力控制,除了建築之外,我們很少造成人員的傷亡。”
夜星“我無法替因你而死去的人來原諒你,你的這份罪孽依然存在。”
伊夫列特“感謝你的理解,罪孽揹負的不少,但由你親口說出來,我還是會覺得更深刻。”
(冷知識:《阿拉丁》中的神燈靈就是一隻被馴服的伊芙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