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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執劍為阿紫

武管收回了架勢,王富貴狠狠地摔了一跤。

“請回吧!這裡不收廢物。”武管回頭便離去。

王富貴欲言又止,見武館遠去,他艱難地起身,不停地揉著胸口,卻發現胸口被一掌拍打的地方十分疼痛。他趕忙拉開衣領檢查傷勢,卻發現上面的面板已經被拍碎,有血液滲透出來。

“外傷和內傷一起發作,太狠毒了!”他驚歎道。他頓感不妙,傷口處逐漸發紅而變紫。還來不及多想,他一口鮮血噴出來,暈厥了過去。

王富貴再次醒來時,他的眼前模糊一片,仔細一看,他在一間破舊的小木屋的小破床上躺著。

這間屋子有些的破損,屋頂上的空洞時不時有風吹進來,連被子都只是棉絮而沒有被套。

“你醒了呀?”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不遠處響起,王富貴定睛一看,是那個僕人。

地面中心的坑下,正燃燒著一堆小火,火上燒著一壺水,僕人將一味藥材放入其中。

“你不是櫻花國的人,對吧?”僕人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王富貴問。

“哈哈,雖然說同為亞洲人,但五官還是有規格分佈的,你是華國的人,對吧?”僕人笑道。

王富貴環顧四周,“這是你住的地方嗎?”

“是的。”僕人回應道。

“為什麼這間屋子這麼簡陋啊?”王富貴十分不解,他認為一個發達國家不可能還有人住這種房子。

僕人從兜裡取出兩支菸,一支自己夾在嘴上,另一支遞給王富貴。

“不是任何人都富得流油,有富人必有窮人,富人壓榨窮人。”僕人說話抑揚頓挫。

僕人緊接著拿出一盒火柴,“嚓”地劃完之後便點上煙,嘴裡吐出一團煙氣,隨後再為王富貴點上。

王富貴吸了一口煙,隨後也吐出煙氣。“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怎樣才能加入武道?”

僕人手指他的胸口,王富貴撓頭不理解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脫下上衣,瘦弱的身體上的那一掌上的皮肉竟開始潰爛。

“所以這一掌就是入門卷,對嗎?”王富貴問道。

“是的,你還挺聰明噠!”僕人回應道,“你撐得過去便是,撐不過我去為你收屍。”

王富貴頭漢一出,“我不能死,我還要為我的妻子兒女報仇啊!”他的內心在吶喊。

“那我該怎麼做?”王富貴焦急的問道。

“這兒煮著點藥,可以幫你抵抗體內的毒素,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還有一點要提示你,你得用自己的力量逼出毒素。否則他可能會纏繞你一輩子。”僕人淡淡道,隨後轉身離去。

話雖如此,可他內心卻有一絲憂慮。“自從我入門做僕以來,也不是為了習武,而是想追隨武士之道的精神,而外來者入門從來都是硬扛武管一掌,三日之內必死,除非能夠硬扛過去,便有資格入門習武。能進來的人很少,我幫人入藥,是頭一回,我也不敢肯定他能夠撐過去”他自暗道,隨後吸了最後一口煙就彈去了菸蒂,去往主臥室睡去。

天色漸晚,王富貴喝了碗熱藥便睡去。可他胸口那一道傷卻在一時隱隱作痛,痛得他睡眠難安。“曹!瑪德!”他咬牙堅持,可傷口卻不給他一點面子。

他起身盤腿而坐,試圖將內力灌入其中,可他憋了半天,“布!”一聲,只憋出來一個屁。

他並沒有因此作罷,他氣沉丹田,在那碗藥的輔佐下,傷口竟然真的慢慢滲出一股黑血,緊接著,傷口周圍的黑血淤青緩慢恢復了紅潤,最後消失。

“成功了!”他激動地大叫。

王富貴的傷口處依舊疼痛,而且潰爛嚴重。湖人聽見了動靜起身來看,發現他的毒已經解了。他連忙取出一瓶藥酒,用溼布沾了一點,為他擦拭傷口。

“你確實挺厲害的,一般人在晚上睡覺時疼的飲彈自殺。”僕人侃侃而談。

王富貴感到一陣睏意襲來,在綁完一些繃帶之後就入睡,博仁也收拾好了儀器回主臥睡去。

幾天後……

清晨,王富貴和僕人,穿過晨霧來到武士道館的門前,裡面傳來陣陣打鬥與吶喊聲。

兩人剛走進武道,武管就迎面而來,他的臉上略顯驚訝。

“這幾天不見你,我還以為你已經成為一具屍體,想不到你居然撐過來了。”武館說道。

武管帶領王富貴進入武道,“你撐過了那一掌,那自然有資格成為武道中人。”他雙手靠腰,似乎氣質非凡。

王富貴走到一間書房裡面,一排排的書架上擺滿了佈滿蜘蛛網的卷軸。他隨便翻一卷來看,上面寫著許多武功的一招一式。

“這些刻的都是以前的武功招數,而現在我們不用怎麼用到。”武管隨之說明。

王富貴認真翻看,武館緊盯著他。

“你叫什麼名字?”武館又問道。

“王富貴。”

“我叫武且,如你所見,我是這裡的武管。”武管說道。

武且將雙手展露出來,手上有烏黑的條紋組成的圖案,十分勻稱。“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功夫,但我加入了新的東西—巫毒。我把這種武功稱為‘武毒’。”他自豪地說道,臉上浮現隱約之中的笑容。王富貴緊盯著那雙手,臉上顯得有些驚奇。

“你現在太弱了,內功不穩定,筋骨又未常鍛鍊,你去沙場練練吧?”說完,武且便帶著王富貴去往沙場。

來到了沙場,果不其然,地面上有一層厚厚的細沙,沙面之上是一堆堆相間交錯的石柱,石柱圓滾滾的。

武且一躍,身輕似燕一般地跳上石柱,“像這樣。”武且說著,一拳砸向其他較高的石柱。“蹦!…斯!…”石柱由內而外碎裂。直接給王富貴看呆了。

武且接著一個飛身,穩穩落地。“你就在這裡練習吧!”

王富貴緊皺眉頭,略顯疑惑,但很快,復仇的烈火點燃了他的內心。

武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去那邊打沙包,先練拳力。”他笑道。

王富貴看向沙場周圍的沙包,點了點頭。武且見狀便離開了,只剩下王富貴一人。

王富貴走向一個沙包,一個衝拳,打了上去,一陣痛感從他手間傳來而沙包絲毫未動。“啊額!”他大叫著,一邊收回了手,一邊不斷地甩手來緩解痛感。

他疑惑的上前用手一觸控,發現這個沙包十分堅硬。“這特麼是石包吧?”

在他懊惱之際,但轉念一想,武館這麼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便一拳又一拳的捶向沙包,忍著痛感即使手頭上已經見血。

傍晚,王富貴的手已經血肉模糊,此刻還不停的顫抖。“這樣下去屬實難堪啊!不知道這些怪人是怎麼練的。”他氣憤道。

王富貴坐在臺階上,手顫抖著從兜裡取出一根菸和一盒火柴,他取出一根火柴,譁然,給自己點上煙,看著夕陽,心裡五味雜陳,只見他眼神迷離。

“瑪德!我一定要讓那些雜種們付出代價!”王富貴怒吼道。

在不遠處的僕人見他如此,便拿著藥給他敷用。

時光匆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的手變得十分粗糙,但拳頭也變得硬更加堅韌,武且時不時就會看他訓練,眼裡裡放出亮光。

每年的擂臺賽都會如期舉行,上面的每一場對決,王富貴都會去觀看那些精彩的招式,十分兇狠。有的人喝彩,也有的人專看他人被揍的樣子。

幾年之後,王富貴已今非昔比,他的肌肉十分堅硬,線條像蛇一般爬上他的四肢,而他一心從始至終只想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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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王富貴招呼好那幾位武道兄弟們,自己一個人準備溜出武道。他顫顫巍巍剛爬過牆,一隻手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感覺心裡一涼,一手抓住了肩膀上的那隻手,王富貴正想來個過肩摔,可是他的手卻被扳開,接著反手被擒拿住。他才猛然回頭一看,驚叫道:“武且,怎麼是你?”

武且放開了他,“你這麼晚去哪裡啊?”

王富貴也不遮遮掩掩,“我想離開這裡。”

武且挑了挑眉,“那行啊!但你得先跟我走一趟。”說完便要帶她走。王富貴深知武且的過人之處,也只好照做。

二來到一處舊房,看上去很久沒有人居住,裡面早已經被搬空,而四周牆壁破破爛爛,武且找到一間地下室,帶著王富貴進裡去。

地下室內伸手不見五指,只聽見“咔”的一聲,燈光忽然亮起,而光很不穩定,一直有微弱的頻閃,是武且開的燈照著了地下室。

地下室雜七雜八的,有幾個木製的箱子,基本上已經腐朽了許多,武且開啟了一個箱子,從裡面取出一件面具,面具上是一個鬼面,面容赤紅,雙耳尖銳,犬齒向外飛爆出來,頭上有兩個彎曲的角酷似惡魔,又好似地獄惡魂。

“拿上這個吧!,或許能夠幫上你。”武且將面具遞給王富貴。

“這個是用來幹什麼的?是某種cos嗎?”王富貴接過並詢問道。

武且耐心地說道:“宮本武藏在晚年為了追求永生,錯信了邪教,後來信徒騙他獻祭自己的靈魂,但說來也奇怪,為什麼會是面具?”

“為什麼?”王富貴問道。

“因為他渴望別人給他鮮血啊!?”吳起笑著說道,眼神讓人後背發涼。“一滴血液換取一份力量,大家都有好處。”

“你能有什麼好處?”王富貴不暇思索。

“這是最後一件祭品,我已經送完, 契約已經結束,我可以離開這裡了呀!”說完,他一個閃身來到王富貴的身後,王富貴還來不及反應,武且一個抬手動作,王富貴來不及閃躲,他便昏死過去。

當王富貴再次醒來,他已經,躺在了都市大樓頂端的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