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樓夫人的供述,眾人都是憤怒不已。李慧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好友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這個毒婦!竟然為了家產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樓員外怒吼一聲,衝上前去就要打樓夫人。卻被牧夏一把攔住了。
“樓員外,你現在打她也無濟於事。”牧夏冷冷地說道,“當務之急是要找出袁生的同黨,將他們一網打盡。”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一群黑衣人衝了進來,他們手持利刃,目標明確地衝向了牧夏。顯然,他們是來刺殺牧夏的。
“保護殿下!”小六子大喝一聲,立刻迎了上去。他運起青木心法,雙手如刀般劈向黑衣人。黑衣人沒想到小六子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一時間竟然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們畢竟人數眾多,很快就將小六子圍了起來。
牧夏見狀微微一笑,他並不擔心小六子的安危。因為他知道,這些黑衣人根本就不是小六子的對手。他之所以沒有立刻出手相助,就是想看看小六子的實力到底如何。現在看來,他並沒有讓自己失望。
小六子雖然只有武道第一境界巔峰的實力,但他修煉的青木心法卻是一門極為厲害的內功心法。這門心法不僅可以增強自身的內力修為,還可以提升身體的柔韌性和恢復能力。因此,在面對眾多黑衣人的圍攻時,小六子依然能夠遊刃有餘地應對。他的身影在黑衣人之間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能帶走一名黑衣人的性命。不一會兒,地上就已經躺下了十幾名黑衣人的屍體。
剩下的黑衣人被小六子的實力所震懾,他們開始心生退意。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一名黑衣人手持利刃衝向了牧夏。顯然,他是想趁機刺殺牧夏。然而牧夏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動向,他微微一側身就躲過了黑衣人的攻擊,然後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黑衣人頓時口噴鮮血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就這點本事也想刺殺我?真是自不量力!”牧夏冷笑一聲說道。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又衝進來一群官兵將剩下的黑衣人團團圍住。原來是英姑見勢不妙跑去報官了。官兵們一擁而上將剩下的黑衣人全部制服。這場突如其來的刺殺行動就此結束。
經過審問得知這些黑衣人竟然是袁生的同黨他們受袁生的指使來刺殺牧夏的。幸好牧夏早有準備才沒有讓他們得逞。而袁生和樓夫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被判處了死刑。樓員外雖然被矇在鼓裡,但也難辭其咎,被剝奪了家產貶為庶民。
李慧則因為與樓夫人斷絕關係,而倖免於難。但她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決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外地生活。至於寶兒他還年幼無知並沒有參與這場陰謀,所以被牧夏收留了下來帶在身邊撫養。
這場風波過後牧夏的名聲更加響亮了。
不僅揭穿了袁生和樓夫人的陰謀,還成功地化解了一場刺殺行動。
長土縣。
無奈松陽交不出人來,他面色慘白,顫抖著聲音道:“大人,小人真的不知妻子去向,她離家已三月有餘,小人遍尋無果,求大人明察。”
長土知縣同大刃微微一笑,卻不言明,只道:“松陽,你可知罪?”
松陽聞言,如遭雷擊,連連磕頭道:“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
此時,堂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只見一名身著錦衣的公子斜靠在椅背上,被兩名衙役抬了進來。那公子面色蒼白,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子倔強。
“大人,小人身體不適,但此案關乎小人名譽,不得不來。”那公子掙扎著起身,向同大刃行禮道。
同大刃點了點頭,示意衙役將公子扶到一旁坐下,然後目光轉向松陽,沉聲道:“松陽,你可認識此人?”
松陽抬頭望去,頓時面色大變,失聲道:“慄博谷,怎麼是你?”
原來這錦衣公子不是別人,正是與松陽素有恩怨的秀才訟師慄博谷。慄博谷冷笑一聲,道:“松陽,你沒想到吧,今日我便是來揭穿你的真面目!”
同大刃擺了擺手,示意慄博谷稍安勿躁,然後轉向松陽道:“松陽,本官且問你,你妻子李氏離家之前,可有何異常?”
松陽回想片刻,道:“回大人,小人妻子離家前並無異常,只是那日她突然提出要去廟裡上香祈福,誰知一去不返。”
“哦?上香祈福?”同大刃眉頭一挑,“可有人證?”
松陽搖頭道:“並無他人知曉,只有小人母子二人知道。”
同大刃聞言冷笑連連:“松陽啊松陽,你可知罪?你因妻子不賢而懷恨在心,趁她上香祈福之際將其謀害並拋屍河中!如今還想欺瞞本官嗎?”
松陽聞言大驚失色:“大人明察啊!小人真的沒有殺害妻子!求大人給小人一個機會!”
此時慄博谷忽然插嘴道:“大人且慢!學生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大人。”說著他轉向松陽道,“松陽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殺害妻子那為何不敢交出李氏?莫非心中有鬼?”
松陽被問得啞口無言只知連連磕頭喊冤。同大刃見狀微微一笑對慄博穀道:“賈秀才你且說來聽聽。”
慄博穀道:“大人明察秋毫學生自然信服。不過學生認為此案尚有諸多疑點未能解開例如李氏離家前真的毫無徵兆嗎?她一個婦道人家為何要獨自去廟裡上香?又為何會突然失蹤?這些都需要仔細查證才能定案。”
非常值得懷疑的。這現在該怎麼做?
同大刃聞言點頭稱是:“賈秀才所言極是此案確需仔細查證才能定案。不過本官有一事不明想請教賈秀才。”說著他目光如刀直視慄博谷雙眼“你與松陽素有恩怨,為何會主動站出來為他辯護?莫非你二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