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揚星沒跟你說嘛?那他主意可真夠正的,還是說他要給你帶回什麼驚喜嗎!”
念淇顧不上再跟俞靖閒聊,她知道揚星的時間安排很緊湊,如果錯過了他的電話,可能就要等到晚上才能聯絡上他了。
她不想讓揚星擔心,也不想讓自已錯過任何重要的資訊。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小島上的大巴起始點跑去。
她邊跑邊祈禱著自已能夠及時趕到,見到揚星。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但她沒有停下腳步。
她知道,這一刻,她必須全力以赴。
終於,在她即將到達大巴起始點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她喘著粗氣,拿出手機一看,並不是自已的來電。
旁邊的那人立刻接起電話,念淇卻從那人的身後,看到了揚星熟悉的身影。
揚星已經拿著行李坐上了來往市區的大巴車,準備前往大學所在的城市。
他面帶笑容,心潮澎湃地想象著明早跟念淇在大學見面的場景。
他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中,彷彿看到了自已與念淇手挽手走在林蔭道上的畫面,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激動。
他知道念淇是個聰明能幹的女孩,憑藉著她高考前幾次模擬考試的發揮,揚星相信念淇肯定能考上重點大學的。
即使不跟他在同一所大學,揚星也並不擔心。
他相信距離並不是問題,他們可以透過電話、簡訊、信件等方式保持聯絡,揚星今後也可以經常去見念淇。
他計劃在大學裡正式向念淇表白,告訴她自已的心意。
他相信,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能夠克服。
兩個人將來會一起步入神聖的婚姻殿堂,生一個女兒一個兒子,想到這兒,揚星不小心樂出了聲來。
車上的人聽到他的笑聲,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揚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窗外,心裡卻依然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窗外的風景在他眼中變得愈發美好。
然而,就在這時,令他吃驚的一幕發生了。
一個飛快在河邊追趕大巴車的身形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見她奮力追趕,汗水溼透了衣背,那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
那個人竟是念淇!
揚星的心跳瞬間加速,他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
念淇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應該在家裡休息嗎?
他看到一個飛快的身影在河邊追趕著這輛大巴車,那個人竟是念淇!
揚星的腦海中充滿了問號,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立刻站起身來,準備下車去找念淇。
“麻煩師傅,停一下車。”
“小夥子,起始站和終點站中間不能臨時停車你不知道?車子在下一站終點站德慎大學才能停。”
大巴車在海島上拐彎後開始了高速行駛,噪音隨之增大,揚星努力地將頭探出車窗,朝著念淇用力揮舞手臂,大聲地告訴她:“念淇,我到那兒問清楚了就給你打電話,你記得把手機充滿電!”
他的話語幾乎被風吹散,但他仍然希望念淇能夠聽到。
念淇似乎並沒有聽到揚星的話,她跑得飛快,彷彿又回到了青蔥校園的操場。
在那裡,揚星總是坐在觀臺上,為她加油助威,她的心中充滿了力量。
此刻,她對著揚星大聲喊道:“你教我的我都記住啦!!!不用擔心我,我會去找你的。”
她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自信。
然而,由於大巴車的噪音太大,揚星並沒有聽清念淇的話。
他焦急地看著念淇,試圖從她的口型中讀出她的話語。
但就在這時,念淇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跳進了綠河裡,朝著揚星游去。
河水清澈見底,陽光在水面上跳躍,彷彿為她的勇敢喝彩。
她的動作矯健有力,每一劃水都顯得那麼堅定和果敢。
揚星看到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震撼。
他無法想象念淇竟然會如此冒險,但同時也為她的勇氣和決心感到無比敬佩。
他知道,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念淇都會勇往直前。
“揚星,我是說,我喜歡你!!!”
大巴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而過,揚星卻無法忘記念淇那堅定的眼神和勇敢的舉動。他默默地祈禱著,希望念淇能夠被重點大學順利錄取。
在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揚星和念淇在海邊的小島,用手指在天空中寫下彼此的夢想。
“我喜歡你!!!!”
他們笑著,臉上洋溢著燦爛。
在綠河之畔,他們許下了永恆的誓言,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那時,他們彷彿約定,無論未來走到哪裡,都要保持聯絡,永不放棄彼此。
他們相信,彼此的未來一定會更加美好。
然而,時光荏苒,他們分別踏上了人生的大巴車,行駛在各自的軌道上。
一拳,兩拳,三拳……
揚星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那些獄友身上,每一拳都帶著無盡的怒火和痛苦。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狂野的光芒,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傾瀉出來。
監區內一片混亂,桌椅被推翻,牆壁上的油漆被拳頭砸得斑駁陸離。
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獄友原本氣勢洶洶,但在揚星的猛烈攻擊下,很快便敗下陣來。
“來人吶!!!!”
“這邊要死人了!!!!”
他們大聲呼救,希望獄警能夠及時趕到制止這場鬥毆。
然而,揚星卻彷彿沒有聽到他們的呼喊,繼續發洩著內心的憤怒。
“揚星,你他媽瘋了,你要打死我們啊?”
其中一個獄友捂著傷口,驚恐地喊道,“我們他媽的怎麼得罪你了?”
揚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惡狠狠地瞪著他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見底的悲傷和憤怒,彷彿要將這些人吞噬一般。
“你們還記得念淇嗎?”
揚星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
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有印象了。
被打到血肉模糊的領頭人掙扎著抬起頭,努力回憶著過去的事情。
突然,他的臉色一變,似乎想起了什麼。
“是她?”領頭人顫聲問道,“那個從前要過賬的女孩?”
揚星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著他繼續說下去。
領頭人嚥了口唾沫,艱難地開口:“後來……我們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