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行李箱是石振的。”
談露珍看著我坦誠的眼神,提議幫我洗清罪名。
她目光堅定地說,“揚星,其實我對你的清白深信不疑,而且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並不是那個兇手。”
她對案情的瞭解和信心讓我感到意外,也讓我更加堅信自己會有一個公正的審判。
直到談露珍很清楚地告訴我,“相信事實終將大白於天下,只要你配合警察的調查,我會盡全力幫助你洗清罪名。所以,念靈柔也是念淇殺的對吧?”
我感到一絲心中升起的希望,即將浮出水面的真相,讓我重新開始我生活的機會,隨著談露珍講得最後一句話全部破滅了。
審訊室外的阮坤武警官,從門上小窗戶看我的目光中,透露著深深的嫉妒和仇恨。他是這起殺人案的主辦警官,卻因18年前的一次失誤,覺得自己一直受到了排擠和忽視。
當初在整個案件調查過程中,他故意忽視證據,試圖把罪行嫁禍給念淇,而不是對案情進行客觀調查。
我深知他的心思,他眼中的嫉妒和仇恨,是我和念淇對他的威脅和挑戰。他一直試圖抹黑我和念淇,因此我並不感到驚訝他會如此執著地追查我,而不是追查真兇。
談露珍是一名敬業的律師,她深諳刑事執業工作的重要性。
在洗清我罪名的過程中,她展現出了卓越的調查能力和冷靜的思考,作為一個真相至上的著名刑事律師,她也不斷受制於案件的複雜性和外界的干擾。
她仍然努力理清案情的每一個細節,終於找到突破口:念淇。
談露珍的助力為我帶來了曙光,卻讓念淇再次陷入黑暗。
然而,談露珍不知道的是,在即將調查的過程中,自己也即將深陷囹圄……
“請問,這是念靈柔的家嗎?”
曾經的島主別墅早已荒涼,隱約能看到兩棵被其他樹木擋住的巨大銀杏樹,成熟之後的枝葉異常茂盛,是其他樹木遠遠不能比擬的。
隔壁的嬸嬸聽見聲音,從隔壁的屋內出來。
“姑娘,你是誰啊?”
“阿姨您好。念靈柔在學校出了一點事,但一直聯絡不上她的家人,我才特意過來的。您知道她的家人去哪了嗎?”
“據說房子鬧鬼,早就搬走了。”
隔壁嬸嬸以為談露珍是兒子學校的老師,趕忙請她進入自家屋內聊天。
“你是老師吧?我正想去學校問問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兒子丁偉自從學校回來,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問他什麼他也不說,就是一個勁兒的嚷嚷著要搬家。”
就在這時,房間發出男生的抽泣聲,伴隨著大叫,“念,念靈柔??鬼!!!”
嬸嬸趕忙用備用鑰匙開啟臥室門,掀開垂落的床單,談露珍看到個一米九的小夥子,蜷縮在不到半米高的床底下。
“別過來!!!”
“兒子,你這是咋了?你爸成天在外面忙,把你交給我了,你現在這樣我可咋對你爸交待啊?我們都是為了你啊,你都復讀三年了,馬上就要高考了,咋就變成了這樣啊?”
嬸嬸一邊幫丁偉抹眼淚,一邊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
談露珍透過丁偉呆滯的目光,注意到他正注視著念靈柔家。
隨著談露珍的調查深入,謎團終於初現端倪。
原來唸靈柔的媽媽倪南夏,生下她的當天,就失聯了。
現有的證據看似矛盾重重,難以串聯成完整的案情線索。
記得18年前的那個夜晚,倪南夏的失蹤至今仍然是這個小鎮上的重大懸案。
她是備受念建國寵愛的情婦,卻直到她離奇失蹤都沒能跟念建國結婚登記,令人扼腕嘆息。
誰會有動機去害她?難道真相就藏在18年的時光之中,被人們遺忘和淹沒了嗎?
……
看著看守所的鐵欄杆,我拿起父親贈予我的手帕,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現在我腦海之中。
父親曾對我說,一個人的清白不需要自己為之爭辯,因為真相與時間相伴而行。
我始終堅信著父親的話,而現在,這塊手帕重新喚起了我對真相的渴望。
談露珍對真相的執著和對案件的認真程度讓我動容,但我真正期待的是,談露珍幫助我申述的案情,可以揭開18年前的冤案。
這個小鎮曾沉浸在平靜和和諧之中,然而誰也未曾想到,在18年前那個充滿謎題的夜晚,一個石壁與念淇交錯的命運,將成為改變一切的關鍵。
“好吃嗎?”
柴憶把你用黑袋子裝回來的肉,做成了美味的佳餚。
“好好吃哦。”
念幼的開心的拍著小胖手,享受的翹著小腳丫。
柴憶也露出開心的笑容,媽媽和弟弟圍圍坐在沙發上,露天能讓它們清楚的看見星星。
你摸了摸吃飽喝足的弟弟額頭,已經不燒了。
“數數有幾顆,數到20姐姐有獎勵。”
“幼幼要棉花糖哦。”
你笑笑,眼睛裡冒著小星星,念幼指著你的眼睛說道。
“20。”
“媽媽,你看弟弟又賴皮!”
柴憶看著姐弟兩人,抱成了一團,她也加入兩人的隊伍,一起玩著藏貓貓的遊戲。
全家人歡快的笑聲,在夜間的山上回蕩。
你後來告訴我,雖然爸爸拋棄了你,但你還有媽媽,弟弟,他們是你最珍貴的,是你的全世界。
如果美好可以定格在那時該有多好。
但阮坤武警官的到來,打破了一切的美好。
“誰是念淇?”
“是幼幼的姐姐哦。”
你從狹小的房間裡出來,念幼抱住你的大腿,嘴邊是心滿意足的小油水。
“幼幼抓到姐姐啦。”
柴憶先把念幼抱進了房間,又慌張的衝了出來,緊緊拽住你的手。
“警察同志,我女兒怎麼了?”
阮坤武亮出警官證跟警官號,柴憶心裡更是突突的跳了。
念淇的每一個為小動作和言行,都被嚴密地審視著。
“她需要跟我們走一趟,望你們配合。”
阮坤武一邊說,一邊走進狹小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