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秋晨得意洋洋的說。“我現在就去洗一個澡,讓自已香噴噴的再過來抱你,你總不能還嫌棄我臭吧。”
範柯捂著肚子。“你要笑死我,我以為你要說什麼呢?你太沒骨氣了吧。”
蔣秋晨扭過頭,“骨氣都是什麼東西?”
範柯心血來潮突然想玩一把遊戲,問旁邊的蔣秋晨要不要一起玩。
“要不要一起打遊戲?好久沒玩了。”
蔣秋晨巴不得範柯找他,即使是打遊戲也好,立馬就同意了。“好呀,好呀,我感覺我的實力又進步了呢,肯定不會再老八走了。”
範柯催促著,“上號,上號。”
蔣秋晨連著邀請了範柯兩次他都沒有同意,問他:“我邀請你,你怎麼不同意呀?”
範柯卻說:“等一下,我想先抽個蛋,我還有兩個蛋呢,我想把這個抽了,萬一抽了個傳說呢。”
一道光束跳躍過來,居然抽到一個傳說小小英雄。
範柯把抽到的傳說小小英雄給蔣秋晨看,“哇塞,你看這個好好看,是唱歌的小人英雄誒,我運氣也太好了吧?第一個就是傳說。
這是一星的,我想要個兩星的,那個的更好看。”
無錯書吧看到顯示這個小小英雄的二星要150個紫色鑽石,他沒有什麼感覺,在他看見自已只有103個紫色鑽石的時候,他恨自已為什麼沒有得到。
蔣秋晨看範柯突然就悶悶不樂。“怎麼了?剛剛不是還挺開心的嗎?”
範柯把手機螢幕給他看。“他要150個紫色鑽石,我只有103個,我等我湊一湊再買吧。”
蔣秋晨豪氣的說道:“我直接給你買吧,反正也不貴,才幾十塊錢。”
範柯立馬就拒絕了他。“不要,我才不買呢,你懂什麼白嫖的才是最香的。”
隨後又催促他:“快拉我們一起打遊戲。”
蔣秋晨已經被他整的沒脾氣了,說什麼就是什麼。“好。”
兩人的匹配介面裡,蔣秋晨的段位明顯跟上次的不一樣。
“咦,上次我們打的時候,你才是一個白銀,現在就跑到翡翠來了呀。”
蔣秋晨表示:“我自已私底下打了好多,就打上去了。”
範柯上一秒還在感嘆別人上分有多快,下一秒就再說自已有多厲害了。“可憐我還是一個鑽石,不過沒關係,還有幾把我就上大師了,讓你看看我的水平,我是多麼的厲害。”
打完野怪階段,範柯直接看到了一張奧拉夫,給他樂壞了。
“奧拉夫耶,我覺得我可以玩兒這個陣容。如果等會兒他給我來一個天選格鬥家的奧拉夫的話就更好了,這把直接是天胡。”
蔣秋晨賣掉手中的奧拉夫。“你要打這個陣容的話,那我就不打奧拉夫全部都給你聊著。”
範柯也看到他賣英雄這一幕,誇讚他,“懂事啊你,我去真的來了我都沒有刷,他自已來了,還是天選格鬥家的奧拉夫,這把直接吃了好吧。
我今天這運氣真的是太好了吧,先是抽了一個傳說小小英雄,又是天湖的遊戲局,這發牌員總算當了回人。”
蔣秋晨這邊打完野怪,掉了個鏟子。“他給我報了個鏟子,我覺得我可以打心之鋼。”
範柯:“你也玩兒心之鋼啊,那玩意兒要上癮的耶。”
蔣秋晨剛想說不會,又覺得這樣不好,打算換一種陣容打。“那我玩兒塞納芬妮吧,那個也挺厲害的,等六級的時候看天選,大機率是有的。”
範柯被他進步的速度驚呆了。“你懂得倒是挺多的啊。”
蔣秋晨:“那是我這段時間可是惡補了好多知識和陣容。”
越打下去,範柯的臉色越黑,嘴裡隱隱有髒話要冒出來。
“我這個英雄怎麼都不來了?我的奧拉夫德沒有三星怎麼打呀?一家都打不贏,還有我的死歌怎麼回事兒?就差兩個一直都不來,我就10滴血了。”
蔣秋晨向他提議,“你要不把你的錢d完,看一看有沒有,不然你等會兒死了,萬一錢還沒用完呢?”
範柯不認命,“不要,等會兒打這個最菜的這個,我就不信我連他都打不過,先存一波錢,等會兒再d我。”
“行吧。”蔣秋晨不敢再說下去,他怕受牽連。
結果在意料之中,那家最菜的還是能打過的。
“你看嘛,你看嘛,我就說能打過吧,他直接就被我秒了,抬走,抬走。”
打完範柯立馬瘋狂d牌找死歌。
“死歌,死歌,我去,還差一張。死歌,死歌,我去直接三星死歌就位。”
在緊要關頭,範柯終於是把三星死歌d出來了。
範柯向蔣秋晨炫耀他的好運氣,“你看看我的三星死歌,你再看看我這個裝備,直接吃了好吧,他們怎麼能打得贏我?”
蔣秋晨順勢誇他,“你好厲害。”
結果在接下來的對局中,三星死歌並沒有發揮出他本來的威力,被對面二費賭狗打死了。
“我去,我老六被抬走了,怎麼可能?我傷心死了,居然打不贏他這些小廢物,這傷害是造假的吧?
怎麼可能呢?這不科學,這遊戲算是被我玩兒明白了,搞針對是吧。”
範柯被抬走後,很生氣,很生氣。不爭氣的淚水從眼眶冒出來,又生生被他憋了回去,要是被蔣秋晨發現他打個遊戲都哭的話,豈不是太丟人了。
蔣秋晨此刻都不敢動了,“你還好吧?”
範柯深呼一口氣,“我現在很不好,很生氣。”
蔣秋晨說著,“要不我投了我們開下一把?”
範柯想到那個殺了他的人,更加的氣了,放話出去,“你不許投,你給我殺了他,他把我殺了,你給他殺了為我報仇。”
蔣秋晨立下軍令狀,“沒問題,我聽你的,打死他。”
在這一場遊戲中,他比以往的任何一局都要小心謹慎。這一把他無論如何也要比那一位活的久,不然他感覺他就要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