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紅坐著把自己所有的經歷說了一遍,然後說了自己的想法
“我就想著,來看看自己的孩子。如果孩子挺好。那我也放心了。我給你一張照片。以後給孩子告訴他,他有個媽,親媽。回來看過他。行嗎?要是孩子結婚了不想住四合院,我給他買個二居室三居室的。裝修的漂漂亮亮的。有了孫子孫女,給我寄個照片。我看看。就這麼點想法。”陳玉紅流著眼淚慢慢說著
這個世界上傻柱吃那套就這套,不吵不鬧就坐著哭慢條斯理和你說話。一來一個不吱聲。
傻柱喝了口酒“這樣吧,你先回去,明天給你問問給你答覆。”
陳玉紅紅著眼睛道謝,起身離開。
易中海提著一斤豬頭肉,從外面遛彎回來了。剛進院門閻埠貴就叫住他了“一大爺,遛彎哪?”
“嗯,是啊”
“剛來人找了徐丹,看上去有錢的主”
“他三大爺,你這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是個女的,你想什麼哪”閻埠貴補了一句
“噢,哪有什麼,你啊老是捕風捉影。”一大爺沒管他進了中院了。豬頭肉一攤取出白酒倒上。哼著調開始喝了起來。正好看見何秋葉拿著烤鴨和酒急匆匆的回家。
“小葉子,你著急忙慌的幹嘛哪?”
“一爺爺,我爸心情不好。我給他送酒送菜。”何秋葉接著跑進後院。
易中海默唸心情不好有人找徐丹,他起身包上豬頭肉拿上酒往後院走去。
“柱子,你今兒沒上班哪?聽小葉子說你心情不好怎麼啦?”易中海拿著東西就坐下了。
傻柱看了一眼徐丹,徐丹點了點頭。
“一大爺,雨澤的生母找來了。”
”什麼啊,什麼時候,就三大爺說的那個有錢女人?”
“三大爺,有錢女人?”傻柱沒明白
“我今天回來時候聽三大爺說,有個有錢女人來找徐丹,是不是就是她。”易中海問道
“那就她了沒錯”
“她什麼意思?”
“我見了,就想著我們告訴雨澤一聲他親媽還在。如果有要用錢的地方給他留點錢。”
“你答應她了?”
“答應了,她也不是要見孩子。”
“柱子,你糊塗啊 !柱子,你爹回來你認不認?”易中海急了
“不認啊”傻柱斬釘截鐵
“你爹比她好多了,你爹給你找了工作。給你家雨水留了生活費。她哪她直接丟了。現在要跟孩子說他有個媽。你現在去和雨水說何大清回來了。”易中海一擊致命
“對,這不行。”傻柱徹底怒了
“柱子,她是本地人?”
“不是魔都的,聽她意思也是做生意路過。”
“那就好,那勸她早點回去。她只有走了才太平。明白嗎?”易中海補充一句“再看著雨澤別讓她見著面了。”
陳玉紅可不是簡單的女人,那可是一步步熬上來的。她回家分析了今天每句談話,和每個人。她找到了能套出話的人。閻埠貴三大爺。
她找到一個大發出租司機,給了那人五百塊。“師傅您就天天陪著我在這衚衕口等著。人出來了您跟上。兩天五百怎麼樣?”
“全天嗎?全天可夠嗆”司機說道
“早晨七點到下午三點,您累了您車上打個瞌睡。行嗎?”
“行,那沒問題。您是抓姦吧?這事我聽同行提過。您放心。”
陳玉紅一個白眼
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二天陳玉紅看到三大爺騎著腳踏車帶著魚竿出了衚衕。
“跟上這輛腳踏車”
“嚯,這口真重”
“能不能不說話”
司機不緊不慢跟著腳踏車到了目的地。陳玉紅下車慢慢跟了上去。
司機調頭回去做生意了,到火車站還跟人吹哪。“今兒做生意碰上一女同志抓姦,您猜怎麼著,嘿抓一老大爺。這是那怎麼說來著。梨樹壓海棠。”
陳玉紅就這樣在公園偶遇三大爺,“三大爺,您怎麼在這?”
“你是昨天哪位女同志吧”
“對,沒來過四九城的公園來轉轉”
“我聽你口音一聽就不是這裡人,南方的吧。”
“對的,三大爺徐丹家裡的情況好不好啊?”
“那可就說來話長咯”
“那這樣吧,我請您吃個飯慢慢聊。給您點條魚。這樣您不會怪我害您沒釣著魚。對了四九城哪個飯店有名啊?”
“這裡附近也就豐澤園了,就是貴”
“嗨,出來玩還在乎錢嗎?”
閻埠貴一聽那感情好,就怕你嫌貴。
坐下點完菜,點了瓶五糧液,閻埠貴確定眼前這人不差錢。也就放鬆了。三杯酒下去話匣子就開啟了。
“要說這徐丹哪,算是傻柱撿到寶了。雖然是個寡婦但是持家啊。帶來哪孩子崔華聽話懂事現在結婚生子了。擠個小房子,說了大間留給弟弟,那個是徐丹帶回來的男孩據說撿的。那孩子帶回來就生了場病,所以啊那個許大茂啊傻柱啊都特別寶貝他。後來那傻柱傻呀,一大爺一忽悠把孩子認了一大爺乾親了。其實還是傻柱徐丹帶著。傻柱就一女兒不就當了親兒子了。孩子也爭氣考了大學,後來傻柱收了個香江女徒弟,一來二去好上了。結果被一大爺棒打鴛鴦了。那孩子啊就失了魂。現在也不樂意回家了。等大傢伙都快睡了才回來。晚上衚衕口八九點看見一白靜的知識分子百分百這孩子。”
“那要謝謝你了,那您再說說那傻柱是誰?”
“徐丹她老公,何雨柱啊”
“那孩子跟何雨柱姓何”
“跟一大爺姓易,易雨澤。”
“三大爺,您吃菜”
陳玉紅果然摸出來了情況,晚上她就在衚衕口等著兒子。大約八點半她感覺就是那個人。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易雨澤”
“你是?”一張白淨的臉,依稀間有他的影子。
“我是你的生母,我叫陳玉紅。”她鼓足勇氣忍住眼淚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