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蓮並沒有不高興,反而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高興地說道:
“好姐妹,我可等著吃你們的喜酒呢。放眼整個青城,只有姐姐您和白公子最登對,郎才女貌。
別的女子,和白公子在一起,都是高攀,而姐姐您不一樣,白公子和您在一起,最多說他高攀,畢竟姐姐您容貌絕頂,才情也是世無雙。”
“哎呀,蓮蓮,你這就過獎了。”淮綿綿笑得合不攏嘴。
“哪有哪有,姐姐就是那麼優秀,我總不能說瞎話貶低姐姐吧?”
“你呀,小嘴跟蜜一樣。”淮綿綿頓時心情大好,這些天的陰霾一掃而光。
“才沒有,姐姐最近又漂亮了,真是不給我們這些人活頭,就姐姐這烏黑亮麗的秀髮,我們就是投胎一百遍,也趕不上姐姐的頭髮絲。”
“這東西都是真金白銀堆出來的,尋常人家羨慕也沒有用,我最近新換的頭油,可是從特殊地方弄來的,不說多難找,就說價格,也是尋常世家完全用不起的。”
淮綿綿越說越高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罐罐,“為了讓頭髮一直烏黑亮麗,我可是隨身攜帶,就這麼一小罐罐,夠你全家吃喝一年呢。你要是喜歡,就賞給你了。”
“真……真的?!那怎麼好意思呀。”沈婉蓮的話還沒有說完,手就已經先把小罐子握進手裡了。
……
“這裡似乎沒有人來過,是不是看錯了?”白幕清回頭正說著。
“白哥哥!白哥哥!”嬌滴滴的美人聲響起。
白幕清淡漠回頭,看清人後反而是更加冷淡。轉身就要走。
淮綿綿見狀,趕緊甩開身邊的沈婉蓮,快步上前,壓低了聲音在白幕清身旁說道:
“白哥哥!我在這,我在這呢,是我!那日……被你帶回白家裡……那個的人,是我!”
淮綿綿說著,伸手就要挽著白幕清的手臂,被白幕清躲開了。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你這……”白幕清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褲子上。
無錯書吧明明上身是華貴的衣裳,可偏偏穿了一條粗布褲子,再看向她的婢女,發現她的婢女反而是穿了一條奢華的褲子,只是溼噠噠的。
“白哥哥,我……我路上不小心摔倒了,可又太思念哥哥,心急似箭,來不及回去換,就將就了一下,反正……我在哥哥面前穿與不穿,都是一樣的,哥哥都見過。”
淮綿綿紅著臉,這些話她早就從媚娘那裡學會了,這叫做撩撥,男人最扛不住的,就是撩撥。
把之前發生的血脈噴張的畫面,輕描淡寫帶過,會讓男人瞬間回憶起歡好場面,情不自禁!
淮綿綿看著白幕清那張禁慾的面容,呼吸都加快了,上前再走了好幾步。
“打住!”白幕清退後了一大步,“你在胡說些什麼?”
“白公子好。”沈婉蓮走上前,目光在兩人之間快速轉圜。
“綿綿姐姐,怎麼……白公子好像和您不太熟呀?”
寧嬌嬌嫁給王家,後和離,王公子被治好。
淮綿綿懷了孩子,想透過孩子上位。
寧棠找何嬤嬤,寧家落魄如狗
白幕清消失,淮家父母消失,給寧棠弄來靈族靈秘丹和靈榮。寧棠病好。寧家完蛋,淮綿綿嫁王家。寧棠、白幕清買補藥,淮綿綿買死脈人用的藥,寧老爺去買有靈性的寶物。
淮綿綿回來,淮綿綿知道了寧棠是死脈。
養父母家的產業,嬌嬌的婚事,淮家妹妹作妖。收買掌櫃,問了死脈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