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老爺和夫人還不知道您和白公子的事情呢。”女婢提醒道。
“哦對對對!”淮綿綿瞬間眼神亮了起來,“對對對!你說得可太對了,還是你聰明!父親母親根本不知道白幕清已經和我……若是他們知道了,一定會看在白家的家世地位上,聽從白幕清的,讓我嫁過去的!”
說著,淮綿綿急匆匆就往門口走,到了院子門前,這才停下了,狠狠剁了腳。
“這該死的寧棠!給我禁了足,鎖著院子門我怎麼出去?總不能和你們這些下人一樣鑽狗洞吧!”
“是呀小姐,您別急,這事情最好是由白公子親自來說,效果最好,否則老爺和夫人可能會責罰您。”奴婢再次說道。
“對,父親母親那麼在意淮家,若是知道我還沒有定親就和白公子,他們一定會生氣,若是寧棠再添油加醋說幾句,我的境遇會更難,你說得對。”
淮綿綿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小女婢,“你可真聰明,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小芭。”
“你這名字,倒是有趣,待會兒你去鑽狗洞出去,給白家公子帶封信件,他看了信件,知道送我的禮物被寧棠截胡,一定會立馬來維護我的。”
淮綿綿說著,想起那日雲雨時,雖然頭腦不清醒,眼前也一團模糊,但是隻要對應上白幕清那張清冷英俊的面容,就心跳加快,嘴角揚起。
“父親,母親!求求您們,幫幫我吧,我沒有活路了!”外面忽然出來了啼哭聲。
只見淮綿綿哭喊著,從外面衝破阻攔,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寧棠見狀,雙眼一眯,退後了半步,抱手臂冷冷看著。
“綿綿,你這還是怎麼了?”淮震亭問道。
“父親,嗚嗚嗚……女兒……女兒被囚禁了……嗚嗚嗚……”
“囚禁?怎麼可能?這府裡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榮音不解。
“是姐姐……”淮綿綿眼淚直流,伸手指著寧棠,“姐姐把我禁足在了後院。”
“竟有這樣的事?!”淮震亭驚訝至極,轉頭不可思議地問道:
無錯書吧“棠兒,她做錯了什麼大事,讓你這樣生氣?”
寧棠一愣。
淮綿綿:?
“棠兒,要不你先回去把東西吃了好好休息,我看你氣色太差,這事情明天后天都能說。”榮音關切地拍拍寧棠的手。
淮綿綿見狀,立馬改成了小聲抽噎,“是綿綿做了讓姐姐不高興的事情,綿綿不怪姐姐,只是如今,綿綿有了身孕,實在是不能困在院子裡待著了。”
“什麼?!”
“身孕?!”
淮震亭和榮音瞬間從座位上起身,震驚不已。
“綿綿,你說的是真?!”淮震亭手輕輕顫抖。
“爹爹,是真的,是……”
“綿綿你糊塗啊!你……你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你還沒有議親,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的婆家還低看你,甚至你的夫君也會蔑視你的呀。”
榮音又氣又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孩子是誰家的?”
“是……”淮綿綿有些怯懦地往後移了移。
“你說就是,事到如今,我們肯定得幫你,只是你得讓我們先知道這孩子是誰的,我們好想辦法啊。”淮震亭氣得來回踱步。
寧嬌嬌哭哭啼啼,寧棠抱著手臂冷眼旁觀,想都不用想,淮綿綿會怎麼說。
果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淮綿綿輕輕擦去眼淚,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朱唇微動,一個名字吐露出來。
“白……幕清。”
“畜生!拿我的刀來!”淮震亭的手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茶盞跳了兩跳,最後掉到了地上,鏤花瓷杯子摔了個粉碎。